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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救赎[快穿](303)+番外

探子回报,三年前圣教易主,新的圣主明王乃是老教主不受宠的妾室所生,之前一直不知所踪,三年前忽然出现,年纪轻轻却魔功大成内力深厚,打败了老教主登上了教主之位。

他的手段堪称雷霆,任何对他不服的人都死于他的剑下,因而将圣教上下收拾的服服帖帖,不久后他开始派人去中原搜寻药材,没多久赤羽门也开始搜集药材,两方开始争抢。

林织点了点桌子:“看来情况已经很明显了。”

戚家事发之时,海烨还不是明王,那只可能是圣教旧部所为,明王用一人的信息来交换,说明他很可能连旧部中的主事人是谁都没弄明白,否则早早就上门联手了。

戚禾低声道:“师父可曾觉得有些熟悉?”

林织颔首:“自然熟悉,可以说是一般无二。”

年纪轻轻内力深厚魔功大成,又搜集药材,海烨不仅服用过药丸,甚至知道药方,就像戚禾一样。

海烨今年二十一,比戚禾大四岁,在他两岁的时候阎三更才死,一个是西域教主之子,一个是西域圣教出身的药师,加上海烨一直行踪不明,他们可能有过直接交集。

药方的事情暂且搁置不提,如今已经可以确定制造戚家灭门惨案之人就是西域旧部势力,他们大多数存在于赤羽门中,在五十年里对其他门派也早有渗透,连身为暗线的姜彦都不知道其他暗线的身份。

海烨都不知道旧部势力的主事人,他们想要拿到当年犯下灭门案之人的名单恐怕不是什么易事,不是难度大,而是不想有任何一个漏网之鱼。

林织脑海里忽然出现了白无求说过的可能是血蔷薇的蒙面女人,心里有了考量。

林织想和戚禾嘱咐些什么,却发现他的神色不太对劲。

戚禾的眉心紧皱,看起来不太舒服。

“你怎么了?”

“在询问姜彦的时候,和他同行的女子出手,我并未感觉到太多异样,他们有人接应逃之夭夭,我并未继续追,在路上又遇见了守在我们宅子外的人,杀了他们后我便回来,未曾受伤。”

戚禾也觉得古怪,那女子暗算他时将针刺进了他的皮肤里,针头乌黑显然有毒,他的气血有些紊乱,但很快就在他运气后不适消失无踪,他身负内力加上寻常毒素奈何不了他,他便没太放在心上。

那些本是追杀姜彦的人见到他后便朝着他下手,交手中戚禾并没有吃亏。

如今气血又再度翻涌,他用内力压制后风平浪静,可忽地猛烈反噬一般,让他有些难以喘息。

戚禾看不见自己的模样,林织倒是看的一清二楚,戚禾的面庞乃至脖颈都泛起了红。

在气血翻涌后戚禾忽地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扶住了冰冷的屏风边缘,有些无措道:“师父,似乎是情毒。”

这不是戚禾刻意为之,他没想过那个女子针上竟然抹的是媚药而不是毒,不过这药古怪的很。

先前两次都不显,第三次来势汹汹,戚禾已然有些燥渴,头脑微微晕眩。

戚禾似乎嗅闻到了师父身上传来的甜香味,越发混乱。

林织不语,虽然手段老套了点,但是也不是不管用,他这边思量着给多少甜头,却见戚禾忽地摘下眼上白绸,握着一端用牙齿咬着绑住了自己的手。

“师父,帮我要桶冷水,以免我一会儿失控冒犯了您。”

因为热意戚禾的面上浮现些许汗湿,一双灰蒙的眼几乎被烧红。

戚禾发现他越想压制,底下的玩意就越高昂。

耳边的声音变得有些嘈杂,渴望催促着他咬住眼前的青年将他据为己有,握着他的腿揉开他的嫩处,在最深处留下烙印。

戚禾不是什么君子,绑着自己催促林织也不是为了什么师徒之情,诚然是有些博好感的成分,但更多的不愿是戚禾不想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要了师父。

他可以清醒地在夜晚点了师父的睡穴,但绝对不能在意识不清地时候凭本能做事。

他要时时刻刻记得清清楚楚,否则哪怕是自己他都一并恼恨嫉妒。

戚禾这么想着,身体却似乎在与意志背离,他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束缚手腕的白绸,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碎片飘摇坠落,他伸出来手却不是摸向林织,而是眼也不眨地卸了自己的右臂。

剧烈的痛楚让戚禾清明了一瞬,然而这样还不够。

“师父,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分毫,即使是我也一样。”

戚禾的神态并不清明,甚至带着几分狂热的痴态,可他面上依旧带着笑,语气温和。

清醒的他只知道疼师尊,可他要是神志不清,恐怕会失了分寸,将那些妄想尽数倾泄,拘着师父让他只能留在床榻上,让他穿着苗疆的衣服或是不穿,逼着他哄骗他无所不用其极地让他炼制情蛊。

可是这样不行,这会惹怒师父,他会得不到他的心。

这绝对不行,他不允许。

第195章 养成少侠的蛊师

“师父,别担心。”

少年反复呢喃着,还完好的左手却握住了林织的手。

戚禾的理智岌岌可危,不仅是为了让师父放心,也是在给自己种下暗示。

他清楚按照他的武功,除非师父立刻用蛊将他弄死,否则就算是折磨他,他也会毫不顾忌痛楚将师父按在床榻上。

他的面上红意过甚,锁骨那片的肌肤也呈现相应的红。

无神的眼眸没有焦距,却精准地望向了林织的方向。

混乱、亢奋,游走于失控的边缘,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

他握着林织的手极紧,将他禁锢。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别赶我走。”

戚禾将林织的手放在他的面庞上,喉结滚动。

他脱臼的右手极为不自然地垂落,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痛楚。

“师父,你心疼心疼我。”

戚禾胡乱地蹭着林织的手,像是讨要怜惜的犬类。

他嘴里虽然恳求着,可动作全然是防备着林织离开。

戚禾显然已经快被逼迫到尽头连最后一丝清明都不剩,可他依旧呈现着乖顺的姿态,可他的疯狂在皮相之下已经无法遮掩,那是完全相悖却又极为和谐的情态,叫人心悸。

林织的手腕被攥的生疼,他的眉宇却舒展着,在戚禾卸掉手臂对他笑着的时候,他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精神上的极致餍足感虽然只有几瞬,却又足够让人欢愉。

林织先前总觉得差点意思,如今倒是品出了自己养成的小孩想要侵犯他的乐趣。

他本只打算给点甜头,如今也意动了。

“我当然心疼你。”

林织抚着戚禾滚烫的面颊,拇指拭去了戚禾鼻尖上的汗珠,看着他动情的模样。

瞧瞧,多可怜。

他轻叹着,嫣红的唇瓣却持续上扬。

“师父,我好疼。”

少年的唇紧紧抿着,不知说的是手还是其他地方,烧红的眼眸带着若有若无的湿润,隽秀眉眼间满是隐忍,却也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