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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救赎[快穿](363)+番外

过山车不断攀升,游乐园里有不同轨道的过山车,林织坐上的这一列则是发动时会在最高点,然后径直向下的经典轨道。

林织的手捏在拉杆上,不自觉收紧。

他没有坐过过山车,或者说他没有体验过任何高空项目。

童年和少年时期他都在学习下度过,他学高尔夫学马术学琴,没有体验过任何玩心跳的活动。

成年后他更没打算挑战极限,不仅仅是不感兴趣,还有惜命。

他不追求极限的刺激,他需要活着,完好无损地活着,才能去做他要做的任何事情。

过山车停止了移动,保持在了一个停住的状态,让林织有些困惑,然而还没等他想清楚,云霄飞车急转直下,尖叫声四起。

心脏似乎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强烈的心悸感让人无法呼吸。

应诗雨的尖叫声很明显,夹杂着兴奋的笑声。

小夏忍不住伸手按住头发,担心假发会不会被吹掉。

仇或神色淡然,转头看着林织的状态,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林织并没有失态,只是微微皱着眉头。

列车摩擦过轨道的声响与风声一同在耳边掠过,在不断地起伏中,林织没有感受到乐趣,而是无穷尽的烦躁。

他讨厌自讨苦吃,加上几天没吃药,他的情绪有点要控制不住了。

另一边,危允君已经到了应诗雨的家里,出示了证件。

“你的女儿很可能和人贩子待在一起,你先别着急,听我说……”

危允君之所以没用凶手代称,是不想造成家属恐慌,以免造成纰漏。

下了过山车,应诗雨还有些意犹未尽。

手机忽然响起,她看着来电显示点击接听。

“妈,怎么了?”

“什么,外婆忽然摔倒撞到头住院了?那我不玩了,我现在打车去医院!”

“你来接我吗,那好那就三号门出口见。”

应诗雨挂了电话,有些抱歉地看着小夏。

“我外婆住院了我现在要去看她,对不起啊,我们下次再约着一起出来玩行吗?”

小夏表示理解地说:“没关系,老人的身体重要。”

他也不想在今天动手了,警察在这里出现,小夏不想被他盯上。

应诗雨和林织他们挥手作别,林织关心了几句看着她离开,没有出声挽留小夏和他们同行,仇或更是看都没看小夏,揽着林织的肩膀离开。

小夏注视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摸了摸装着单反的包。

里面除了相机,还有一把刀。

他心下觉得有些可惜,转身隐没进人群中。

“记录下来了吗?”

仇或戴上耳机,和警方那边沟通。

周二河:“放心,录了也拍了,就不信逮不住这家伙。”

“派人盯着,隐蔽点,最好能摸到他老巢。”

耳边忽然传来温热的呼吸,青年的气息不稳,断续道:“我好像快要发病了,没有带药。”

仇或脚步一顿,打算带林织回家。

“前面有个水上乐园,有更衣室。”

林织竭力忍着即将失控的情绪,他不想失态地喊叫破坏,他急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与场所。

仇或的身体和意志似乎被分化成了两半,耳麦里传来周二河的声音。

“明白,不过老大你往里走干什么,不出来吗?”

“有事。”

仇或没摘耳机,单方面关了频道,只接收不传输。

两件正事,各不耽误。

第228章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

游乐园的西南边是才开几年的水上乐园,是同一个老板开发的,水上乐园有单独的门口,在和游乐园接壤的地方也开了一个门,弄上看起来过渡自然的装扮,让游乐园和水上乐园看起来互相成为对方的一部分,带动客流量。

仇或他们买的都不是游乐园和水上乐园的套票,所以要另外买票,好在这时候还是上午,从游乐园过去水上乐园的人不多,售票口基本没人。

仇或买了两张票,和林织一块往里走。

根据路牌的指引,他们很快到了更衣室。

进去后先是一排排的储物柜,仇或兜里揣着两个手牌,是用来打开特定柜子的,不过他们现在也用不上。

一排排储物柜的开阔空间一旁,就是男女更衣室的入口,林织和仇或进了更衣室里,往最里面走。

因为是水上乐园,所以更衣室带冲凉功能,较为宽阔,两个人也不算挤。

门一关一锁,就形成了密闭的空间。

隔壁有人在开水洗澡,淅淅沥沥的声音正好遮蔽了唇舌交缠的水声。

林织的情绪很差,因为亲吻也有些喘不上气。

在绵长的亲吻后,气氛也变得粘稠,空气中水份过多,加上是夏日,显得十分潮热。

白皙纤长的指尖按在了扣子上,解了两颗将领口松开,露出了锁骨。

仇或看着青年分明在情绪爆发的边缘,却仍然慢条斯理的动作,这种看似理智的隐忍与色欲的结合交织成别样的性感,能将人引诱的发狂。

仇或的吻像是要将人吞噬,林织被抵在墙上,抓住了仇或的略硬的头发。

泛着粉的指骨在男人浓密乌黑的发间若隐若现,将闷热躁动的夏日拉长。

林织贴在了仇或的身上,仿佛是要植根于仇或血肉中汲取养分的花。

心中的躁郁倾泄,那些负面的对于世间的不耐与厌憎,于情与欲的极致亢奋,毫无保留。

呼吸之间都是仇或的气息,林织的思绪被侵占,不会再想其他。

正在失控状态中的青年其实并没有收力道,仇或被扯的头皮都有些发疼,但他并未阻止林织,疼痛激发了血性,他蹲在林织的身前,在他肚脐下方留下了吻痕。

旁边更衣室的水声早就停了,不断有换衣服的人进出,门时不时的被拉响。

换衣声、讨论声、笑闹声,各色嗓音,呈现人生百态的一角。

换衣服人多的时候,也有人尝试推开左边一列最后一扇门,但发现有人后就换了一个等待。

门栓碰撞声如同沉闷的鼓点,让人忍不住心悸。

在更衣室天花板中央的灯,透过没有封顶的缝隙照入,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林织咬着指腹,眼眸中淡淡的薄雾让他显得有些失神。

他只是正常人水平,比不上仇或这种精力旺盛的人,解决后他有些倦怠,思绪逐渐清明。

“好点了吗?”

仇或立着却一点没管,看着林织的反应。

林织点头,但眉心还是不自觉皱着。

不是不舒服,只是因为这病而烦扰。

仇或的手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抚平了他眉间褶皱。

他嘴里倒是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说:“这施展不开,晚上回去再喂你。”

不是仇或不想动真格,他也不甘心过嘴瘾,但是还有要紧事,一会儿要是有突发状态提裤子走人才麻烦。

林织似笑非笑地看着仇或,心里的阴霾倒是散去了些。

仇或开了淋浴设备,微凉的水落下,他洗了个手,又捧着水漱了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