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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重生紫薇(39)

我略微稳了稳心神,又端起了茶杯,淡淡地道,“这都是意外,五阿哥你也不是故意的,相信小燕子她不会怪你的。”我喝了一口茶,心道,岂止不会怪你,她很快就会爱上你的,等着瞧吧。

这一番再清楚不过的事实,显然安慰不了叉烧五那一颗为NC燕纠结不已的心,他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住地走来走去,直到鼻孔君陪着李太医走出来的时候,他才如同回了魂儿一般地扑上去,得知NC燕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之后,他便兴冲冲地扑了进去,同福尔泰一起“照料”她去了。

见到李太医出来,我站起身来,请他去了正厅,老李夫妇已经备下了茶水伺候着了,我请他们坐下,依次奉了茶,李太医这一次没有推辞,喝了我半碗茶,一一讲了几句照顾伤患平时要注意的事项,又稍坐了一会儿,便告辞走了。鼻孔君推说要等福尔泰,不肯走,没有想到话音没落,福尔泰已经被叉烧五从卧室赶了出来,我心中很想笑,但表面上还是借口要照顾伤患,客客气气地将他们俩送走了。

谁说NC不能利用,自从进宫以后,为了避嫌,我似乎都很少同鼻孔君见面了,聊天更是少的很,但影响力显然还在的。而这段时日以来,我有意无意地不也是利用了老乾和叉烧五,甚至是NC燕作为借口了么,看来这主意不错。

当NC不是一个人的时候,作为他们的对手会很爽,因为他们惯于内耗。

我想着福尔泰走时的那个愤愤的眼神,心道,没想到NC燕的魅力还不小啊,这下可好玩儿了,QYNN加持的NC光环下,有了我的掺和,叉烧五同福二傻,鸟死谁手,可就真不得而知了。

送走了客人们,我慢慢地走回房,叉烧五还在那儿,笨手笨脚地似乎是想给NC燕换条敷在额头上的手巾,但他作为一名阿哥,哪儿伺候过人,不是磕到这儿就是撞到那儿,最后竟然把整盆水翻到了她的身上……我扶额轻叹,心道,这“叉烧”五的花名,果然名不虚传。

我转过身,在他没有看到我前遁走,临走时看着一片狼藉的床榻默哀了两秒钟,估计这床是不能要了,估计连这屋子并这处房产都悬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从来不会做赔本的买卖,房子什么的,他们想要几处就要几处,什么时候找个机会从老乾或是叉烧五那儿再捞回来便就是了。

正想着,门外已经来了人了,我看到高公公那张熟悉的脸,就像看到亲人一般激动,他来了,肯定是来喊叉烧五回宫吃饭的吧。

我赶紧迎上去,果然高公公施礼毕之后,道明了这回的来意,果然是宣五阿哥回宫的,然后顺便带来了老乾赏赐的东西,我拜谢了,接过礼单扫了一眼,好嘛,两套房子的钱都出来了。

当下心情十分愉悦,摸出点银子打赏了高公公,恭送五阿哥回宫。简单嘱咐了老李夫妇两句,便骑上小黑回了夏府。

到家之后,马上便命七姑选两个聪明伶俐的下人过去别居那边,说是要帮忙老李夫妇料理料理家务,她虽然略微觉得诧异,但也没多问,心领神会地派人去了。然后便帮我筹备晚餐,于是我便放心地同七姑和顾师傅一起用了晚膳,照旧洗了个花瓣浴,沉沉睡去。

半夜十分,准时醒来,我悄悄穿了一身黑衣,往城外那个宅子奔去,整个宅子只有老李夫妇并两个新派去的家仆,都在远远的偏院,主屋这边一个人都没有,我凝神听了一会儿,便开门进去了——

36、真情告白

NC燕迷迷糊糊的,嘴里不知道呜哩哇啦喊些什么,我伸手探了探她的脉象,虽然虚弱,倒也还稳定,是以一把把她从床上揪起来。

她在睡梦中惊醒,懵懵懂懂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待到看清楚我冰冷的脸,方才吓得险些惊叫起来。幸而我眼疾手快,点住了她的哑穴。

想必她人生中,这样的经历并不是很多,所以她的眼中,惊恐更多于愤怒。

我冷冷地凝视着她,在她快要坚持不住即将昏过去的瞬间,解开了她的哑穴。

她大口地喘气,重新获得自由之后,愤怒立刻占了上风,但被我冰冷的眼神和杀气所威慑,只有小声地吼道,“你好狠的心,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冷笑,“哦?什么样的人啊?”

她鼓起勇气,瞪视我道,“只顾着自己享受荣华富贵,竟然忘了我了么?我怎么着也是你的姐姐,出了事,你竟然都不来找一找,你好狠毒。”

我冷笑道,“我怎么知道原来你还没有死,那天你拿了东西就跑,我娘差点被你气死,等我追上你的时候,你不但擅闯了禁地,还已经中箭跌下山崖,摔得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了。幸好东西没有丢,没有耽误事情,不然我绝对跟你没完。”

她瑟缩了一下,又理直气壮地道,“我这不是想帮娘的忙么。”

我这次已经是很明显的鄙视了,“不要找这么冠冕堂堂的借口了,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最清楚不过,竟然能做到巴巴地跑回来不惜再中一箭的程度,你敢说,你不是为了沾光,不是为了享受什么皇妃格格的富贵荣华么?”

她还想装傻,我已经不耐烦的打断她了,“还有,我警告你,如果不想死的话,以后跟任何人都不准说夏雨荷是你的娘,我是你妹妹这种话。现在她连我这个亲生女儿都没法认,更不要说你这靠蒙骗混来的干女儿了。”

似乎是终于弄明白了没有什么油水可以捞,又实在忌惮于我周身的杀气,她的眼神明显地暗淡了下去,嘴里小声咕哝了一回,还是不情不愿地应了。

我心情甚好,于是又顺便安慰了她两句,“当然,如果你乖乖地,不乱说话,这里还是可以给你住的,毕竟你还是为了这事儿受了两回伤,咱们夏府也不是什么吝啬的人。”

她闻言顿时无限惊喜,我盯了她一眼,她便立刻如同见了青蛙的蛇一般不敢动了,“但是你记住,夏府与你的瓜葛,也仅限于此了。”

看着她惊惧的眼神,我心满意足地飞身出了门,回家继续睡觉不提。

第二天,那边宅子来报,说无甚要紧事,只是姑娘不大好,伤口似乎是恶化了。我心中有数,令她们好生照顾着,却并没有去看,估计就是昨天晚上被惊吓了一下,又加上叉烧五的那一盆水吧。伤口感染是必然的,于是本来也就是十多天就能好的伤,这一下子可能就得至少拖上一个月了。

傍中午的时候,老乾又来宣了我进宫,我心知是要问NC燕同我的关系,以及围场事件的来龙去脉,早已经备好了一套说辞,侃侃而谈,什么大杂院出身的贫苦女孩儿啦,街上偶遇啦,给了她点银子啦,没有什么特别的。将偷东西的那一场事,只字未提,更是没有什么认亲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