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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重生紫薇(108)

柳青正在们不远处,身的鲜血,也不知道是敌军的还是他自己的,周围死伤无数,他充耳不闻,兀自在那儿砍向下个敌人,也不知道受伤没有,看情形,金锁的眼泪立刻就下来,拍拍的肩,低声叮嘱要冷静,把急救用的东西准备好,便带着身后的堆人拍马冲上去。

那不知道砍翻多少敌人,只知道在柳青倒下之前,恰好把他救起来,顺手丢给身后的金锁去救,然后,便是直砍直砍,小黑那身黑亮的皮毛上都染满鲜血,但是,却仍然没有见到海兰察的身影,心中不免浮上丝莫名的恐惧,时才知道,个总是憨厚地笑着的人,已经在心中有么重要的地位。

大约是被不要命的杀法震慑,四周围过来的敌人越来越多,手起刀落,没有丝毫犹豫,砍落数名敌方将领之后,军的士气大振,杀声震,战场上的形势登时逆转,敌军终于不敌,开始潮水般地往后退去。

策马急追,终于在战线最前方发现海兰察的踪迹,他早已经身是血,同他的枣红马道变成染血的活动雕塑,手里依然挥舞着他的那把大刀,往敌人头上砍去。

在他力竭倒下前,赶紧冲上去,扶住他,身后的士兵们潮水般地蜂拥而上,追击溃败的敌军,千军万马里,的眼中却只看到他疲惫的熟悉的笑容,只听到他艰难地吐出句干涩的:“紫薇,来。”

那刻,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对自己,就是个人,直接打包,弄回家吧。

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可都不简单,海兰察性情简单直爽,但有着所有军人共有的执着,在个战火熊熊的时刻,为国为民的信念压过切,短暂的愤怒之后,妥协,“不破楼兰终不还”也没有关系,那么,起破就好。

战,他同柳青都受伤,同金锁个看护个,倒也同病相怜。只是,无论怎样,也做不出金锁那般的柔情似水,轻手轻脚,幸好,海兰察从来不同计较。

之后,顺理成章地留下来,再次成为军队的份子,次,倒没有再隐瞒子的身份。老乾那边,早在蒙古的时候已经请那个使臣给他带话,是要带着援兵直接过来准噶尔增援,他虽然郁闷,但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高路远的,也就是知会他声罢。

有们的加入,战况很快好转,之后,老乾的援兵也到,们兵分两路,不到个月就拿下伊犁。阿睦尔撒纳兵败逃脱,往哈萨克阿布赉牧地那边逃窜。

不久阿睦尔撒纳又在博尔塔拉找准噶尔的各个部落头子开会,结盟,重新燃起战火,并派出个准噶尔贵族为首的使团去俄国求援。让们速战速决的想法落空。只有养兵蓄锐,从长计议。

海兰察因为战功,累进等超勇公、头等侍卫大臣,年纪轻轻,已经很有将军的风度,柳青也不错,晋头等侍卫,品级也有所上升。兵士们在他们的带领下,战时英勇,休时铁律,深得当地百姓拥戴。

经过年多的时断时续的战斗和及时的休养生息,到二十二年二月,老乾派派定边将军成衮扎布﹑定边右副将军兆惠率兵分两路同们汇合后,再次进军伊犁,七月,阿睦尔撒纳兵败,逃到俄国去,听,没过多久,就感染痘疫,病死。

至此,军完胜。金锁同柳青终于修成正果,而同海兰察,也在年多的时间里默契十足地认定彼此是对方此生的绝配,不清多少次的并肩作战和死里逃生,只要有他在的地方,的心总是安定的,似乎终于在个本不属于的世界里,找到个心安理得的立足,因为,他就在在里。并不需要什么言语,他的存在,本身,便有着独特的意义。

临近班师回朝的那晚,箫剑过来辞行,望着他黯淡的双眼,心中有些歉疚,当时他忽然地出现,要求同行的时候,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也从来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在军营中坚持下来,直到胜利的。

年来,如果开始的时候,还怀疑他的目的,但是日子久,那疑心早已经烟消云散。记不清多少次被他所救,也记不清救他多少次,并肩作战的时候,大家都亲如兄弟,而他或是无厘头或是本正经的外表之下,暗暗隐藏着的别样情愫,自然也就慢慢地散发出来,则用行动告诉他,对不起,不是的那杯茶。

从始至终,喜欢的,都是那杯,干净清澈简简单单的,名叫海兰察的水。旁的人,无论如何,没有兴趣知道,也没有义务关心。仅此而已。

老乾第十八道召的密令同班师回朝的旨意起到,打好行装,同大军起踏上归途,心中已经在慢慢盘算,怎么样才能远离尘嚣,去过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自然,海兰察,是要打着包起带走的,仗是打不完的,等他开窍,都老。

81、解甲归田

班师回朝的时候,我提前脱离了队伍,预备绕过太和门直奔神武门而去,海兰察有点忧心地看了我一眼,我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他现在终于能够做到面对着我不再脸红,倒也算是很有进步了。 金锁很自觉地暂时抛弃了柳青,预备陪着我一起进宫,柳青已经很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了,似乎老乾的传召和封赏完全不怎么重要,他只等我们去里面回了话出来,便回夏府办喜事了。

我却没有这么乐观,毕竟太后、皇后她们都不是吃素的,我所能倚靠的,不过就是那一层随时都可能不见了的“暂无份位”的借口,夏雨荷进宫已经这么久,坊间的传闻自是早就烟消云散了,现在,无论是夏雨荷还是皇后,随便哪个都能收我做义女,这格格的份位自然就会立马砸下来,说不定,那几位都已经自作主张地为我选了个便宜额驸人选了。

是以,我进慈宁宫之前,还是很打了个寒颤的,忽然有一种开了外挂,一路爽下来,但是马上就要被封号的预感,果然,我一进了大厅,就见太后老佛爷已经在中间的榻上端坐了,一旁陪着的是皇后还有夏雨荷,竟很有点三堂会审的样子。

我见陪立在后面的晴儿满脸“我真为你高兴”的样子,心中忽然很有点不祥的预感,赶紧集中精神,预备规规矩矩地先行个礼再说,还没蹲下去,老佛爷金口已经开了:“紫薇丫头辛苦了,赶紧地,过来坐着罢。”

桂嬷嬷容嬷嬷带着几个宫女儿一起扑上来,把我拖过去坐了,老太太颤抖着抚摸着我的脸,连声道:“瘦了,瘦了。”一面还愤愤地念叨着老乾的狠心,把个格格当阿哥来使,她老人家整这么一场,我的心稍安,但皇后和夏雨荷就坐不住了,赶紧甩手绢上来安抚老太太,皇后倒还好,夏雨荷一见到我的脸,那早就含着的一泡眼泪自然就下来了。

幸好这几位演的是久别重逢的戏,倒叫我虚惊了一场,享受着她们的热泪欢迎,倒也慢慢平静了下来,便就准备想想怎么开口了,毕竟,要我自己开口说“请赐我一个额驸吧”实在还是有点不太合适,虽然私底下彪悍了点,但是在宫里头我一向还是很低调守礼的,我又不是太平,这样的话可真说不出来,所以说,得好好想想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