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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一朵,暗贱难防(26)

“不用了,她一会就会饱了。”他说完,背着她上楼去,留下刘嫂在背后暧昧的笑着。

宁妈妈刚好从楼上下来,和两人走了个对面,本来惺忪的睡眼立刻变精神!

“花花花花!你是不是也肚子疼?为什么要丛风背着?”

沈西珂一见到宁妈妈,赶紧小声伏在宁丛风耳边说道,“喂...放我下来吧...我不闹了...”

“不闹了?”宁丛风勾起唇角,坏坏的笑着,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你们俩在玩什么啊?怎么不带上我?”宁妈妈说。

“妈,”他背着她又上了一级台阶,转头对上沈西珂的眼睛,对自家娘亲说道,“我们要去给您生孙子。”

沈西珂长这么大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面红耳赤”,刘嫂在楼下偷笑,宁妈妈也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而宁丛风那货竟然这样脸不红心不跳的一语中的!

宁妈妈一听见“孙子”俩字,笑纹陡然加深,连忙点着头让开路,她一定不会去捣乱,一定不会踏上二楼半步!她一定会乖乖的,等着她的孙子出来!哎呦!真是太美好了!

沈西珂就这样被宁丛风背着上了二楼,回头用眼神向宁妈妈求助,可是宁妈妈却一溜烟的跑到了楼底的沙发上坐下,坐得直直的,双手捂住两只眼睛,一直捂着,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总之是奸笑就对了。

其实...沈西珂并不是多么矫情的人,可宁丛风一露出那样的笑容,她就会偷偷的开始吞口水,他不常笑的,这样坏坏的、痞痞的笑容,纵使沈西珂再狡猾,也招架不住半分。

卧室的门被他打开,她却在他背上再也待不安稳,松开手就要往下跳,却被他摁住了手臂,他本是力气极大的,轻松一揽,便将她的身子在空中打了个横,拦腰抱住,沈西珂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开,大眼睛写满了紧张与局促,宁丛风对上她的眼睛,目若深潭。

“你在怕什么?”他问。

“笑话!老娘又不是吃素的!你皮带准备好了么?”

宁丛风笑了,“早备好了,上次买了好多。”

“好多?哎呀!那怕是用不完了!”沈西珂偷偷吞下口水,头靠向他的胸膛故作叹息。

“用得完,”他勾起唇角,笑意加深,

“我鞭长莫及。”

...

女下男上,这是宁丛风一贯喜欢的姿势,她被压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没有开灯,昏昏暗暗的,彼此的呼吸像是被放大了千倍一般,清晰而黏腻,她身上的衣服都还整齐,宁丛风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打算慢慢的享用她的身体,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细细的吻着,吻到半开的领口处,用牙齿咬断扣子,含在嘴里,又封上她的唇,用舌头推给她。

扣子进入口腔,她本能的用舌头推出来,那小小的白白的扣子便落到了枕边,而她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就这样被他敏捷的攫住,含在嘴里。

轻轻的吮了一会,吮到她的脸颊羞得涨红,他才放开她的舌,盯着她的鼻尖,问,“三寸不烂之舌,现在,还剩几寸?”

沈西珂哪里见过这样能调情的宁丛风,当即乱了阵仗,用嘴硬掩饰慌张,“我的舌头是吃不完的,老娘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什么男色没见过?”

“沈西珂,”他突然正色道,“你该退出江湖了。”

她乖乖的闭上嘴,听见他这样说,

“从此以后,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无论你经历过谁,见识过谁,统统给我忘掉,如果你对不起我,或是再不要我,我也会绑着你和我一起生活,你知道,要你生不如死,对我来说是多么轻而易举。”

他深深的看着她,夜光中,目如星火,半是清冷,半是热烈,这恰恰是宁丛风的爱,在死水微澜中固若金汤。

他曾对林沐雪说过,他是个不需要爱情的人,也不会爱任何人,这是原则,可他没有告诉她的是,有一个女人叫沈西珂,她善于打破别人的原则,尤其是他的原则。

这是警告,也是承诺,她沉默的看着他,很久,才“哦”了一声,然后依然不忘还嘴回去,“你说的这么吓人,还说要绑着我什么的...你吓唬人的功夫倒是见长...”

“吓唬人?”宁丛风别过头轻笑出声,突然离开她的身子,下了床去,到柜子里翻出个做工精致的黑盒子,灯光太暗也看不清楚,只觉着他修长的身影似乎正在盒子里认真的挑选着什么,沈西珂好奇,也下了床走过去,裙子的领口处由于没了扣子滑落到了肩膀处,露出半颗酥、乳,定睛一看,自家老公正在许多条打包好的皮袋里挑选着,是上次他赌气去商场买下的那些!

啊哦...

一点都不好玩了...宁丛风温柔起来可以很温柔,宁丛风邪恶起来,也会很邪恶。

她悄悄的转身,想要退回去,却被一只健壮的手臂揽住了腰身,“嘶啦!”裸色的长裙被他大力的扯开,接着就是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所谓扑倒,大概就是这幅惨状。

他用大手钳制住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握在一处,用腰带三圈两圈的捆绑住,举过头顶去。

着腰带的皮质柔软,又不很细,应该不会伤到她吧?

“疼不疼?”他还是不放心,问道。

“疼疼疼!可疼了”她不住的点头,眸子湿漉漉的求饶。

宁丛风终于放心的将她骑在身下,慢慢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他说过的,沈西珂的话要反着听。

她完全动不了!没想到他这么出息居然真给她来硬的,看他这熟练的样子,沈西珂不知怎么心里就不是滋味起来,眼睛更加湿润了,鼻音浓厚的说道,

“宁丛风!老娘跟你拼了!”

他根本不予理会,淡定自若的褪去她的内裤。

“宁丛风!我不跟你好了...”她别过头去,声音弱弱的,也不挣扎了,做出无比伤心的样子。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诧异的看着她,吻上她的唇,动作轻柔下来,强行控制着体内无法隐忍的冲动,柔声问,“怎么了?怎么又要哭?”

“你这么熟练,在外国一定上过不少女人...真是厉害!”

醋味十足的一句话,听在宁丛风耳里,却是格外可爱,原来她是为了这个别扭?

大概是什么时候,他就将她看穿了的,反正印象中,她是个很倔强的女人,对精神上是,对肉体上也是,执着的不是一点点,同样,她也执守着自己的身体,纵使放浪形骸,却很会爱惜自己,那天她若有似无的说自己一直守身如玉的那句话,他从心底里是相信的,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她很放浪,却比大多数女孩子自重,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从他占有她的身体的第一天起就知道。

只是这么多年他总是在无形中将她化作假想敌,丑化她的形象,以便遗忘,每次想起她的时候,想她的身体的时候,他总是会告诉自己说,这女人此刻不一定躺在谁的床上辗转呻吟,所以宁丛风,你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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