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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87)

真的好远啊…为什么他们会在那么远的地方…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他瞄瞄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叭叭叭的喇叭才响在耳边,眨眼就绝尘而去。

可是没钱啊,那东西我也不会开,唉。

走着走着,已是黄昏,渐渐太阳沉了下去,天彻底黑了。棕哥在一个橱窗前停下,打量起自己。

衣服脏了,夹克也落满了灰,鞋子好像还有点破…

该换套衣服了呢。

棕哥四处打量,寻找合适的人选。大街上热热闹闹,行人成双成对,要么就是一群人挤人,就是没有落单的男人。

棕哥继续前行,走出好几条街道,在一个酒吧前停下。

这个酒吧门口的栏杆上零零星星坐着一些男人,他们有些在接吻,有些在猥琐地用屁股蹭对方,还有几个人盯着他。

棕哥也学着他们,在栏杆上坐下,很快,有几个长相不错的青年朝他走来。

“要人陪不?”一个满脸脂粉味的男人主动勾着他脖子,吻上他的唇。

唔,这人太瘦,衣服又花里花俏的,不好。

棕哥任由他吻,视线越过胭脂男,望向前方。

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白领斯斯文文地走过来,狠狠扯开胭脂男,低吼道:“滚!”,顺便一抬手勾起棕哥的下巴,“一万,做?”

噢,这衣服不错,不过一万做是什么意思啊?

棕哥不解,瞄了一下周围,那些还没来得及搭讪的青年全都老老实实退回原地对他视而不见。胭脂男也堪堪避开远远坐回栏杆上。

“做不?”白领牵过棕哥的手摸向自己的西装口袋,自信地望着这个漂亮的猎物。

袋子里是一大叠鼓鼓囊囊的东西。

“做。”棕哥对上白领的视线。

哼,这就对了嘛,在金钱下谁不心动?白领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捏着棕哥的下巴就吻上去,棕哥学着他回吻起来,唇齿间口沫交融了好一会,那白领牵着棕哥朝一个方向走去,走过一个路口,下到个地下停车场,钻进了一辆黑色的跑车里。

棕哥淡定地坐在副驾上,白领驾着车,遇上红灯等候的时候会伸过手贪婪地抚摸棕哥的手,有时候红灯久,那只手就趁机伸进棕哥胯间揉捏着软软的器官,棕哥垂下眼任由他摸。

跑车穿梭在路上,很快出了城市,朝郊外的一栋别墅驶去。

空旷的林子里,只有这孤零零的一栋豪华建筑,三层,有露台,有栏杆,风格是欧美那种乡间情调。

哇,真漂亮的屋子。

棕哥好奇地四处打量。

白领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走。”牵着棕哥,进了别墅。

别墅里没人,静悄悄的。白领按下开关,乳白色光线柔和地照亮着客厅,真品沙发,虎皮地毯,超大的液晶电视,连茶几的底托都是一段古老的树干雕刻而成。就连烟灰缸这些小东西,也是雕刻精美,镶嵌了一圈银边。

一看就知道全都价格不菲。

“怎样,漂亮吧?”白领自豪道,“喜欢不?”

“嗯……”棕哥其实对这些毫无兴趣,但还是装出惊讶的样子。

“哈哈哈!”白领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解裤子,“乖乖听话,东西全是你的。”

棕哥也学着他脱衣服解裤子。

“过来。”白领赤裸身子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岔开腿,指着胯间那挺立的棒子,“舔。”

棕哥听话地过去,跪在他腿间含住棒子,视线却瞄向那堆散乱在地的衣物。

唔,西装,西裤,衬衫,看起来挺新的,他跟我差不多高,我应该能穿得下,太好了。

“呼呼……真爽……”白领抓着棕哥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拉扯为自己吞吐。

棕哥觉得有点难受,这棒子的味道不太好,又腥又咸,可眼镜男看起来一脸享受,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很舒服吗?

机械地重复着吞吐动作,肉棒深入喉间又抽到嘴边,很快,白领在他口里射了精。

又是这白花花的东西,又粘又腥,味道真糟……

棕哥吞下后,用手揩了揩唇边的精液。

“趴下,把屁股撅起来。”白领从沙发的暗柜里拿出个皮鞭,一甩手狠狠打在棕哥身上。

啪啪啪,棕哥后背和屁股上出现一道道鞭痕。

啊…疼啊…为什么要这样…

“咦,你的手臂怎么缺了一块?”白领终于发现那个缺陷。

“天生的…”棕哥自己也不清楚。

“啧。”白领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对于这个有缺陷的性奴感到非常不满。

皮鞭发泄般啪啪啪地落下,棕哥不知所措地躲闪。

“不许躲!跪!”白领火了。

于是棕哥跪下,皮鞭继续抽打在他身上。

打了几鞭子,估计白领手酸了,于是移动身子,去到棕哥身后,毫无前奏,粗鲁地一挺身把棒子捅进棕哥后穴里。

啊…好疼啊…要被捅裂了…为什么又是这样…

“啊…疼啊啊!!”棕哥痛苦地叫喊出来。

“叫啊!大声点叫啊!哈哈哈!”白领扯着棕哥的头发,“爬,爬起来!”像骑马一样抽插着推动,让棕哥满地爬。

“呜呜……”

“学狗叫!快!”白领像个孩子,插着他一蹦一蹦地往前撞,用手挥着鞭子打他臀侧。

狗?这名词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过呢……?

——啊,妈妈那狗好凶!

——别怕,哎,去去你这野狗别过来!快走开!

——汪汪汪!

——呜呜啊啊啊!

“哎,你发什么呆啊?”一鞭子抽到棕哥后背上。

棕哥回过神。

“快呀!学狗叫啊!快啊!叫一声奖励一千!”白领自信满满。

棕哥沉默地爬,偷偷瞄了眼地上的衣物,确认血不会溅过去后,终于一挥手,白领的半边身子被切下来,那些喷出去的血污染了沙发和茶几,洒了一滩在显示屏上一段段往下淌。

“你…你你……”口里吐出血沫,白领的上半身落在地上,瞪大眼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人。

棕哥支起身子,推开那插着自己的下半身,淡淡瞄了残肢一眼,过去捡起那些西装穿了起来。

白领的残肢抽搐着,终于静止下来,鲜血飞快地蔓延在地毯上。

棕哥穿好衣服,仔细在落地镜那打量一下,很好,没有染到血迹,衣服还挺新,不错。

摸摸口袋,掏出看看,是一叠纸币。

哦,钱,这东西应该有用的吧?

棕哥把这叠钱放进衣服里的暗袋,走到玄关那,挑了双新鞋子,试了试,不错,挺舒服。

他去开门,却发现门锁着。棕哥试了几下,没打开。

怎么办?

棕哥思索了一会,又一挥手,门被切碎成几块散落在地,棕哥在飘散的烟尘中渐行渐远融入夜色里。

同时,另一个遥远的小房间里,一对兄弟醒了过来。

“哦,你们醒了。”一个老头儿摸摸哥哥的额头,又摸摸弟弟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