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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过徒有虚名(6)

的痛意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她在快要失去意识之前,看到那个模糊的身影,听到他在说,“真有自知自明,连去医院动手术的钱都省掉了。”

多么狠的男人啊。

简凝胸口聚集着一团火,莫名的勇气支撑着她,让她推着身上的男人。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反抗,便用腿控制住她的下半身,手却掐在她的脖子上。

她的手动了动,却没有去拉扯他的手,甚至想着就这样被他掐死也好,只是死得有些不好看,爱美的她如果是这种死法,不知道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能不能投一个好人家。

可在她快要窒息前,他却将手松开了,将她的睡衣拉扯得四分五裂,不断的在她身体上起起伏伏。以前的她还会用手抱住他的脖子,以为那是亲密的,现在的她只能用手紧紧攥着床单,连假装抓住一根浮木也不愿意假装,再也不肯骗自己了。

她觉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只能听见他剧烈的喘息声,的绝望让她完全淹没。

原来她自己还没有死,还得面对下一个艰难的明天,不敢开灯,她只能拖着酸软的身体,向浴室里走去,想洗掉关于他的所有气息。双腿困难的走着,之间,痛得她连移动都有问题,走一步,那一处的液体似乎就直接滑落下来。

打开浴室的灯,检查着自己的□,只是有着浓腻的液体滑下,没有出血。还记得刚结婚的那段时间,做过之后,总会出血,她又害怕又害羞,不敢一个人去医院检查。那时她红着脸在网上发帖救助,被问及一些私密的问题,她竟然会那么蠢的理解成为他的动作猛烈是因为他的需求……

果然傻得不可救药。

碰到莲蓬里的水时,疼得她的腿打颤,扶着墙才能站稳。在热水的冲洗中,渐渐适应,她自己也忘记了疼痛。

水温越来越高,每次都以为自己会晕倒,每一次都那么的清醒。

即使疼痛,她也用手洗着自己的那一处,甚至将手指缓缓的伸进去,想洗掉一切痕迹,她已经不敢做梦了。之前还会幻想着,也许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他就会接纳她,他们之间的生活久会改变,生活后来告诉她,那都是她的痴心妄想。

洗了很久很久,浴室里雾气袅袅,似真似幻,也只有这个时间,暂时让她以为脱离了她本来的生活。

慢吞吞的走出去,外面的温度低很多,全身都透着冷意,她自己却没有怎么在意。以前冷了一点就会嚷嚷,总会有人给她送来衣服,现在知道没有人会管自己了,反倒变得安静和去接受了。

她走进卧室,这才发现,原来卧室的灯已经亮了,她之前是并没有打开灯的。

顾长夜看着她,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向前走去,“我明天想回家。”

“去啊,回去扮演父女情深。”语气中说不出的讽刺。

她假装不知道他语气中的鄙夷,缓缓的靠近他,在离他最近时,他突然从床上起来,最后看了她一眼,“你真是越来越让人倒胃口。”

也许是吧,所以他只有在喝醉酒后才会碰她。

脚步声远离之后,她才默默的去将窗子打开,让屋子里的气味消失,盯着床看了一会儿,便去拿出新的床单换上。

再次躺在床上时,她告诉自己,明天会是新的一天,像是在对茫茫无期又看不清楚的未来自我劝慰。

婚之初(五)

简凝坐车回到“格雅”,在城市已经被大规模开放后,这一片地方依旧显得宁静而安然,前段时间有一个报道,住在“格雅”地方的人都是早期的成功人士,评说的词语很古怪,将这一批人形容成富豪中的古董,这一带的房屋并不高大华丽,远远比不上新近几个开盘的别墅区,可在安川市的人都清楚,这一带居住的人最好少惹,否则你很可能连这么死的都不清楚。只是现在,在这里居住的人越发的神秘了,有些在商场中战败,一夜破产,有些人的生意越做越大,有些则苦苦的死撑着。

简凝很早就下了车,沿着小路前进,小路两边都是一些野花,全无人工的痕迹,走在路上的空气也显得自然几分。

小小的她就是和展恒一起走在这条小路上,大人们都不希望他们过分的娇气,坚持让他们自己走路去上学,其中一个原因是学校也并不远。她总是喜欢叽叽喳喳的在展恒身边讲着昨晚看的电视剧,展恒就以打击她为乐。

经过池塘时,她顿住了脚步。有两个小孩,坐在那棵弯弯曲曲的垂柳上,小脚丫不停的乱晃着,她莫名的扬了嘴角。

她多想回到那个时候,无忧无虑,和展恒随便玩闹,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顾及。那时不懂爱情,于是不知道愁的滋味,如果能一直下去,才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

她的走到自己家门口,门边的桂花树还是那个样子,自从母亲去世后,这棵树再没有人打理,枝丫杂乱无章。小时候她和哥哥坐在这课树下,怀着无比期盼的心情,希望它有一天能开花,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它依旧一次也没有开过。

院子的门有些陈旧,古朴的味道让人亲切,她摸着那门,心口顿顿的痛。门敲了两下,佣人便来开门。

佣人看到她之后,十分的欣喜,自从看到小姐和老爷大吵一架之后,小姐便很少回来了,如果老爷知道小姐回来了,一定会很开心,抱着这种想法,佣人兴奋的跑进去喊着:小姐回来了。

简凝向屋子里走去,刚进客厅,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她抬头,看到简中岳几乎小跑着从楼梯下来,不由得担忧滇醒,“爸爸,你慢点。”

简中岳跑得急促,下来看到简凝之后,却又有几分局促。

简凝好笑的看着自己父亲,“爸爸,你在楼上做什么啊,不会是做什么坏事怕我发现吧?”

简中岳不由得微微一愣,因她这轻松的语气,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简凝再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过话,也没有看到她这么笑过了,“傻丫头,胡说些什么。”

“我是傻丫头,那也是爸将我生傻了的。”她走到简中岳的面前,认真打量着眼前的老人,他比她上次看到的时候又老了几分了,脸上的皱痕越发刺目,还有那几乎半白的头发,让她心口的那处憋闷难受,“爸是不是又为公司操心了,不是说公司交给哥哥,你享清福吗?”

简中岳因她这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却没有打算提,“你哥哥那人,我怎么能够放心?”

“爸爸过去不是说要让哥哥自己锻炼,不管他的吗?爸爸的私心还是很重的。”

简中岳不由得摸摸她的头,“你和你哥哥,我都放不下。”

简凝问着父亲这段时间的生活,知道哥哥要下午才回来,便要待在这里等着哥哥,让简中岳十分的高兴,连日来的不愉快似乎都因此消散了。

简凝还记得,再一次看到顾长夜时,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眼眶上带着的墨镜。那时她陪同哥哥去医院看某位长辈,她扯着哥哥的手说,“我想嫁给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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