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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41)

他认为自己比他们优秀多了,自己的奴隶也比他们的要优秀多了。

走在皇城花园的树丛里,三皇子望着阿紫俊俏的侧脸,又一股冲动涌上脑子。

他一把拉住阿紫,把他狠狠摁在树干上,疯狂地亲吻,舌头在阿紫嘴里冲撞,阿紫也回吻他,舌头纠结在一起。三皇子开始摸上阿紫的腰,手往下探进大衣里解着阿紫的裤子。

“主人,这里会被发现的。”阿紫脸色绯红,嘴角挂着三皇子的口水,腿却曲着有意无意顶着三皇子胯下。

“嘿嘿嘿!这里荒凉着,不会有人来的。”三皇子迫不及待地把阿紫的裤子褪下,然后也飞快地也把自己的裤子褪下,他的肉棒高高耸着顶开衣服下摆,三皇子急着,连衣服都不脱,粗暴地把阿紫翻过个身,阿紫很配合地弯起腰扶着树干,翘着屁股让三皇子进入。

滚烫的巨物顶进去,阿紫呻吟起来。

“啊……好大……好棒……”

三皇子喘着粗气,大力挺进又抽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夹杂肉与肉的拍打回响,三皇子用力掰着阿紫的屁股,狠狠地穿刺。

“爽不爽?爽不爽?”

“爽…好厉害…啊啊……”

“嘿嘿嘿!”

“主人我还要更多……”

“嘿嘿嘿,我要尿在里面哦。”三皇子贴着阿紫的耳边狠狠道。

“嗯……快点……快给我……”

阿紫的后洞很潮热,蠕动的内壁又紧又湿,让三皇子的高潮来得很快,他又一次挺进的时候射精了,但他没有拔出来,他射完后,用了点力,一股尿意袭来,液体被挤压出去,顺着尿道喷射进潮热的甬道里。

“啊……好烫……好舒服……”阿紫呻吟着。

“嘿嘿嘿!爽吧!”三皇子挺着下身,肉棒插在阿紫后洞里尿着,但是尿到一半的时候,不远处有个老园丁发现了他们,老园丁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黑色的火焰席卷过来把他烧成了灰。

“主人?”

“没事。”三皇子收回手,觉得尿被打断,剩下一点,他憋着把肉棒抽出去,伸手把阿紫翻过来,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胯下,阿紫蹲下身,很配合地把那散发尿骚味的巨物含住,用舌头舔着,屁眼里随着蹲下一股股淌着精和尿。三皇子很满意他的表现,把剩下的尿意释放出来,尿液混杂精液射进阿紫嘴里,阿紫把那些脏物一滴不剩地吞咽下。

三皇子爽完,觉得好像有点晕,可强烈的情欲让他以为这是高潮后的疲惫。

“好不好吃?”

“好吃。”

“该怎么说?”

“谢谢主人打赏。”阿紫一脸享受地舔着肉棒,把主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嘿嘿嘿!”三皇子也一脸享受地摆着腰。

阿紫唇边偷偷挂出个笑意。

科学院里。

院长把续命草放进一个烧瓶里煮,烧瓶链接一段玻璃管,蒸煮出的液体凝固成水滴滴落在另一个密封的烧杯里。

这是制作续命露的第一步,后面还有几个步骤要进行。

烧煮的时间比较长,已经烧了一天一夜,还没有完全蒸发开。

院长很耐心地守着,他已经独自在实验室里守了一天一夜。

他望着沸腾的汁液,思考一个问题。

他觉得赛尔变了。

说不清是哪里,他把草递过来的时候,眉宇间那些暴戾的气息好像柔和起来。举止间带着一点温柔的感觉。

这残暴的毛头小子终于长大了?

院长笑起来。

好友啊,如果你醒了,见到他,会不会也大吃一惊呢。

他满心期待着想要见魔界之王清醒的表情。

他望着烧瓶,他还有点事情要问魔界之王。

Aaron跟他说起的事情。

又是一个清晨

魔界皇城里仆人们来来往往地布置东西。

一些加强型防御结界,一些旧的红地毯换成新的,一些植物摆在过道上装饰,一些祭司们和魔将们分配到各个房间加强守护,一些隐藏的魔将化妆成仆人,男男女女混杂着忙碌地清洁地板,擦拭窗户,弹扫雕像或者立柱上的灰尘。

赛尔换上一套漆黑的军装,与苍的那套一摸一样,坚硬的布料,秘银金属镶边,扣子紧着胸一路往下延伸到下摆处,把赛尔的高挑身材裹出一种曲线起伏的性感。他沉默着把代表城主的几段金属装饰斜斜挂在胸前连到肩膀扣好。

他整理好领子,高领折下来翻出个角度,他把乌黑的长发打理好,在腰间用丝绸仔细捆扎起来。

然后他又弯腰埋进衣柜里,掏出备用的军服,想了想,又掏出一条干净的内裤,团在一起丢到大床上。

达克瀚裸着身子缩在被子里,视线落到身边的衣裤,又抬起眼望向赛尔。

“穿上吧。”赛尔避开那视线,假装忙碌地整理衣服纽扣。

金属纽扣被他摩挲得温热。

达克瀚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他尝试着伸出手,碰到衣服却没有去拿。

“为什么?”达克瀚问。

“穿吧。”命令的语气。

达克瀚开始听话地出了被子,他下了床,沉默地穿着衣服套上裤子,细细整理一番,打点好了,望向赛尔。

赛尔也在望着他。

达克瀚比赛尔高出半个头,身子更为硬朗,他把赛尔的军服穿出一种英挺的气概。

赛尔犹豫一下,走过去,帮他整理高高翘起的领子。

达克瀚微微低着头,他企图想看清赛尔的心思。

赛尔面无表情地专心整理,视线一直虚在前方,他收回手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符文颈圈。

达克瀚沉默着。

赛尔接着移下手,帮他翻着落下的袖口。往左边,整理着,收回手,手里多了个符文手拷圈。往右边,整理着,收回手,手里又多了一个符文手铐圈。

赛尔把两个圈靠拢,圈与圈之间自动幻化出一条锁链,连成一段完整的手铐。

他把带着体温的手铐和颈圈丢在床上,符文闪烁几下,渐渐黯淡消散不见了。

达克瀚的封印被解除了。

达克瀚的手抬了抬,食指幻化成龙爪,像一把漆黑的镰刀,勾向赛尔的脖子。锋利的刀刃挨着赛尔的脖子碰出一道浅浅的伤,淡淡地渗出血。

“你在玩什么花样?”达克瀚冷冷的声音。

“没什么。”赛尔垂下眼,“你哥哥今天过来。”顿了顿,抬起眼对上达克瀚,“你走吧。”

“你装什么好人?”达克瀚冷笑一声。

“你不想走吗?”赛尔撇撇嘴,恢复了坏笑的表情。

达克瀚手用力,镰刀又挨紧了点。

有一丝血液沿着赛尔的脖子流下衣领深处。

黑龙王陌克瀚的心情很好。

这个强壮的大汉依旧是邋遢着,兽皮,粗布衫,络腮胡,蓬乱的头发。

他从来不把这些小小的魔族放在眼里,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去花心思整理自己。

他根本不在乎与未婚妻的见面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