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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年(婚恋)(70)

“唔唔!”叶小拾则用尽全力想要喊出声来,向莫政棠求救,却被王寻拖到了远处去。

莫政棠正在医院,听起来很着急的样子:“我妈妈刚刚突发脑溢血,正在医院抢救,小拾在家吗?我打她电话打不通。”

“天哪,阿姨怎么会突然发病呢?你先别急,我马上就过去,小拾正在卧室里睡觉呢,要不我帮你叫她?”松子试探的问。

莫政棠想了想,道:“算了,她这两天在和我闹别扭,先不要叫醒她了。”

不远处的墙角处,叶小拾的眼神随着莫政棠电话的挂断而绝望,她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王寻的束缚,口中含糊不清的发着呜咽的声响,可越是挣扎,王寻的力气就越大,最后索性将她强行拖到楼上卧室去!

松子抬头看看楼上,挂上电话,向着正在将叶小拾往楼上拖的王寻使了个眼色,道:“林医生,帮我好好看着小拾,别让她再发病了,莫政棠今天…”松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阴笑:“不回来了。”

王寻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用力的将叶小拾一甩,她瘦弱的身子就摔到了楼梯上!

松子拿起钥匙,立刻出了门,走之前她再次抬头,听了听楼上的动静,不禁咬了咬牙。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松子犹豫了。

这一步,太脏,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可是,如果赌一把,岂不是一石二鸟?

松子紧紧的闭上眼睛,将门慢慢的关上。

“呜呜!”叶小拾只能发出这两个字节,王寻死死的捂着她的嘴,生怕邻居听到。

卧室里开着刺眼的灯,像个发着尖锐之光的冰窖,叶小拾被他按在床上,双腿不停地踢打着王寻,王寻的两只手都用来按着她的身子,只能上来一条腿来压制她的双腿。

“我警告你,”王寻将食指指在她的鼻尖上,恶狠狠地望着她:“你再动,我就要给你治病了!”

这个“治病”两字让叶小拾不禁浑身发颤,她咬紧牙关,喘着粗气瞪他,却不敢再惹他。这间屋子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个叫王寻的中年男子力气很大,小拾再怎么挣扎也是拗不过她的。

她的膝盖渐渐松垮下来,腿无意之中蹭过他的身体,那处的坚硬让叶小拾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身上压着的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戾气,尽管小拾尽量不再动作,可他眼中的淫邪之意却还是难以遮挡。

王寻吞了口吐沫,颤抖着用指腹轻轻的掠过她白皙的脸颊,再贪婪的看了看她的唇…哪里能想到松子早就将他好色的秉性看穿?

“真漂亮,难怪莫政棠对你情有独钟…”

叶小拾害怕极了,她说服自己要冷静,便企图说服他,可谁知刚一开口,她的嘴便被他捂住了。

“嘘…别说,我知道,法律我比你懂,这叫强/奸…”王寻阴阳怪气的说,口中的浑浊之气扑打在她的鼻息间,一股恶臭,叶小拾死死的闭上眼,别过头去。

“可是怎么办…你这么漂亮…我都还没上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王寻的双眼开始迷离,兀然的,他的嘴向叶小拾的唇凑近。

“滚开!”叶小拾拼命地摇头,无奈双手被他压着举过头顶,插翅难飞。

莫政棠...莫政棠...你在哪儿...叶小拾不停地在心底唤着他的名字,眼泪浸湿了枕头。

王寻扼住她的下巴,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叶小拾的唇,兽/欲愈发浓厚。

...

松子迫不及待的回到家,打开电脑,透过那微小的摄像头,她看到了如她所料的残忍画面。

躺在床上的叶小拾被捂着嘴,拼命地挣扎着,绝望极了,而王寻,则掰开了她的双腿,疯狂的,一下一下的撞击,叶小拾不停地摇着头推他,却被王寻压得更死,像个破碎的娃娃,在他身下摇曳。

那画面,静静的,无声的,像是默片的黑白电影,却是那样震耳欲聋的冲击着松子的神经。

她一把将电脑扣上!瘫坐在椅子上,掩面。

有人说,与魔鬼做交易,是没有退路的。

松子已经不知道到底王寻是魔鬼,还是她自己。她只能这样,只有这样,这录像,才能威胁住那个小人王寻,才能让他不至于一次又一次的拿钱威胁恐吓他要将事情揭穿。

将计就计,一石二鸟。用王寻强/奸叶小拾的录像,来堵住这个卑鄙的无底洞…松子的心情难以平静。

这样的自己,真的是为了爱吗…

黑夜,悄然无息的来临,路灯,一盏一盏的亮起。

小区的甬道上跌跌撞撞跑来一个女人,蓬头散发,衣冠不整,急匆匆冲进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

护士小姐见她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如此狼狈,马上迎上来,关切的问道:“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眼中带着惊恐的余味,声音微小短促,却是那么迫切,仿佛晚上一秒,就会万劫不复一样。

“药!我要避孕药!”

护士惊讶的顿了顿,连忙“哦”了一声走向柜台,一边偷瞄着她,一边拿出一盒紧急避孕药来,放在柜台上一推,迟疑的问道:“小姐…需要为您报警吗…”

叶小拾愣住了。

报警…

是啊,要不要报警…

大脑里一片空白。

后来叶小拾总是在想,如果回到当时,她一定会报警。

可是…她觉得羞辱极了,一想到要去向警察诉说那个恶心的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一想到莫政棠会知道,一想到那股恶心的液体存留在自己体内的余温...

叶小拾狠狠地摇了摇头,想要甩开脑中那恶心的记忆。

“不用,谢谢你…”叶小拾拿走药盒,急匆匆的出了药店的门。

药店的自动门被关上,叶小拾急切的躲到门口处的黑暗角落去,蹲下,哆嗦着撕开药盒,抠出一片一片的白色药片,猛地往嘴里塞。

腥苦的药片融化在舌尖味蕾,干涩的粘在嗓子眼,引起她猛烈的干呕。

“咳咳!”叶小拾摁着喉咙将药片咳了出来,手掌无力的支撑在墙上,不停地呕吐…

黑夜,渐渐浓密起来,路灯下的影子被拖得细窄遥远,似是冗长苦难的人生。

莫政棠坐在刚刚抢救成功的殷海媚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颊,伸手,想去替她捋一捋她从不曾弄乱的头发,却将手臂僵在空中的手,终究是不敢触碰这个不近人情的生母。

“妈,小拾说,我和你很像…”

莫政棠眼中摇曳着的暗光熄灭了,他起身,走到床边去,点燃一支烟,望着窗外无边无垠的黑暗。

每个人,都在追寻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像是飞蛾追逐粉身碎骨的火光。

乐此不疲,筋疲力尽,却死不悔改。

每个人,终将难逃代价。

每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代价(二)

【当人们高高举着爱情的幌子,去追寻,去放纵,去赴汤蹈火,却不知道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矫情一场。而当那些激情和欲/望全都蒸发了之后,剩下的蒸馏,那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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