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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限(28)+番外

忽然他又转回身来。

贱橙的眼中有星光在亮起。

祁限:“我帮你把窗子关上。”

他说罢小心翼翼的摸着床边,走到窗前去。

贱橙很知足啦。

他是关心她的,这么久的软磨硬泡还是管用的。

丹丹说的没错,你说十句我喜欢你,就有一句入了他的心。

你说一百句我爱你,爱情就不再是一个人的事。

他将窗子关上之际,就听见她在背后弱弱的说…

贱橙:“我们其实也挺配的啊,为什么不能是一套。你听听,脐(祁)橙夫妇,多好听…”

对手指…

弱弱的对手指…

一定又要笑话她了吧?

这么弱智的名字,只有她想的出…

这是她之前的某一天在看一档夫妻互动综艺节目时想到的,那个节目里每组夫妻档都有一个名字,当时她就在想,如果有一天她贱橙和祁限结了婚要叫什么夫妇呢?

于是她想到了最爱吃的,美国大脐橙!

贱橙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只见他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弯起了一个弧度,然后走过来。

祁限:“你废话了这么多,是不是希望和我一起睡?”

( ⊙ o ⊙)啊?

要不要这么直白啊祁律师!

贱橙继续对手指:“哎呀不是啦...人家才没有...”

祁限转身:“那我走了。”

贱橙:“哎?等等!”

祁限:“干嘛?”

贱橙:“跟我...跟我一起睡啦...”

祁限笑了,掀开被子直接上了床。躺在靠窗的那一边。

他的那一侧陷了下去一点,让她觉得心跳加速。

贱橙做小媳妇状,问:“我们会发生什么么?”

祁限盖上被子:“想得美!”

贱橙:“哦...”偷笑:“那我们睡觉吧!”

哦吼吼,我们是祁橙夫妇!偷笑ing...

祁限用手摸了摸,摸到一个枕头,拿过来放到两人中间。

那只胖胖的枕头就像是三八线,就像是楚河汉界,就像是王母娘娘用玉簪划下的银河一般,横亘在两人之间。

贱橙的幸福感一下子就没消失殆尽,狠狠地转过身去!

贱橙背对着他嘟囔:“哼!还放了个枕头!防着谁呢!”

祁限仰躺着,知道她生气了,也没理她。

蛐蛐儿的声音被关在门外,发出细小的歌声。

静谧的夜渐渐浓重,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滋生。

他侧过身来,把手规矩的枕在头下做枕头,安静的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回答道:

“防着我自己。”

....

☆、第35章

【44】

第一次同床共枕,贱橙就因为感冒而睡的格外深沉。

一大早,初秋的蓝天变成窗外的布景。

啾啾的鸟儿扑扇着翅落上窗台,两只黑黢黢的眼八卦的望向卧室里景色。

“噗通!”

一声巨大的闷响吓得贱橙猛地睁开眼,一下子坐起来。

“地震了地震了!!!”

她慌张之际,环顾四周,却发现身边的床空了。

从床下伸出一只手来,搭上床沿…

她赶紧凑过去,就见祁限正摔在地板上,一张还未完全苏醒的俊脸痛苦的扭曲着,头发凌乱滑稽。

贱橙反应过来,哈哈大笑。

“祁大律师你也有今天!哈哈!怎么着,你这是躲我躲了一晚上,躲到地上去了吧!哈哈哈!”

她毫无人品的大笑着,完全不顾地上那只还未苏醒的帅瞎子的死活。

祁限睁开眼,咬咬牙,摸摸床沿,也没往起站,就那么躺着。

死女人,我让你笑。

祁限:“快拉我一把…腿好痛…”

贱橙一听他腿疼,赶紧收起嘲笑,爬到床边去,伸手抓住他的手。

贱橙:“怎么腿疼呢是不是摔到了?啊?快,把手给我。”

祁限暗暗坏笑,把手一伸,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拉,贱橙整个瘦弱的身子都被他的强硬的力道给拉了下去。

贱橙尖叫一声!重心失衡,惨然落地,一膝盖跪在了祁限的肚子上………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祁限立刻捂住肚子,整张脸惨白失色,五官痛苦的扭曲起来,嘴里脏话差点飙了出来…

“我………!!!!”

贱橙在地上打了个滚,又滚了回来,伸腿搭在他的腰间,脑袋顶在他的脖子旁,惨叫一声,假装昏迷!

她的额头挨着他的脖子,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和动脉的跳动,腿搭在他的腰间,在坚硬的腹肌上蹭了蹭…

吼吼,传说中的揩油就是这样吧?

贱橙闭着眼睛花痴的弯起嘴角,色色的笑了。

祁限推了推她:“喂!你怎么了!”

贱橙:“…”继续装昏迷…

祁限又推了推她:“装是吧?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拿走你的爪子和大腿,否则…”

否则什么?嘿嘿,偏不,揩油还没揩够呢!

祁限总不能踹她对吧?一般这种情况杀手锏都是挠痒痒。

于是有那么一瞬间祁限忘了自己是瞎子,伸手便探到她的身上去…

贱橙穿的是睡衣,薄薄一层纯棉,一团软软的东西被祁限的手,不小心覆盖上…

(⊙o⊙)

这回换做贱橙脖子上的大动脉突突的跳了…

他在干什么!

双目紧闭…继续装死…

不怕,自家老公,摸一下又不吃亏…是吧?

可貌似某个男人并没有这么宽心…

她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在清晨的静逸中失控…

祁限触电般的收回手,决定不跟她闹了,嗓音喑哑的唤她…

“起来,不闹了…”

某女依旧紧紧的缠在他的身子装死。

嘿嘿,多抱一秒是一秒哇!

“夏、予、橙!我最后警告你一遍…”

警告吧警告吧,最喜欢听警告了!>o<

软硬不吃哈?

祁限憋闷,唯有用蛮力挣脱,可是他挣脱一寸,她便进尺一寸!

该死!

祁限揪上她的耳朵,扯了扯。

“我告诉你夏予橙,我这人特没耐心,你别太过分!”

扯,扯,把你耳朵扯成兔子看你起不起来!

不起来不起来!地板上好凉快,男神的味道好好闻!扯吧扯吧,知道你不敢用力!奸笑!

祁限气结!

祁限:“你知不知道要保护自己?”

贱橙一听,奇了怪了,没忍住,问道:“我为什么要保护自己?”

祁限不知该怎么说。

祁限:“我什么承诺都没给过你,你就敢靠我这么近?穿的…穿的这么少?”

贱橙:“你是我老公!”

祁限:“你根本不了解我。”

贱橙:“你都不让我了解,我怎么了解?”

祁限:“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在两种时候最危险?”

贱橙:“哪两种时候?”

祁限:“突然对你暧昧的时候,和,早上的时候。”

这个没心没肺的,傻瓜,这两种,我对你都做过,为什么还要靠我这样近。

贱橙:“那你知不知道女人在什么时候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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