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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哥修仙日记(37)

“墩!”

“口胡!你干什么?”琦千蝶捂着被拳头打中肩膀,嘴角有点抽搐,要不是自己躲得快,被打的就不是肩膀,是自己这张帅气不凡的脸了,“你活得不耐烦了?竟然还敢还手?”

“你逼我的!”君山岛上前一步,双手死死握成拳,身上衣服无风而动,接着就听见他全身骨骼一阵噼啪作响,接着手臂肌肉骤然膨胀,竟生生将手臂部分的衣服撑破了。

“哼!”君山岛冷哼一声,一边向着琦千蝶步步逼进,一边很随意的衣袖上挂着几块残布条扯去,“你以为……我没有灵力,就玩完了?”

君山岛一边说着,一边活动的双手,只见他双手的骨节已经变得异常粗大,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黑色的纹线布满手臂,竟形成一个狼头的模样。

“啊……我说你的蓝条怎么那么短呢,原来是力量系的。”面对这一串异变,琦千蝶看了看君山岛那张文弱书生的脸,又低下头看了看他那双只有彪形大汉才有的手,愣了半响,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小圆脸,卧槽,这么凶残的手,这要是被打到脸,一定会毁容的好么。

“哼!纵使你有力量又怎么样?哥有奶有T有DPS,进本能挑BOSS,出本能打流氓,岂会怕你?”大不了就是痛一下嘛,又能怎么样?哥豁出去了。

蝎……

“墩!”

蝎……

“墩墩!”

蝎……

“墩墩墩!”

“卧槽!墩墩墩你妹啊!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枕眠,千年修得师兄弟,难得师兄弟一场,你让我读个条,你会死么?”琦千蝶出离了愤怒。

墩墩墩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墩墩墩能打断读条啊。

“这话听着真耳熟,我刚才好像说过,可你怎么回我来着?”君山岛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然后对着指甲吹了口气说道:“另外我没有妹妹!”君山岛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手下,饼干已经啃完,现在开始磕瓜子的手下,“我有两个逗比属下,你要么?”

哎呀!他回头了,看我蝎……

就在琦千蝶读条之时,原本一直背对着他的君山岛,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对着琦千蝶随手一挥,虽然双方距离还有老远,但强大的拳劲却逼得琦千蝶不得不打断读条,以避其锋芒。

“墩!”

又是一声,琦千蝶真得愤怒了,再“墩”下去,自己是不是只要笑着双手离开键盘,捂着脸倒数几十秒,然后就可以该干啥就干啥了?

这种被人“墩墩墩墩”至读不出条的感觉,隐隐约约的让琦千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记得那年的大漠楼兰、记得那年的丝绸之路、记得那年的南屏山、记得那年的马嵬驿,还有那年无数次在野外的不期而遇,那个在满天血花中“啊”的一声倒下的身影,都是自己梦里挥之不去的血色记忆——流得都特么是哥自己的血。

琦千蝶感觉自己脸上有点湿,似乎天上在下雨,一点一点落在他脸上心里,他又感觉自己的眼睛一定充血了,否则为何他的视线里会蒙上一层浓浓的血色呢。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血色之中,琦千蝶看见对手在颤抖在害怕在向后退。

想退?没门!哥告诉你——战场可以输,丐帮必须死!

伟大的五毒的小毒哥琦千蝶!他继承了五仙教光荣的传统。无数被墩墩墩死的五毒、七秀、万花在这一刻灵魂附体!

此时的琦千蝶,他一个人集合了五七万们长年以来的怨念和怨气,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琦千蝶对天长嚎一声,对准君山岛冲了出去,迅如东方快车下AV,急如腾讯旋风下GV,他无视君山岛向着他袭来的漫天拳影,轻盈一跃瞬移至君山岛身后,至身后一把抓住君山岛的肩膀,对准颈部大动脉咬了下去。

这是一个精妙的瞬移加扑杀,是一个绝对理论上的绝杀,绝对的死角,琦千蝶咬住了。

胜利属于琦千蝶,属于各位被墩墩墩而死的奶爸奶妈们。

☆、第37章 充满血色的回忆

天一教正阳峰虽然无论是面积、人口,还是灵气浓度居于天一教内六峰之末,但名气却是响彻整个九重天,不但两教六宗这些修士闻之色变,就连九重天的凡人也爱对自己的孩子说,“你再哭,你再哭就把你丢到正阳峰喂毒尸去”。

喂毒尸!大家应该懂了吧,正阳峰就是千诗堂内堂所在地。而琦千蝶一开始居住的青云峰千诗堂,不过是还没练胆的外门弟子所住的地方。

至于练胆是什么?最轻松的就是和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睡一晚上。

“我这算不算是和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睡一晚上?”

正阳峰侧殿的一个房间里,一个穿着白色道袍,披着仙鹤羽衣,俊逸如玉的年轻道人,看着床上沉睡的女孩,皱着眉头说道。

女孩看上去不过八、九岁,却已生得美艳动人,粉腮雪肤柳眉樱唇,无一处精致,无一处不美丽,只看一眼,就足以让人怦然心动。

年轻道人站在床上,伸出手在女孩如玫瑰花一样粉嫩娇艳的脸上轻抚着,他的手洁白如玉,动作温柔多情,仿佛是在抚摸情人一般,“明明身体已经冰冷,呼吸心跳已经全部停止,可这么多天都过去了,尸体竟然一点腐烂的变化都没有。”

何止是一点腐烂的变化都没有,简直比活着时,气色还要好很多。

如花蕾初开般生机勃勃,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个死人。

年轻道人一挥衣袖,随手抽出一把匕首,用力在手腕上一抹,一道血痕出现他手臂上,接着立刻将正在流血的手腕,凑到女孩唇边,另一只手则捏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双唇,以保证血能一滴不少的流入女孩的口中。

才喂了数滴鲜血,年轻道人就觉得头有点晕,但还是咬着牙,继续运功催动着伤口,以便让血液能更快的流出。

一连喂了数口,直到感觉自己头昏眼花,快要晕倒之时,年轻道人方才长吐一口气,抽回自己受伤的手,又小心的用另一只手将女孩唇边残余的血渍抹去,“道爷为了你,可是耗尽心力,你醒来后可要报答我啊。”道人伸手在女孩越发容光焕发的粉颊上轻轻拍打着道:“琦师弟。”

说完,年轻道人一挥长袖,将床边层层床幔放下,双手交错胸口施了个法阵,方才转身关上门走了出去。

十三天了,都十三天了,他竟然还没有活过来,要是再这么放血放下去,他人还没醒,自己得先失血多过了。

一向不怎么看得起女人,认为女人娇弱爱哭,只会添加给人麻烦的年轻道人,首次有点佩服起女人来,这是一种多么凶残邪恶的生物啊——竟然能每个月连续流七天血而不死。

而此时,被年轻道人认为是“死”去的女孩——琦千蝶,则沉睡在梦里做着一个长长的梦,一个和他的出生有关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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