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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在上之娇妻有色(162)

顾寒倾少年时期暴君的外号可不是随便叫叫的!

蒋郁受伤的身体没能反抗得过这些人,最后还是一个越洋电话让他安静了下来。

蒋郁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垂着眼睫:“喂,姐。”

“蒋阳阳,你长能耐了啊?”

一通电话,半小时才打完。

挂了电话蒋郁不再闹着要出去,而是在车里静静坐着,一动不动,跟石化的雕像似的。

老管家对简单的包扎不放心,老是催着蒋郁要么进医院找个医生,要么掉头回庄园让家庭医生重新仔细包扎一下伤口,顺便检查检查身体,会不会受什么内伤,毕竟顾三少的身手,徒手打死人都是有可能的。

蒋郁像没听见似的,不为所动。

直到,他又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来自他的秘书,告知了他一些关于姜锦的事情。

“不要查了,顺便,把她在海城医院的诊疗记录之类的全部抹掉。”他吩咐。

蒋郁看得出来她对这些事情的恐慌与畏惧,但这些事情,尤其是诊疗记录简直就是一个大漏洞,有心有点手段都能查出来。

他能帮她的,只有把这些往事掩盖。

做完这一切,蒋郁只觉得疲惫快要把他淹没。

“你们都下去吧。”蒋郁想一个人静静。

老管家等人的确还开了另外一个车过来,可是……

蒋郁看出了他们的担忧,苦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进去找虐的。”

何况有三哥那铜墙铁壁守着,他也看不到她。

老管家还是不放心,反复叮嘱了几句,才下了车。

蒋郁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一片黑暗。

身体和脑袋明明痛得疲惫得快要爆炸,他的意识却始终保持着清醒,没有一点想要睡觉的意思。

车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人。

这份安静,可以让他的意识在孤寂冷漠的世界里翻滚折磨。那些不安愧疚被放下,那些玩世不恭被压榨得毫无生存空间。

蒋郁就这样枯坐在车上,等着。

一等,就是一夜。

他一夜没睡,老管家等人见状很是不忍。又悄悄派人进去打探了,得到消息,姜锦昨晚手术后被推出来,安然无恙,只是在观察室呆了一夜,现在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了。

老管家用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感谢上帝保佑!保佑姜锦小姐没事!”

蒋郁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说出话来。

他思绪飞起,灵魂悄然飘向医院。

而姜锦,在早晨转入普通病房后,就悠悠转醒了。

其实也不算是普通病房,而是顾寒倾特意安排的高干病房,单人套间,有独立卫生间和厨房,装修得有如一套风格淡雅的小公寓。

姜锦醒过来看到周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直到顾寒倾走过来。

“你醒了?”他拉过椅子,坐在床边。

姜锦脸色依旧苍白得过分,也没有坐起来的力气,只是看着顾寒倾,嘴唇未动:她原以为是在做梦的,原来顾小叔真的来了。

顾寒倾说:“对,我真的来了。”

他懂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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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我希望你能想到我

姜锦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个笑容。

可试了一下,却非常吃力。

“好好休息!”顾寒倾手掌压在她肩头,制止了她的举动。

当他伸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姜锦的肩膀那么纤瘦脆弱,就像易碎的陶瓷,一碰即碎。

耳边恍然响起蒋郁的声音,那般焦急又慌乱地追问——

“她是不是很痛?她有没有哭?她应该不会流泪吧,刚刚她那么伤心,都没有流泪。三哥,你知道吗,原来哭也是不会流泪的……”

没有泪水的哭。

那一定是悲愤无望到了极致吧。

顾寒倾心口忽然堵堵的,像是压了块大石头,让他窒息了一瞬,又无语凝噎说不出话。

最后,他用比平时的低沉还要低沉的声音,像是压抑了汹涌的情绪,而尤显心潮触动。

“痛吗?”顾寒倾问。

本垂着眼眸的姜锦,抬了眼,又笑了,笑容苍白无力,却毫不少那份光彩万丈。

“痛啊。”她来了点精神,没有刚才那副随时都有可能再晕厥的样子,还乐呵呵地回答顾寒倾的问题。

顾寒倾看她这般满不在乎,平生出怒火:

“既然知道痛,还这么有勇气割腕?”

也不知道她那么小小一个人儿,是哪来的勇气,居然敢用碎瓷片割腕,连握着碎瓷片的右手也被割得一片血肉模糊。

顾寒倾越想越怒,恨其不争地看着姜锦。

姜锦嘿嘿笑了两声:“那都是吓他的,我故意没有割得特别用力,就是知道我肯定能被救回来!顾小叔,活在这个世界上多好,我怎么舍得去死呢?”

她真心实意地说着,仿佛自己当时所想,真如此时所说。

可顾寒倾何等敏锐,怎么会察觉不出她是在撒谎?

“动脉都快割断了,还叫不用力?”顾寒倾都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一种怎样咬牙切齿的语气。

姜锦哑了一下:“那是失误啦。”越说越心虚。

顾寒倾平缓了情绪,时刻提醒自己,姜锦是病人:

“你在遇到这样的境地,就没有想过求助他人?而非要做出这般刚烈决绝的选择?”

姜锦被问得一愣:“求助……他人?”求谁?

“我。”顾寒倾眸光骤沉。

姜锦张着嘴巴哑言一会儿:“这些事情怎么能麻烦您……”

“你叫我什么?”

“顾小叔。”姜锦忽然明白。

这个男人,对任何人的分类都有着明确的界限,他既然主动开口让她叫顾小叔,就是代表将她划入羽翼之下。

可是……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或者说,长大之后,就再没体会过被人保护的感觉了。

姜锦心里暖暖的,心脏暖得快要化开。

“以后再出这样的事,我希望你能想到我,嗯?”他伸手摸了摸她细软的头发,像是对待孩子般耐心又温柔。

姜锦第一次看到顾小叔露出这样温和的表情,几乎愣得说不出话。

半晌,才弱弱地答了一个:“好。”

“乖。”顾寒倾拍拍她的头,又给她压了压被角,“先好好休息一会儿,下午我带阿元过来。”

姜锦紧张起来:“别,别带阿元,我这个样子,他会伤心的。”

“他已经是小小男子汉了,该承担的,不能隐瞒。”顾寒倾说得风淡云轻,仿佛阿元不是五岁,而是十五岁。

姜锦有些不忍让阿元看到自己这么羸弱的模样,但顾小叔都放话了,她也不敢据理力争。何况她现在,也没这个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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