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顾尘夜三下五除二将他剥了个精光,挤进他紧闭的腿间,刚开始只是在外面蹭,热气喷洒在他细腻的皮肤。
只是皮肤被蹭红而已。
他不自觉放松警惕,紧绷的脊背舒缓下来,像一把张开的弦,谁知对方陡然侵人,重重地顶入后穴,刺激得他眼前一黑。
接着又滑出去,带出淋漓的汁水,顾尘夜居高临下抚着他的头,情话般在他耳边呢喃:“宝贝儿水真多。”
水从那处滑落至大腿内侧,顾朝年的脸红得要命,还没等他喘口气,顾尘夜握着他的头发再次贯入!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狠,他被撞得眼泪都出来了,想挣脱顾尘夜的控制,可双手被领带缚住,任由对方肆意妄为。
身后的撞击一下接一下,拍打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室内响起淫靡的水声,他被抽插得眼角泛红,挣扎着往前爬。
下一秒又会被顾尘夜拖回来,声音染上哭腔。
可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可能是觉得干得猛了,柔嫩的皮肤磨红了,顾尘夜把他抱在自己身上,边咬着红色的尖尖边拍打。
由于上位的关系,对方进入得比之前还要深,他控制不住叫了出来,难以置信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偏偏顾尘夜只是专心吮吸他。
顶端被亲得立起来,和瓷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上面浸着诱人的水光,每次吮吸都会闪过一阵颤栗。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顾尘夜之前没用全力,毫不怀疑会被对方操死在床上,只能努力从顾尘夜身上坐起来,又被对方坏心眼往下按。
啪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每次退出又伴随猛烈的插入,他艰难地吞咽对方的巨大,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嗓子都快叫哑了。
后面被颤巍巍撑开,水从臀缝流到下面,对方亲上他的唇安抚,没有再挤进来,只是叫他:“并拢腿。”
他凭借本能并拢腿,以为这次终于结束了,结果男人就着他的腿动作,不停拍打大腿内侧的皮肤。
到最后腿也合不拢了。
—
纵然昨天差点英年早逝,还是因为不太光彩的原因,顾朝年坚持到了学校。
学校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赶着去图书馆抢位置,他走在其中格外显眼,但考试没有迟到。
不仅没有迟到,今天考的是专业课,内容还挺简单的,大家考完抱怨题太难了,他听着同学们的议论,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他感觉自己再这么下去,白天上学晚上努力,以后都能参加铁人三项。
啊,一不小心单押了,单押的是之前的版本,至于是什么可以猜猜。
他到学校不光为了学习,主要思考如何利用传单给自己发金水,即撇清间谍的嫌疑,树立自己好人的身份,在这盘狼人杀中活下来。
在东区贴传单无功无过,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大家见证他辛辛苦苦贴传单,然后被风纪委无情撕下,坐实他好人的身份!
顾朝年的脑子立马有思路了,上完课到东区告示栏贴传单。
学校的告示栏两米长,简直是大型广告集中地,什么关怀空巢学子啊,什么深夜高数辅导啊,这广告打出来自己信吗,最好真的是高数辅导。
只有右上角的广告还算正经,将举办为期一周的无人机航拍比赛,毕业季的一个活动,记录校园里的精彩瞬间,优秀视频将展示在官网上,不过昨天就结束了。
顾朝年刚把传单贴上去,就给钟瀚民打了电话。
钟瀚民接到电话时正在开会,这段时间抗议活动频发,虽然只是小打小闹,但也对风纪委的管理造成影响。
他不明白陆峋为什么任其发展,甚至还推波助澜,陆峋只是淡淡道:“等人跳出来不是更好抓吗?”
钟瀚民恍然大悟。
学校里对风纪委不满的人不在少数,一个个揪出来太麻烦了,不如趁这个时间一网打尽。
除了风纪委外部,他怀疑内部也有人不满。
他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顾朝年,顾朝年刚加入风纪委时积极努力,经常手捧一本戒色书,堪称是洗心革面的典范。
时间长了就变了。
如今在风纪委压根看不到人,戒色书也不看了,上周还拐弯抹角问换班的事,很可能是反抗军打入风纪委的钉子。
钟瀚民越想越觉得合理,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传来顾朝年少年正义凛然的声音。
“我刺探到反抗军将占领告示栏。”
钟瀚民怀疑地问:“你怎么知道?”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总之我付出很大努力,希望风纪委能取得胜利。”
顾朝年说得情真意切,即便钟瀚民对顾朝年有所怀疑,也忍不住去少年说的东区告示栏查看情况。
自从有了公众号的出现,钟瀚民已经很少来东区告示栏了。
这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
只见告示栏上贴满了小广告,什么深夜高数辅导什么富婆重金求子,真当风纪委不存在是吧?
他庆幸今天过来发现了个防御漏洞,如果任由这些小广告在校园里发酵,将会对学生的心灵造成多大的毒害。
除了这些淫秽色情小广告,反抗军张贴的传单更是显眼,用刺目的红色大号字体写着“消灭风纪委□□,世界属于反抗军!”
至此钟瀚民对顾朝年的怀疑完全消失。
学校告示栏太隐蔽了,他天天从东区告示栏经过,都没想过来一眼,如果没有顾朝年的提醒,这些黄色势力将煽动多少群众?
他赶紧去撕告示栏上的传单。
不料没撕动。
再撕——
还是没撕动。
钟瀚民尴尬地收回手:“哈哈哈哈哈我试试质量怎么样,没想到还挺好。”
顾朝年看着纹丝不动的传单思考,好像不是质量好,是他胶水倒多了……
他给钟瀚民出主意:“没有专业清理的工具,要不先用笔涂黑?”
“可以!”
钟瀚民不由得松了口气,让他一点一点清理,得清理到猴年马月去。
涂黑传单就简单了,他身上恰好有油漆笔,唰唰唰就把“消灭风纪委□□,世界属于反抗军”盖住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把传单空白部分涂黑了,防止反抗军搞出个用碱性溶液显字的手段,这群暴民花招可多了。
处理完传单后,钟瀚民嘉许道:“这次多亏你提醒了,不然还不知道反抗军要对告示栏动手。”
“我应该做的。”
小狗无辜一笑,刚才钟瀚民抹黑传单时,他已经把全过程拍了下来,以此证明不是他不努力,是敌人太狡猾!
钟瀚民听到顾朝年云淡风轻的话,内心涌起深深的愧疚:“哎我之前还怀疑你,在这儿向你道个歉,以后你不来打卡也没关系,每个月的例会记得参加。”
顾朝年没想到这次贼喊抓贼还有意外收获,不过当双面间谍的生活实在不好过,每天都担心两头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