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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一朵,暗贱难防(4)

她也去了?

他拿起手机回复,“今天有事,不好意思。”

那头马上就回复了,“西珂被灌了好多酒,体育部的几个人说要带她出去玩。”

果然,丛风扣上手机便赶了过去!

然后…

*****

然后我们回到故事开始的五年后。

想想那个时候可真幼稚,轻浮的像是随风飘零的蒲公英,而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却唯独那段时光能让人偶尔想起时不禁由衷一笑,一笑而置之。

从少女时代回忆中抽身的沈西珂不禁失笑,抱着文件推开郁北办公室的门,郁北正西装革履的坐在椅子上整理东西,沈西珂“啪”的一声把文件往她桌子上一放,捋了捋刘海,“呐!这是和寰域的合作案。”

郁北合上手里的东西,悠闲的向后靠去,眯起一双极其媚惑的眼睛,“有你这么跟老板说话的嘛?”

老板,郁北,助理,沈西珂。

沈西珂大学也毕业了,照样什么都不会,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沈家的企业她又不去,只好给死党郁北来打工。

西珂咬牙切齿却面如春风,“是是是,老板还有什么吩咐啊~”

“倒杯咖啡来~”

“奴婢遵命~”

郁北你大爷的!

沈西珂和郁北看起来是损友,其实默契的很,两人老铁感情的建立还是在七岁那年。

西珂是郁北的表亲,七岁时被妈妈带去郁家做客,当时夏景轶为了和郁北的妹妹郁可玩也总往他们家跑,小西珂见到帅帅的夏景轶就主动凑过去和他说话,夏景轶小啊,看不出她狐狸精的潜质,就答应她一起玩家家酒,西珂是妈妈,夏景轶是爸爸,郁北当时是个小光头,说什么也不答应当儿子,要求当他们俩的保镖,后来当小西珂和夏景轶玩的不亦乐乎时,郁可就不高兴了,夏景轶平时是只跟她玩的,西珂一来就被勾搭去了,于是郁可便把西珂用泥巴做的蛋糕给踩碎了。

西珂打小就是幼儿园一霸呀!哪儿咽得下这口气!于是偷偷拿小刀把可可的秋千绳子割了个口。

可可从秋千上摔的够呛,哭声把大人们都给引来了,沈西珂的妈妈,应该说是继母,她最能假疼人,上去就把可可抱住了,心肝宝贝的叫,特别生气的问是谁弄的,西珂一看事儿不妙连忙不作声了,郁北突然挺着胸脯说“我干的!”

郁北爸爸拎起她就打屁股,可是郁北皮实,晃悠着小光头嘿嘿的乐,一点都不疼的样子。

后来小西珂问她为什么要替她承认,郁北咧着一口正换牙的嘴的说,“我妈说你妈妈不喜欢你,我猜你一定不想在她面前犯错。”

的确,沈西珂和哥哥沈井原的生母很早就因病过世了,西珂很讨厌现在的妈妈,她很不想让她抓住自己的把柄去到父亲那里告状。

就这样,一向很叛逆封闭的西珂感动的稀里哗啦,从此与郁北歃血为盟,形成了诡异的默契。

而在沈西珂游手好闲的二十几年人生中,只对一个人从未说过谎话,这个人就是郁北。

☆、这个人,是宁丛风?

*

磨着咖啡,沈西珂看看表,觉着应该差不多了啊,这男人一般八点起床,不知五年了是不是还这个点。

果然,手机震动,响了两声后西珂才接,夹在耳朵和肩膀上,腾出双手磨咖啡。

“您好。”西珂故意一口的生疏。

“你放我鸽子。”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沉着清冷,磁性又性感。

“我们有约?”

“登记。”

“…哦~你看,我都给忘了,登什么记啊?”沈西珂笑意渐浓,声音柔柔的挑拨着宁丛风的神经。

“结婚。”

“靠!来真的啊~”西珂边说边走到郁北的办公桌前把冲好的咖啡放下,顺便冲她抛了个媚眼,郁北端起咖啡挡住嘴唇小声嘀咕了一句,

“骚样儿!”

“你下楼。”宁丛风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节奏的敲着,抬头看向十七层的窗。

“这个嘛~我问一问我老板给不给假啊,”沈西珂捂着听筒小声对郁北比划,

“宁一一丛一一风一一”

郁北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滚了。

沈西珂挂了电话扭着小蛮腰一身劲装便下了楼去。

*

一辆黑色的别克Business停在郁氏大厦的门口,很低调,是那男人一贯的作风。

沈西珂用LV的手袋抡了两下车身,只听得咔嗒一声车锁自动解开。

他的自我封闭性还是那么强,即使身在车里也要把车门落锁,如他的人,永远把自己锁在一个人的世界,任谁都闯不进去。

除了她...用钻的,用拆的,反正是闯进了他的世界。

宁丛风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商务西服,里搭白衬衫,他一向不喜欢领带这东西,常常领间解开两颗扣子,隐约可以看到微凸性感的锁骨,这看在沈西珂眼里完全是□,她有一种想攀上去细细啃舐的冲动,好吧,她承认她很流氓。

所谓流氓,绝不是吹出来的,敢想敢做才是真性情!西珂把手袋往身后一抛,整个人便倾身压过去,丛风刚抽完烟,见她突然发情的把整条胳膊都攀上她的脖子,着实吓了一跳,伸手摁下按钮,两扇车窗便齐刷刷的闭合,只留下躁热又轻浮的私密空间。

“这么多年,想我么?我很想你。”

她的唇在他硬涩的下颌厮磨,兰气轻吐,感受着他蜕变成男人的锋利,宁丛风尽量平稳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那遥远又熟悉的情愫来自这个女人不老实的手,她挂在他的脖子上,头靠在他的肩,

他的喉结还是不可抑制的滚动了一下,暗骂自己没出息,咽下口水时与耳膜撞击,闷雷一样的声音霎那间将他拉回自控的边缘。

沈西珂的话只能信一半,她肯说出来的感受,多半是假的,而她不肯说的,也同样是谎言。

“想,怎么不想?”他没有看她,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任她攀援勾引,眼底却逐渐冷却。

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着有一天我回来了,如何让你痛不欲生…

他在说谎。

沈西珂眯起眼睛收回身,在副驾驶坐好,换做以前,她这样的撩拨必定会让他面红耳赤,从前的他是个极其传统的男孩子,就连接吻都要她暗示,床第之事更是…

彬彬有礼。

沈西珂莫名的烦躁,点了根烟叼在嘴上,用吐烟圈代替隐忍的深呼吸,“结婚不是小事,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

心照不宣。

宁丛风不作声,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将车窗打开,伸手也拿过一盒淡蓝色的Dunhill,抽出一根,点燃。这种味道淡点,却让只抽薄荷味的沈西珂嫌弃的五官皱成一团。

“宁丛风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啊!谁…唔!”准你抽烟的…

她话还没讲完,他便倾身上来,扣住她的脑袋强行封住她的唇,他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霎时间,一口浓重的烟雾被强行度进她口中,呛的她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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