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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一朵,暗贱难防(29)

于是她将那份案子重新放回盒子里,将那盒子塞到第二层抽屉里,推上抽屉,下了楼去。

那份沈氏地产的财产秘密,安静的躺在黑暗中,静静的等待着东窗事发...

...

刘嫂将清蒸好的阳澄湖大闸蟹端上餐桌,桌上的两个女主人“花花和小草”早已经食指大动了,两双洗干净的手迫不及待的伸向被捆绑的红通通的蟹子,却在中途被一双筷子一人打了一下,俱都呲牙咧嘴的缩回手去。

“干嘛啊你!蒸完了蟹子不让人吃!”最先抗议的是沈西珂,旁边的宁妈妈也跟着帮腔似的点点头,不满的看向宁丛风。

“你吃可以,但只能吃两个。”宁丛风一边说着一边剪下蟹钳,沾了些用蟹醋姜末调制的酱料,送到她面前。

“凭什么啊!老娘跟哥们胡吃海塞的时候你还在胡同里弹玻璃珠子呢!”

宁丛风没有跟她辩解,将另一只蟹钳剪下放到母亲的盘子里,西珂体寒,脾胃也不太好,不能多吃这种东西。

宁妈妈偷偷瞄了一眼臭着脸的沈西珂,埋头吃自己的蟹,幸灾乐祸,嘿嘿嘿,丛风不让花花吃了。

宁丛风把蟹胃用筷子夹出来,蟹鳃也清除干净,才将整只蟹放到沈西珂的盘子里。她不满的白了他一眼,拿起蟹子用唇轻轻的吮咬起来。

他不经意间抬眸,只见那两片软软的唇片缓缓的吸吮着美味的蟹,不时的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勾勾蟹壳的最里面,样子十分好看,以前从不觉得,她有多么明艳动人,可是出了趟国再见她,似乎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了,具体是什么说不清,只是经常在无意间便露出个经验的表情,令他移不开目光。

“我还要吃。”宁妈妈可怜巴巴的望着宁丛风,将盘子推到他的面前去,打断了他凝固的思绪。从前也是,现在也是,每次吃蟹的时候他都要看着宁妈妈吃的,怕她吃了蟹胃伤身体。

宁丛风尴尬的咳了一声,忙移开目光,把埋头去处理蟹子。

三口人围着一桌美味的大闸蟹,一个女人因为只能吃两个所以吃的极慢,另一个女人眼巴巴的等着儿子处理蟹肉,而中间的男人则一边忙着给母上扒蟹,一边又要用眼睛盯着媳妇有没有多吃,忙忙活活做了一上午的美味自己却是一口没动。

1个宇宙,9大行星,204个国家,809个岛屿,7个大洋,有多么幸运,可以围坐在一桌,心不隔心的分享着一个人的心意?

宁丛风一贯是趋于冷漠的,对待别人是,对待自己也是,可是心底终究是有两个角落永远是为了宠溺而存留的。卧薪尝胆的奋斗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让母亲想吃什么就能吃到什么,而不是为了一只鸭腿急的团团转。

记得十四岁那年,巷口开了一家烤鸭店,那秘制配方的香味每天飘过家门口,宁妈妈就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打滚,别人看着都说,“丛风啊,你妈妈又犯病了。”可宁丛风知道,妈妈是馋了,睡觉还念叨着鸭腿,可是家里的低保只够交水电费的,花了那钱,就要被停止供电了。终于有一次,宁妈妈和丛风一起路过那巷口的时候,妈妈扯着他的衣角小声说,“我想吃那个...”

他当时已经和妈妈一样高了,拉起妈妈的手往家走,宁妈妈也没有再索要,跟着他一起回了家,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醒来便闻到了一股浓香,宁丛风已经把烤鸭撕好放进盘子里了,宁妈妈一个轱辘起身,抓起烤鸭片就往嘴里塞,宁丛风说“你慢点,慢点,都是你的。”

那个月的电费没有交,晚上他没办法学习,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第一个去教室,打开灯补作业。

如今,终于闯出了一番天下,可他从未有过成功感,倒是今天,格外的感受到成功二字,不为别的,只是终于让他一生中最爱的两个女人,体味到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某个和我说自己写的是小白文却把我看的一阵荡漾一阵荡漾的精品好文。我正在追,强烈推荐,到底是不是小白文,求鉴定~握拳~还有,上次留邮箱的都发了,收到的吱一声啊[email protected]这个邮箱是错误的无法发送

☆、瞬间即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榜单的字数合格,今天就更这些了,坏笑着提醒加威胁一句,不留言的下次肉可别怪小爱不认识你哦!留言字数要多多,不愿意留言的可要从现在开始加油了,下次的三千大肉,我可不随便就给了,竞争不算激烈,当然,以前留过长评的孩子你可以有恃无恐了,终身有肉。网游,我来鸟~

幸福很简单,左手旁一只碗,右手旁一只碗,左右逢爱,与子成安。

沈西珂看着宁妈妈吃的正香,心里的那种舒坦不是一点点,宁丛风正忙着给母亲剪蟹腿,不经意抬眼,对上她的目光,两人俱都是会心一笑。

以前听人说,孝顺母亲的男人,对老婆,也错不了。

空气中有丝说不出的温暖在滑动,她拿过旁边的小剪子,也帮着宁丛风剪起蟹腿来,两个人一起提供着美味,宁妈妈吃的更欢了。

宁妈妈问,“花花,你真的就只吃两个吗?”

沈西珂答,“是呀,做老婆的,要听话才行。”

宁丛风正掰着蟹壳的手闻声停顿了一下,继而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来。

爱情能够承受住风雨,却敌不过平淡,然而这平淡之中,自然有它无尽的乐趣,学会享受平淡,才是婚姻的真谛。

说到结婚,两人这证还没办呢,本来他说要等到月末的,沈西珂也没什么意见,毕竟那只是一个证件而已,两个人该办的事儿都办完了,咳咳,不需要法律程序去捆绑。可是宁丛风突然改口说今天就去办,让沈西珂有些措手不及,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着急和自己结婚,那一个破证什么时候办不行呢?

可宁丛风的理由是,夜长梦多。

好吧,沈西珂这么懂情趣的一个女人,这种话,是当做甜言蜜语来听的。

两人坐在民政局的沙发上,小红本本已经办下来了,被沈西珂拿在手里端详,

“宁丛风你看你看,为毛把你照的这么周正,我的鼻孔照的这么大呢?”

宁丛风说,“因为我本就是这么正派的一个人。”

“啊呸!你见过哪家正派的公子一个星期报废了人家三条Bra啊?好意思么你?”

宁丛风不跟她一般见识,摊开手要结婚证,“你给我看看。”

“我的结婚证凭什么给你看啊?”她将那小红本护在胸前。

“那上面也有我照片!”宁丛风据理力争。

“那我把你抠下去好了。”

“你敢!”他作势要抢。

“你看我敢不敢!”

宁丛风眯起眼睛,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样说道,“沈西珂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把我照片抠下来放床头夜夜欣赏啊?”

“哪、哪有!”她突然一下子急了!像只被人戳了屁股的兔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眉宇间尽显慌乱。此时的民政局里人还是不少的,见这对小夫妻闹得正欢,都不禁笑起来,甚至有对准夫妇见这对俊男靓女十分惹眼,忍不住用手机偷偷的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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