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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越成小太监(95)

更别提很多京城很多书生迷上了泡论坛,成天到晚没日没夜泡在坛子里指点河山之余,吃喝的消费又让张墨赚上一笔。

当然,广告什么的,那是从来都不会少的,以致于很多人反映说,一帖没看几个字,全看原帖下面印得广告了。

这边朱厚照在嘀嘀咕咕念着张墨的好,那厢张墨却在嘀嘀咕咕念着朱厚照的坏。

“痛吗?”黄锦看着死狗般趴在床上的张墨,咬着牙没好气的问道:“痛就先喝药!”

“你和钱宁试试,不就知道了?”张墨支起身子,冲着黄锦张开嘴,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

“小锦和钱宁没什么的?”黄锦脸一红,立刻又恢复正常,拿起勺子喂了张墨一口药,方才辩解道。

“信你……才怪……”张墨几口将药喝完,任由黄锦为自己擦了擦嘴,又躺回床上趴着,“大黄啊,你这是什么药,我怎么觉得怪怪的?”菊花残,应该用外伤药吧?我喝得怎么像胖大海的味道。

“墨墨哥这是怀疑小锦吗?小锦就算再笨,也不会给墨墨哥吃错药的,这是胖大海,太医说保护嗓子最好了。”黄锦搬了一条凳子,坐在张墨床头,噘着嘴巴很认真的说道。

“喂,我受伤的可是……”张墨红着脸,指了指自己可怜的小菊花,又红又肿的,“这里……你给我吃治嗓子疼的药干什么?”张墨菊花又是一紧,似乎更疼了。

“可是墨墨哥……昨晚叫那么大声?嗓子不疼吗?”黄锦歪着小脑袋,一脸不解的问道。

“你妹!”张墨重重一拳敲在床板上,引得整张床一摇,结果受苦的又是他可怜的小菊花,“死大黄,你跟钱宁学坏了喔!”张墨咧着牙,扶住屁股,看着因为提到钱宁而低头不语的黄锦,“听说,昨天晚上你跟他……”

“小锦跟他什么都没干!”黄锦慌慌张张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欲盖弥彰”四个大字。

“那你怎么会衣衫零乱的出来?”张墨一挑眉,得意洋洋的用大拇指指着自己说道:“我可是东厂督公,这宫里,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所以……你最好不要瞒我。懂吗?”

“嗯……”黄锦垂头丧气的点点头,开始诉说他昨夜的悲惨遭遇。

“钱大人,咱家真是太监,不信……不信咱家可以脱了衣服给你看……”黄锦开始脱衣服,脱了外衣脱内衣,脱了……白脱了,钱宁把眼睛给闭上了。

“锦儿姑娘,虽然下官很想和你那个那个……但是……下官觉得……我们的第一次应该……总之我不能害你……”钱宁表现的很君子,只见他闭着眼睛,一边说着还一边抓起一件衣服往黄锦身上披。

“咱家真不是姑娘啊!”黄锦快想哭出来,他一把抓住钱宁的手,死死按在自己的胸部上,大声说道:“不信你摸,你摸啊,咱家胸口那么平,怎么会是女人呢?”黄锦一边说着,一边大步向钱宁逼近,而钱宁则如受惊的兔子般,闭着眼睛跌跌撞撞向后退着,一边退还一边说道……

“他说什么?”张墨趴在床上,双脚反翘起,一手托腮,歪着脑袋看着涨红着脸,明显情绪很激动的黄锦。

“他说……”黄锦一脸的悲愤,如果钱宁在他面前,张墨毫不怀疑这家伙会现场上演一出“杀夫案”给自己看,“他说……锦儿姑娘,下官……”黄锦死死咬着下唇,表情狰狞语带杀气的说道:“真不嫌弃姑娘你胸小是飞机场。”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实在是太忙了……

而且这个星期没有榜单啊,求虎摸求安慰求留言……

第十七章 朱寿偕夫人刘氏

秋去冬来,转眼到了正德元年十二月。

张墨起了个大早,披着大衣,推开窗户,冷风伴着雪花飞入,让他整个人顿时清醒不少。

“死猪,起床啦!”张墨伸出脚,推了推床上那团包得严严实实的,一点也看不出里面躺着个人的被子,没好气的说道:“今天要出宫去玩,快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饭!”

“不要嘛,好冷啊……”被子掀起一个角,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我们明天再去好不好?下雪啦!”

“不行!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张墨很郁闷,这几个月朱厚照是爽了,不回皇宫天天窝在豹房和西山,每天逗猫斗狗不算,还非要指挥着一群小太监练兵,天天买了这个买那个,花钱如流水,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但是他呢?不但要想法子养家糊口,还要陪将军上阵,最悲剧的是晚上……那真叫一个上完战场上龙床。

悲剧啊,连点私人空间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能放风出去一次,死小猪还拖拖拉拉,真是岂有此理,太过份啦!哥又不是女人,只能待在深闺里,宅男也是要出门喘气的!

“想出去?”朱厚照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露出一脸坏笑,冲着张墨勾了勾手指,引得他走过来,一把抱住张墨的脖子,狠狠亲了两口,才开口说道:“行啊!你把京营的置装费给我就成啦!啦啦啦……”朱厚照伸手在枕头下摸了摸,摸出一本奏折,递到张墨手里,又飞快把手收回被窝,“签了它,就行了。”

“盖印这种事,你应该去找刘谨。”张墨揉着脸,这头死小猪,练了这么久吻技还这么挫,每次打啵都能打到自己的脸……蛋疼。

“坏墨墨,谁不知道刘谨有事都找你?”朱厚照斜眼看着张墨,一脸的不屑,高高噘起的嘴深刻反映了他现在的心情,“就会糊弄我,你坏!”

“行行行!我坏!说吧,这次又要多少?”张墨打开奏折,飞快扫了一眼,大意为朱大将军觉得现在京营将士的军装都又丑又难看,大大的影响了他带兵时的心情,所以朱大设计师亲自为京营设计了几套又漂亮又舒服又拉风的军装,要求内帑掏钱将图样上这些军装依样做出来,免费发放给京营……几十万将士。

几十万!一想到这个数字,张墨的心就一阵阵抽搐,只觉得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长着翅膀全飞走了。

“嗯,不多!十万两吧……”朱厚照笑嘻嘻的看着如丧考仳坐在椅子上的张墨,掩着嘴偷偷一笑。

“十万两还不多?”张墨无精打采的看着朱厚照,心里有点疑惑,“你以前不是很抠门吗?每次花内帑的钱,就跟要你命一样,现在怎么这么大方,不去找户部尚书要?”

“呵呵……这不咱俩熟吗?”以前内帑的钱是我的私房钱,现在内帑的钱是你在管,没我的份,不花白不花,“我这可是把你当内人,要是外人,比如户部尚书,我还不是这个价!”

朱厚照很用力的点点头,将“内人”这两个字读得重重的,很卖力的强调着。

“那外人是多少?”张墨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朱厚照却蹦出了一个几乎将他气死的答案。

“八万!外人八万!”朱厚照看着因自己一句话,猛得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铁青着脸步步向自己紧逼的张墨,将身子向床角挪了挪,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在外,语气怯生生的说道:“那什么……我脸皮薄,不好意思向外人要钱,所以……墨墨……不要生气吗?我带你出去还不行吗?啊……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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