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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救赎[快穿](348)+番外

盯了一会儿后,仇或觉得这三条竖线,也未必是他们之前认定的图案。

这不像是个倒三角,中间的距离太窄了些,更像是某种印记或者符号。

而且如果是倒三角,凶手不方便在尸体上划痕,难道不能在纸张上画出吗?

“在看什么,看的好专心。”

声音传来时,仇或才发现怀里的林织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睡眼蒙眬地看着他。

仇或将手机侧着放在他的面前说:“这个,我觉得不像是倒三角形,更像是………”

“因为。”

林织声音里带着困倦,接过了仇或的话茬。

他在看见落款的时候就起疑,分析后有了判断。

“数学里的符号'因为',通常用圆点表示,但书写的时候可能做不到标准的圆点,很多人用短竖线也能表达同样的意思。”

再加上刀刺进人身体的时候,也是扁平的线,如果要用圆形长刺作为武器,比较罕见也比较麻烦。

“这种符号在初高中比较常见,通常运用在几何初步解析中,或许可以推算出凶手的学历不高,因为到了大学基本不会出现这种符号,它无法表示其他的数学逻辑,也不是正式的逻辑推导符号。”

在林织的记忆中,'∴'的运用频率会比'∵'高,但高中之后基本就没有看到了,数学是个很严谨的学科,在很多正式书面上不对这两个符号做考虑,不提关于它的合理性争论,数学领域有一个共识,这两个简便符号只能在几何证明中使用。

凶手以这个作为自己的代表,说明这个符号对他有特别意义,但这种知识基本离开了高中就不会刻意记住,不过这也只是推算,可能和真想大相径庭。

青年懒散地说着这些推断的时候格外迷人,仇或低着头直勾勾地瞧着他,等人说完了后凑上去亲了一口。

青年的唇瓣温热柔软,唇齿间似乎藏匿着诱人深行的馥郁甜香。

浅尝辄止后仍然不够,等到亲的林织完全无法从他怀里起身后,仇或才放过了他,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你推算的有道理。”

事实上警方这边也认为凶手年纪可能并不大,如果他是个面相老成的成年人,恐怕第二位受害人也不会毫无防备地前去帮助。

不过年纪小和学历低并不完全等同,如果真的可以判断凶手受教育程度不高,加上凶手对城市的了解程度,可以勾勒出简单的身份侧写,对方可能是辍学务工人员,但这样的人在如宁何其多。

第218章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

这一次仇或没走,留在林织家里过夜。

林织的家里并没有仇或尺码的衣服,仇或的衣服被扔进了洗衣机里,所以他只在腰间系了个浴巾。

仇或没觉得公然遛鸟有什么不好意思,听到林织说不想吃药,干脆把他抱回了房间里。

仇或向来是个领域感很强的人,但林织躺在他的身边他不仅没有不舒服,甚至还想把人搂紧点。

“我是人,不是没有感知的娃娃,仇队你再勒紧点,你就能报案了。”

林织被弄的睡意都消散了些,轻微的痛楚本应该刺激他的神经,但因为对象是仇或,他十分心平气和,甚至有心情开玩笑。

仇或闻言放了手劲,手掌贴着林织的腰腹,澄清道:“我从来不用娃娃。”

林织默然一瞬:“……我说的不是那种娃娃。”

仇或有些诧异道:“竟然不是吗?”

林织不自觉握紧了拳,进行深呼吸。

这种熟悉的想要把人一脚踢开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的低笑声,仇或从林织的话里反应了过来,原来是他理解错误,他习惯了青年时不时撩拨他一下,难免想岔了。

“睡吧。”

仇或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林织,像是哄小孩。

林织知道仇或的睡眠障碍,不过因为他对情人的影响力越来越大,病倒也不用太费心。

听着怀中青年均匀的呼吸声,仇或闭上眼梳理着卷宗。

他早就习惯了入睡困难的感觉,不过因为林织在身边,他并不焦躁,只不过是晚些睡而已,有人陪在身边的感觉可和他一个人干熬不同。

次日六点,仇或睁开了眼。

窗帘紧紧拉着密不透光,仇或眯着眼看着表盘上的时间,心下惊讶。

他不太记得自己什么时间点入睡,但能感觉到并不痛苦,而且这次至少睡了三个小时以上。

他低头瞅着林织,确信了这是良药,虽然不知道理由,但也没必要知道。

林织的洗衣机有洗烘一体的功能,他昨天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

仇或顶着早起的鸟儿进了浴室冲凉,火气难消,不过他不忍心把林织弄醒,看中了林织放在脏衣篓里的贴身衣物。

这是他上回就盯上的玩意,这回还是畜牲的下手了。

衣物被按压揉弄,似乎其主都被染上了气息。

最后皱巴巴的布料已经是一片狼藉,仇或洗了个澡穿上了裤子,懒得套上衣,在池子前给林织手搓衣服,仔细清洗,最后晾晒在了阳台上,又把从洗衣机里拿出的林织的衣服叠好,放进了卧室的衣柜里。

洗漱好后仇或套上衣服,给周二河打了电话,让他准备一下在上午八点半带几个人在电影院周围等着,电影在八点五十开场。

林织买的电影票复刻了凶手给的电影票,因为还有同样的排片,所以除了日期不同以外,电影的播放时间、放映厅以及座位,都是一致的。

仇或认为凶手应该会出现在周围观察他们,即使凶手不会大胆到和他们同个影厅,但说不定他们能察觉到什么。

林织醒来的时候,仇或正在浇那盆富贵竹。

阳台的窗帘被拉开,大亮的天光照在瓷砖地面上,金灿灿的一片不规律地铺着,因为摆设而高低起伏。

仇或拎着水壶转身,说:“醒了?那我做早饭了,吃米粉行吗?”

林织眨了眨眼,说:“行。”

仇或将水壶放回了阳台,一边挽着袖子一边进了厨房。

林织洗漱好后等了一会儿,早饭就好了。

米粉是仇或早上去菜市场买的湿米粉,还抄了青椒肉丝的浇头。

他吃的比林织快,林织吃不下他也没倒了,直接端过三两口吃完,进了厨房洗碗。

马上就要八点二十,可以出门了。

听到吹风机的声音时,仇或倚靠在门边,看着林织吹好头发,换上了可以看出是搭配过的衣服。

这种精心感模糊了事件的真实意图,让仇或又一次觉得这好像是约会,而不是调查。

仇或低头看着自己的T恤,有种想要回家翻衣柜的冲动。

不过时间已经要不够了,他到底是没这么做。

林织换好鞋,坐上了仇或的车。

仇或戴上了对讲耳机,和林织走进了影院里。

队里的两个警官也买了票,坐在了离入口最近的位置。

检票前,仇或去买了爆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