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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另类速成法(81)+番外

那国主亦是打量于他,道:“报上名来。”

林方生见他神色并无玩笑之意,迷惑之间,却是配合道:“在下林方生,你、国主名讳可是,赫连万城?”

那身后太监侍卫又是一通呵斥道:“胆大狂徒!国主尊讳,岂敢以贱民之口污之!”

那国主仍是斥退众人,冰冷容色却有些许和缓:“竟知朕名讳,桃花神林的来客,果非凡响。那便留下罢。”

此人亦名赫连万城,容貌形状,气质神韵皆与师尊全无二致,此时一番话语,却如全然不识得林方生一般,叫他愈加不知所措。

唯今之计,唯有见机行事罢了。

林方生自是向国主谢恩,随内侍离开主殿,过回廊,穿花园,在内宫里住下。

除却修为低微、无法取得乾坤戒中各色道具灵石外,居住宫中,倒并无其他不便。

仍是辟谷,不需进食,否则吃了这魔界之物,只怕更于己有害。

他本待再见赫连万城时再行询问,谁知不过翌日,就有一群侍女鱼贯入殿,将绣了百鸟朝凤的大红织锦外袍奉上,虽是男款,只是这百鸟朝凤,却是皇后的礼制。

又有一顶翡翠镶金的冕旒,凤凰口衔珠串,分为九条垂下,莹白润泽,珠玉生辉。

林方生正好出浴,一身素白薄衫,黑发半湿,见这似曾相识的阵势,却又是脸色一沉。

内侍总管见状,只得喏喏上前道:“只因大祭司占出,最近自神林而出的人间客,乃是国主天命伴侣,又占得黄道吉日,乃是今日,故而……有些匆忙了。”

林方生听他解释牛头不对马嘴,不由冷嗤道:“若是我不愿意,又当如何?”

赫连万城却在此时,步入殿中,见此僵局,转向林方生道:“你可是不愿?”

林方生猝不及防,对上师尊清冷眼眸,拒绝之语,竟是哽在喉间,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原本冰寒气息,如今方稍有缓和,赫连万城吩咐道:“为国后更衣。”

这般在师尊注视下,换上宛若嫁衣的大红锦袍,林方生只觉做梦一般。

待得二人往殿前行去,便是一个身着黄金五爪金龙袍,冷冽如霜;一个身着正红百鸟朝凤袍,温雅如玉。二人并肩而行时,端的是龙章凤姿,天命姻缘。

林方生跟随师尊,先拜天地,再祭先祖,而后乘黑角马车舆绕城,受群臣百姓朝贺。

如此到天黑,方才回了寝殿,却见龙床上大红锦被,洒满红枣桂圆,花生莲子。

床头一对儿臂粗的龙凤红烛,亦是缓缓滴落烛泪。

更有帷帐轻飘,助兴的金欢颜香袅袅升腾。

这等洞房花烛之夜,林方生何曾想过,竟是与师尊一起。

赫连万城已换下龙袍,只着件玄色外衫,露出精铸坚实的胸膛,黑发披散,宛若一条黑缎,自肩头流泻而下。

他仍是冰冷容色,竟不见新婚喜悦--这等成婚,亦不过是为顺祭祀占卜罢了。

林方生亦由侍从服侍,换下一身璀璨华服高冠,只着素色长衫,侍从又为二人斟酒,道:“请国主,国后饮合卺酒。”

赫连万城端起酒杯,看向林方生,眼神平静无波,竟是猜不出心意。

林方生只得走到桌边,端起酒杯,同他一道将酒饮了。

那酒温和甘甜,几乎并无酒意,滑入腹中,却是暖洋洋烧起来,很是舒服,便叫林方生觉得有些微醺起来。

这般同师尊一起,竟也……无妨。

林方生便觉赫连万城一双手臂环住腰身,亦是配合一般,主动勾住颈项,哑声道:“师尊……”

又朦胧听他吩咐侍从退下,身体腾空,而后却是落入锦被之中。

那些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干果,被赫连万城尽数扫到床下,不多时,二人便已不着寸缕,搂抱一起。

赫连万城道:“为何唤我师尊?”

林方生见他冰冷神色有些许松动,就如往如拥他入怀一般,手指游弋,自后背光滑脊骨,寸寸下移,又在阳关精门二穴上重重一按,林方生修长躯体,立时受惊般弹起蜷缩,又被赫连万城强硬压下抻开,强健体魄,便跻身到他腿间。

这些撩拨的手法,更叫林方生坚信此人便是师尊。至于为何师尊会成了天郧国国主,为何会不识得他,其他人又去了何处,自是那六道仙人做了手段。

只是他此时被师尊禁锢怀中,深陷床铺,又被按压要害穴位,热烈情潮,沿脊骨来回流窜,竟是不及思虑,神识亦混乱起来。

只得抓住师尊手腕,哑声道:“师尊便是万城,万城亦是师尊。万城,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此言一出,却见赫连万城霜雪冰寒的双眼之中,陡然亮起一片银光。

第57章 洞房花烛

银芒璀璨,光华大盛,竟将帷帐外红烛光影也衬得暗淡下去。

林方生猝不及防,被那光芒居高临下,笼罩其中,顿时双目内一片森寒银色,又有一股漆黑,自深处腾起,与那银光搏斗纠缠,二力角逐较量,令双眼几欲炸裂一般疼痛,犹若烧红钢锥,直插眼底。

林方生惨叫一声,通身冷汗涔涔,恨不能用一柄灵剑将头顶砍开。

待得疼痛缓缓消散,眼前依旧红罗帐暖,而那片深深浅浅红绸映衬下,仍是赫连万城雪一般俊美容颜,正凝目注视于他。

林方生不由张口,只觉喉咙干涩,唤道:“师尊……”

赫连万城又俯身下来,漆黑长发垂落两侧,身躯彼此贴合甚紧,缓缓暧昧厮磨,肌肤亦是被丝丝缕缕火热撩拨,柔滑得几欲融化一般。

林方生如坠云雾,只觉有硬物顶在腰间,又觉那人气息很是醉人,便在这片微醺中,微微皱起眉来,仰头看那人俊颜,低声道:“……为何唤你师尊?”

赫连万城自一旁取来个枕头,垫在林方生腰下,拇指却压在胸膛一点,拨弄那温热银环,小指堪堪穿过环中,向上一提,道:“何人所留?”

林方生胸膛脆弱之处被牵扯,疼痛尤为深刻,不由自主,随他牵扯挺胸,腰下却被垫高成迎合姿态,只得勉力以手肘支撑,却觉那火热顶在腿根,缓慢厮磨诱人,却是甘美熟悉,仿若曾经与这人无数次重复这般动作。

他气息紊乱,却只得慌张摆头,脑中有零碎泛紫的身影忽远忽近,仔细去看,却又一无所有,只是胸口一疼,茫然若失,摇头道:“已然……不记得了。”

赫连万城垂下眼睑,把玩揉捏那两点肉粒,直至那两处又硬又肿,又道:“既已嫁朕,前尘尽抛,不必再想。”

林方生难忍那撩拨,只觉酸麻肿痛,酥热麻痒,尖针一般自胸口一点贯穿,往骨髓深处里钻去,胯间尘根夹在二人腹间,亦是点点硬涨起来。

又难耐撩拨,挣扎扭曲,要自赫连万城手中躲开,反倒仿若迎合一般,挺腰碰撞在他侧腹,却觉那刚硬筋肉,竟是结实如铁铸一般,倒叫他撞得一疼,又软下腰身,落在枕头上,只得握住赫连万城手腕,欲将他蹂躏胸膛的手指拉开,抽口气应道:“是……师、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