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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雅(38)+番外

“?”我啥时候有说看不起你了?感情您老有被害妄想症啊?很想说!但肯定是不能说的!我只是愣了一下就路出笑容“大婶误会了,这样吧……我正好想到一样大冬天的极品,我们就在这风雪狂乱的大半夜试试吧!”

在两人的好奇和疑问中,我快速的决定着食材、工具和配料!

一个暖着的炉子,加煤块——等一下试着教她怎么做七孔煤饼,只在书上看到过一次!

一口铁锅,倒水,加了些剔了肉的牛骨——发现,他们做菜不用高汤,骨头都喂狗!浪费!犯罪!

一小盘被削成薄片的牛肉,现成的各种肉丸,由于是冬天蔬菜有限,大白菜一盘,各种菌类一篮,一盘切片年糕,一盘土豆片——这里竟然是有土豆的!说是从南临的南边传过来的!

一碗调好的酱分成三分!

看着这些东西,上辈子那儿都知道我准备吃啥了——火锅!冬天的极品!

“客官,老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吃法,这……还真是新鲜!这叫啥?”老楚对着火锅跃跃欲试,可惜锅底还没开。等到我们都准备好,再烫上一壶清酒,火锅的锅底也如愿的沸腾了。

“这叫火锅!来来,一起来!吃火锅人多才热闹!”我拖了刚才的毯子,拉着净熙围坐在火炉旁。还好是一小矮炉,要不然还够不到呢!

“那……老妇就不客气了!”老楚倒是一点也不扭捏,见我们这样笑了下,干脆席地而坐。

我教了他们一会儿怎么刷火锅,三人便开始热火朝天的吃起来!

刚吃了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走进来一张飞女,看到我们三人脸上一愣,显然没料到这时候还有人在这儿吃得正热闹!

“打扰了,在下霍贤艳……”无声…………

………………………………静10秒…………………………………………

“失礼!可否允许在下一起搭个伙?”张飞女……啊……是霍贤艳,还真是自来熟的可以!

“客气了,在下木雅,姐姐要是不嫌弃的话就一起来吧!”我无所谓的笑道,身子往一边挪了挪。

“这位客官,您这边坐!”老楚站起身,在我让出的地方上铺上一个蒲团。霍贤艳对我们三人的反应很是诧异,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只见她在蒲团上坐定,伸手接过老楚递来的碗筷,在老楚帮她倒上酱料后,便学着我们刚才的样子开始刷火锅!

“大婶?再加点菜!再加点水!”不是不使唤就看不起你吗?那我就大大方方的使唤呗!

“妹妹,这吃法还真是不赖,姐姐第一次这样吃,这大冬天的又暖和又爽快!”霍贤艳见我们开始悠闲起来,也跟着放慢了速度押了口清酒,砸吧了一下嘴十分享受的样子!

“我们是做生意的,有一次遇到北边那儿过来的的一位商贩,就是从他那学的!”我不动声色的瞎掰着。

俩人正掰的火热时,净熙在一旁轻轻拽紧我的衣袖。我刚想询问,门外突然闯进来两个人,一身大侠装扮,呼着热气,在寒冷的风雪中丝毫没有意思畏缩!

“盟主!出事了!”

啥?盟主?该不会……武林盟主?骗人的吧?

三人说了些什么,霍贤艳告罪了一声随着她们离开了。

“大婶?这……盟主的,啥盟呢?”

“武林同盟啊!客官不知道啊?”老楚有些夸张的问道“刚才看客官没啥反应还以为是故意的嘞!原来压根不知道啊?”

“嘿……是在下孤陋寡闻!大婶就说说吧!”想着那张飞女的形象,和我所熟知的那些个武林盟主的形象一比,还真是挺受惊的!

“妻主……想什么呢?”净熙在霍贤艳走后神情放松了不少,此时低声问道。

“一句古语!”

“什么古语?”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其实想起的是家乡的一句俗语: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轮船不是背的;海水不是斗可以量的!

“?”净熙困惑的看了我一眼,有这句古语吗?——妻主是什么意思呢?

“好!老妇就给客官当一回说书人!”老楚押了一口清酒准备开说了!

“洗耳恭听!”一边听故事一边端着酸梅汤,不时啾上两口!

☆、融合

“小姐!”一阵风雪随着被打开的门,侵袭整个厨房。喝的语无伦次的老楚,刚讲到霍贤艳是怎样力战群雌,就被进门的谛听打断。 “出事了!客栈出人命了!”谛听关上门,走到我边上轻声说道“就在这后院里,前边的人还不知道!”

“什么?”我一呆下意识的问道“奶爹他们呢?”

“奶爹和清岚带着小小姐还在睡,不过估计这会儿已经察觉了,那么浓的血腥味就是风雪再大,也瞒不过他们的!”谛听依旧轻声回道。

“妻主……”净熙有些担心的扯了扯我的衣角。

“等等……我想想……”人命!上辈子可不是那么寻常的东西!抬头一看,老楚已经喝醉了,怪不得刚才开始一直没声没响的。既然醉了那就懒得叫醒她!

“净熙,你回房间!要是奶爹他们醒着,就和他们呆在一起!”我站起身抚了抚衣襟说道“谛听跟我去看看!”

“妻主……”净熙早在谛听话落就站了起来,听到我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担忧“我还是和你一起吧,让谛听去守着!”

“放心吧!没事的!有谛听在就足够了,奶爹他们都是男的,谛听若是守着他们,便免不得要站在外面受冻了!”我拍拍净熙的手,露出一个笑容“别担心,我虽然不会武功但也不会轻易出事!”

“少爷请放心,谛听会护好小姐的!”谛听在一旁保证道。

“好了!把毯子拉好!”我挥挥手,阻止他们再不放心来不放心去的。示意他们拉平地毯,从袜子里抽出匕首在毯子上轻轻两刀,毯子被分成了三份“走吧!”

我和谛听沿着回廊,迎着风雪,在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走向回廊的另一头。回廊的尽头好几间屋子都内外通亮,不协调的是几乎听不到交谈声,走到近处才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私语!

“又是被血腥味引来的,喜欢看热闹的人还真是多!”我和谛听刚想敲门,里边就传来讥笑的声音。

“说什么呢!”是霍贤艳的声音,只听她呵斥了一声才高声道“外面的朋友请进!”

拒绝谛听想要推门的手,示意她我自己来。推开门发现屋子里坐满了人“各位,冒昧打扰了!”

…………………………………………静20秒……………………………………

我对这种发傻式的见面礼已经见怪不怪了,趁着他们两眼发直的空当,初步打量了一番屋子和里边的几人。这间屋子和我们前边的客房不同,是三间客房两边打通的,中间是厅堂,厅堂后边似乎还有房间。庭上坐着七个当家样子的人,五女两男!他们各自后边还站着男男女女若干。我朝坐在正中的霍贤艳淡淡一笑,很是从容的走进门,身后的谛听跟着我跨了进来,顺手带上了大门。谛听重重的关门声换回了一干人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