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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见,倾城(41)

“做!” 。

“做!” 。

“做!” 

“做!” 。

在一片极其不河蟹的起哄声包围下,郁北仰躺着,身上半压着个唐季城。他双手撑在她两侧,呼吸近在咫尺,几乎到了鼻尖顶着鼻尖的距离,他呼出的鼻息带着薄荷的强势扫过她的脸颊,把那晶莹剔透的肌肤渐染成了粉红。郁北以为,她再不会有这样不安份的心跳,却终是不可遏止这样极尽暧昧的亲密接触,霎时间让周围的人事物俱成默片,呼吸,心跳,甚至是目光中流转的声音,都扩大了几十倍,几百倍,异常清晰唐季城在她湿亮的瞳仁中寻找着自己的影子,找到之后便满意的将目光移到她纤细的脖颈,那个他曾经在欢愉的午夜里埋首沉沦的地方。郁北被他贪婪的目光弄得更加慌乱,胸脯上下起伏,无意的摩擦着他的胸膛。

人在神慌的时候往往会用愤怒欲盖弥彰“看什么看!你到底做不做啊!”郁北的头贴着冰凉的地板,别过头去不耐烦的说。

。唐季城抿唇轻笑“做,怎么不做…”。呜呜呜~郁北差点咬掉舌头,恨不得把头扭成九十度贴在地板上,她像只被囚困的小兽般困在他强健的身下,任他宰割郁北想象过无数次他们重逢的情景,严肃的,客套的,心照不宣的,擦身而过的…而现在却是…被压的一百个俯卧撑对于唐季城来说也就是一分半钟的事儿,可是他好像是故意放慢了动作似的,起伏的悠悠然“你快点!”郁北不耐烦的说唐季城突然一愣,停了下来,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唐唐~你快点~呃~”。她陀红的脸颊和柔媚的声音在他脑海里鱼贯而出,仿佛穿越了时光再次回到他的身下扭动着娇美的身子索要求饶唐季城突然撑起身子站起来,弄的众人和郁北皆是一愣,随即拨开人群大步走向洗手间,唐季城长这么大没丢过这样的人,做什么都极有分寸,可如果继续趴在她身上想下去,他忍不住会要了她!

空旷华丽的洗手间里,他站在镜子前,撩起冰凉的水扑到脸上,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中的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别急,唐季城对自己说对她,要有耐心郁北觉得莫名其妙,要压她的是他,压着压着突然就跑了!情何以堪啊?

 她拍拍衣服站起身来,心情突然糟糕到极致,不耐烦的向螳目结舌的众人挥挥手,

“不玩了不玩了!都散了散了!别耽误人家洞房众人悻悻的做鸟兽散,跟着郁北出了新房。郁北挽起衬衫袖子往洗手间走,热闹过后人也会变得冷静,忽然想起刚才的一幕,暗骂自己不争气,好像还有露出害羞的表情来着…

游轮上的男女洗手间只有三米远,是对开的格局,郁北只顾生气,习惯性的往女洗手间走,就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从女洗手间里走出来个女的,郁北一愣,这不是夏轻夜家的妖精么?

叶卿夏正好和郁北走了个正对面,见到郁北也要往这里走,顿时给足了诧异的表情,眉头轻蹙,漂亮的让人窒息郁北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挠头,然后假装抬头看门外的显示牌“哦…呵呵,看错了,看错了郁北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接着在她犀利的目光中退进男厕叶卿夏冷笑伦敦商学院的MBA英文缩写都不认得她颇有玩味的看着郁北慌慌张张退进男厕的背影,心里的疑惑慢慢散开,突然就失去了兴趣,遂抱起手臂,踏着骄傲的小高跟优雅的离开了郁北从男厕门口探出颗惊慌的小脑袋,看见那妖精走远,拍拍不安的小胸脯,轻轻的呼了口气。

只是个女人而已,怕什么郁北突然被自己莫名其妙的窝囊样子吓了一跳,立马挺起腰杆,正了正领带,不屑的“嘁”了一声,正要大步迈出去,突然之间,衣领却从后面被人揪住,力道极大,连衣服带人一并被扯进洗手间里唐季城将她拽到独立间里摁在墙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唇就死死的压下去。

“唔…”郁北眼睛睁的超大,双手使劲推搡着,可就是推不开,郁北急了,用脚踢他,却被他用膝盖顶住动弹不得那种近乎于吞噬的渴望几乎让她窒息他死死的扣住她的头,唇齿相依,辗转缠绵,她越是挣扎他越是蹂躏。,舌头在她的唇上反复研摩,迷乱的红酒味道弄的她也被感染,鼻息间弥漫着浓重的欲望…

 他似乎觉得不够,手也不自觉的伸进她的衣领,她哪里挡得住,生生的被他撕开裹胸探寻进去。

 他用手掌反复揉捏着那份饱满,身体的摩擦愈加强烈,那坚硬的欲望顶着她的小腹,呼之欲出。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把她蹂躏在怀里揉捏成乖巧的模样,死也不放这一年,他想她想的已经病入膏肓。郁北躲也躲不过话也说不出,只能暂时任由着他摸,他把手从她的衬衫下面伸上去,一边一寸一寸的抚摸那滑嫩的后背,一边吸吮着两片红到滴血的嘴唇,呼吸急促,郁北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他想要她的预兆!。从前的时候,他每次想要她,也是从不给她不答应的机会,虽然一向温文尔雅,可对她,从来都是独断专权的,只要他要,她就必须给郁北突然不挣扎了,放软了身子任他蹂躏,唐季城更加放肆起来,就像要释放这一年里所有的隐忍与想念,手正要下移的时候,郁北突然打开牙关放他的舌进来,唐季城受宠若惊,果然上套,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义无反顾的推舌进去,勾出她的小舌反复纠缠,那份久违的柔软催使他加重手的力度,更加在她的丰盈里乐不思蜀。如梦如醉的缠绵时刻,她却突然咬上他的舌尖,让他本能的离开她的唇,看了她一眼,又要压下来,郁北手脚得空,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七荤八素,耳边嗡嗡作响,顿时清醒不少唐季城用沾有她津液的舌头舔舔嘴角的血珠,轻笑出声郁北被他笑的一愣,凌乱着衣领,暴露的半乳一起一伏,发狠的瞪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唐季城酒醒了一半,后退一步,靠在墙上不说话,呼吸仍旧急促却拼命的压制自己的欲望。从里怀里掏出根烟,哆嗦着手点燃明明说好对她要有耐心的,却还是越了雷池,他生怕她再像一年前一样,不耐烦的口气,说,唐季城,知不知道你很烦人最怕的,就是被爱的人厌烦,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她去英国学习了一年,从不与他联系,他知道她倔,却怎么能够忍住不见她?他找过她几次,觉得时间过了,消气了,她又会回到他身边终于有一天,她把他买给他的书包甩在地上,指着他的鼻子说,唐季城,知不知道你很烦!

郁北系上衬衫扣子,紧了紧领带,又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抬手扯起他的领带把玩,“大哥,你要是真憋的慌,我给你弄两个女人来她的声音暧昧沙哑,嘴角噙着笑,却刺痛了唐季城的眼唐季城不说话也不看她,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抽出她手里的领带站直,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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