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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在一起(56)

云嘉树回了包间,十三也跟进来,跟上官仁汇报刚才的事,段奕还在抱怨:“怎么这么久?”

云嘉树就把刚才的事简略提了一下,然后转向上官仁,“仁哥,谢谢。这次的费用多少,回头我打给你。”

上官仁抬手敲他脑袋,“跟我这么生分,谈什么钱。”

云嘉树笑着揉揉被敲的位置,“那你也别背着我跟段奕要。”

这么赤果果地袒护自己男人,连段奕都不好意思起来,伸出手指摸摸鼻子,心肝扑通扑通都快长出翅膀飞上天了。看着上官仁的眼神中更是多了些得意和炫耀。

上官仁愣了愣,顿时诸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儿大不由娘”、“胳膊肘往外拐”之类俗语接二连三地冒了出来,不由得萧瑟低头喝酒。

之后气氛挺好,大家又喝了一轮才散场。

上官仁跟云嘉树另外约了见面后,先带着下属走了。龙骁的司机先开车来接,他倒是也不避讳,严肃地看着段奕跟云嘉树说:“这事肯定还是李治在捣鬼,小段子你小心点,别被抓到把柄,老爷子他们正要跟李天齐开战呢。”

“这我知道,你别瞎操心。”段奕拍拍损友肩膀,“你就放心地去吧。”

“这话听着不对味啊。”龙骁嘀咕,又朝云嘉树抛个飞吻,“等你厌倦了这小子,记得考虑考虑我。”

“求之不得。”云嘉树笑眯眯回答。

段奕大怒,一脚踹龙骁屁|股上,“快滚!”

于是龙骁乖乖滚了。

段奕转头冷冷地瞪着云嘉树,“求之不得?”

“客套话而已。”云嘉树借着夜色掩护,仰头在恋人脸颊吻一下,“别那么小气。”

老子就是小气了……段奕在心里狠狠抱怨。回家以后直接把那小子押进了卧室,飞快地剥光上垒。一边狠狠撞他,咬他,一边继续问:“求之不得,嗯?”

直到云嘉树受不住他折腾,喘息得快要哭起来,反反复复说再也不敢了,段奕才放缓了力度,绵长而平缓的厮磨却更噬人神经,两个人的低喘声交织在一起,催化剂一般令快感节节攀升。云嘉树修长的双腿缠紧了段奕劲瘦有力的腰身,像是要把他压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火热内膜的痉挛吮吸仿佛将灵魂也要吸出来一样,段奕突然觉得后背一痛,是云嘉树的手指头紧紧抠进了背肌里。

“不……行了……”云嘉树好不容易发出的声音细碎得像在啜泣,水汽染得双眼像雷雨后的清澈夜空,整个下肢都像被融化了一样,钝痛和深深的被侵略感交缠一起,甘美得近乎麻痹。

段奕感受着被火热紧握包裹吮吸的愉悦,忍不住一下一下顶得更用力更深入,嗓音暗哑,像是诱人堕落的恶魔似的,低头吻着恋人清亮的眼角,“再等会儿……”

云嘉树被他再度撞到要害,忍不住惊喘出声,整个身体骤然紧绷成弓型,火热硬物顶在小腹上,和汗水截然不同的湿润滑腻感弥漫开来。

段奕粗喘着稍微停了一下,感受着恋人骤然而猛烈的收缩,也是为了缓和堆积得快要灭顶的快感。腾出只手去握住小男模胯间的肉块,不由在心中感叹了一下,果然这玩意握在手里比那啥要爽得多。

云嘉树喘得肩膀和胸膛都跟着耸动,脸色潮红,嘴唇红肿得艳丽。那种不堪重负又糜乱的脆弱模样,意外地勾起了段奕心中暴虐的愿望。

他又俯下身,趁机把露出的一截重新顶进销魂内襞中,轻轻舔着恋人的耳廓,拇指顶在发泄后的湿润半软前端,故意划着圈厮磨,然后饱含坏心眼地笑着,“这么湿,跟尿床似的。”

云嘉树狠狠瞪他,却连手指尖都没力气,推也推不开,只好咬牙切齿地骂:“闭嘴,混蛋!”

“在床上骂你男人混蛋,这果断是讨操啊宝贝。老子今天不把你操得尿出来就不姓段!”段奕乐了,君子报仇就在眼前,二爷自然毫不手软,把小帅哥翻了个身,从背后又狠狠贯穿了一次。

云嘉树忍不住痛得哼了一声,下肢肌肉重新紧绷,只觉得头皮发涨,分不清是兴奋的还是痛的,心跳声一下下像鼓槌敲打着额头,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喉咙干得难受,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两个词,“变态……”

“爷就是变态,现在发现已经迟了。”段奕继续耍无赖,听着云嘉树带着点痛楚意味的闷哼声,忍不住觉得热血下涌,硬得都有些暴躁起来,摩擦的时候也一次比一次粗暴。听着恋人虚弱地威胁说“给我记着……”时,反而勾起一抹野兽般的笑容说:“爷都记着呢。”

接着一边狠狠干他,一边伸出灼热的舌头,贴着云嘉树后颈细滑皮肤舔过,然后咬住了凸起的颈椎颈骨,磨牙一般撕咬得后颈微微渗血。那份愉悦的,爽口的咬噬感好到要升天。要不是云嘉树的声音让他还有一点点理智残存,段奕恐怕就连皮肉一起咬下来吃进肚子里了。

云嘉树挣扎不掉,躲避不了,终于万分后悔,欲哭无泪。吃醋的二爷太可怕了,他以后再也不敢惹了。

这一折腾就是将近一夜,从床上滚到床下,接着客厅一次,阳台一次,落地窗前一次。最后洗澡还没完,又干一次。

段奕算是把这段时间积压的亏欠通通捞回了本,到最后累得够呛,头发也没吹就直接搂着云嘉树睡了。

两个人一睡就睡到下午才醒过来,阳光从没拉严的遮光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狭长明亮的光斑刚好落在云嘉树脸上,照得小帅哥肌肤白皙柔嫩,跟睡美人似的。他正仰躺着,睡得很熟,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微微一颤。

段奕感到了许久没有过的神清气爽,居然又有些蠢蠢欲动,拉开被子,低头亲吻恋人胸膛突起,接着就发现他白皙肌肤上布满了青紫淤痕。

牙印,指印,还有些不知道是磕着绊着哪儿留下的青痕,从胸膛,小腹,腰身,一直蔓延到大腿。

就像是无数个写着“段奕专有”的标记包裹着这具雕像一般优美的身躯。

老子居然这么厉害……段奕正暗自嘚瑟呢,突然胸口传来一股大力,他不由往后一仰,老老实实被踹到了床下。早就被踹惯了,段奕利落翻起身,盘坐在地板上,仰头看着云嘉树温柔笑,“早,宝贝。”

云嘉树:……

卖萌可耻。

他坐起身,看着那小子坐地上,一身光溜溜,还故意仰着脸眨巴着眼睛,就差个毛耳朵和可以摇来摇去的尾巴了。

再说了,虽然被折腾得够呛,可是狗狗不知分寸,玩太疯咬痛主人的话,要怪应该怪主人没教育好……谁叫他也跟着疯呢……

云嘉树抬起手遮住半边脸,长长叹了口气,“你节操都掉光了……”

听口气是不生气了,段奕一撑地板坐起来,把恋人搂到怀里,然后眼尖地发现了后背脊骨跟腰身、臀侧几个轮廓清晰、颜色深得发紫的牙印。似乎是因为后来云嘉树被弄得连硬起来都困难,段奕就狠狠咬他,逼他发泄。云嘉树到最后哭得一边哽咽一边狠狠骂他,却还是颤抖着在他手里泄了。因为发泄了太多次,已经稀薄得只有些前列腺液而已,跟尿出来也差不了多少了……由此可见段二爷还是言出必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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