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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二代战神皇帝成长史(252)

程开路谦虚道:“都是女皇陛下教得好。”

而追嵬军也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古代版本特种兵,是吕晓璇留给秦湛瑛最有价值的财产之一,程开路与左前军的各个千户、百户也是脸熟的老朋友了,他早年也在这当过军士!

大家见面后只要打个招呼,就能顺利融入新队伍,也难怪秦湛瑛会把程开路往这派。

只有秋瑜挖工事时头疼不已,他是那种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最好的性子啊!等确定程开路给他派的事情后,他就不得不把整个左前军挖工事的好手都聚集到一起,然后和大家开会、分配工作、确保劳作的军士的后勤甚至是亲自下场抡铲子……

程开路在不远处看着即使站沟里,也能露出半截身子的秋瑜,满脸赞赏:“是个肯用心努力的。”

亲兵不安:“指挥使,太子爷好像更愿意秋爷去户部。”

这种跟着主子一起长大、又已经定好去处的宠臣,擅自将他拉到军方是不是不太好啊?

程开路严肃道:“你不懂,正是因为他是你我都不得不客气相待的秋爷,才要让他在军方这儿留一段情。”

江百岸眼看是要不行了,军方内又是最容易山头林立的,如今只怕各处都在使力,要找人在大京那边活动,在皇帝的旨意过来确定新的军方大统领前,他们就是一盘散沙。

此时此刻,程开路是个空降的,他要做的就是守城,在此期间让秋瑜蹭一波军功又如何?他就是要借此讨好太子。

作为军人不光要会打仗,更要学会讨好上级,确保君臣不相疑啊。

追嵬军的工事挖得很快,第二日就有亲兵来报。

“指挥使,大事不妙,前方发现北孟骑兵踪迹!”

抡完铲子、正四处视察陷马坑质量的秋瑜一顿,俯身耳贴地,急促道:“有马来了,听动静在一千匹以上,啧!”

他运转内力,大喊:“全体回城!”

秋瑜果断带着人回城,将县城那小小城门一关,与程开路对视一眼,秋瑜便背起弓,提着长剑。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响,秋瑜回头看了一眼县城,这里的人不多,大都是军户的家属,老弱很少。

但既然他人到这了,就不能让他们像历史上一样,被异族的铁蹄践踏。

保家卫国……秋瑜念着这四个字,毅然投入到了战争中。

“来人,尽快从侧方前去探听敌方人马数量。”

“是!”

“去烧开水,备金水,若敌军过来就直接浇下去。”

“是!”

“医疗班!随时准备好接收伤员。”

“是!”

秋瑜将头盔一戴,直接站前锋队里,好歹也练了这么久的武功,他当作为先锋将领。

眼见得异族前来,程开路也大声吼道:“儿郎们,举弓,放箭!”

茫茫箭雨伴随着投石器、守城用的小霹雳弹一起放射出去,立刻将想要快速劫掠一波的骑兵打了个措手不及。

残酷的血战就此拉开帷幕。

秋瑜拔剑对准前方,眼带寒芒,语气坚定。

“这是我君主的领地,住在这里的是汉家的子民,敢来犯者,就别想活着回去!”

第125章 掏钱

秋瑜出生在20世纪末九十年代末尾,差两年就是千禧宝宝,高考拿了670多分,医学本硕博连读,穿越前才二十五岁,但拿博士学位的那篇论文已经写好只差交了。

他还师从沙排皇帝克里斯滕,从对方手上学来了顶级的发球技巧,有亚洲男排第一发球员的名号,先后效力日联赛、美联赛,不仅学了多种前沿战术,还攒了大笔钱,房车都买好了,后来手握奥运金牌,各种光环加身,身高出类拔萃,脸帅得可以称市草,性格理性有远见,逆商情商智商没一个低的。

不夸张地说,在穿越前秋瑜已经是人生赢家了,按照他自己的人生规划,只要不出意外他将一直顺顺利利在一条光辉的路上走到人生尽头。

结果他就穿越了,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直接被古代封建社会的污泥糊一脸,前面两三年走路晃荡、说话含糊不清、而且连口音都与古人不像,他只能苟着,然后眼睁睁看着家里的姑奶奶有被采花贼强了后紫砂的,还有宗族里啥错没犯被族老找由头沉塘的。

要不是知道禹武宗再过些年就会登基的话,他都想跳塘了。

如今他看似十七岁,但心理年龄八成已经过了三十这条线,算是半个中年人了。

中年危机感肯定是没有的,毕竟练武以后老得慢,好好养生说不定能有堪比雪樟雪临的晚年生活质量,事业也一片通畅,和未来皇帝做发小的好处就在于只要秋瑜自己不犯错,他大可以在这个时代享尽荣华富贵。

说得难听点,政治从来是老、男、贵三个字结合的人才能玩的游戏,秋瑜男、贵二字占全,等老了只会更发达。

“我本该是这个时代最怕死的人,我还没享受过足够的荣华富贵,我甚至做了两辈子处男,所以我为什么要来战场上拼命呢!”

在人潮汹涌的战场上,每踏出一步的时间都会有无数生命消逝。

秋瑜一剑挑落敌军大将的脑袋,第一次上战场,情绪完全无法控制,已经只能靠本能行动的他,在胜利与鲜血的刺激下,发出近乎野兽的吼声。

他将那颗头颅高高举起,大呼:“敌军大将已授首!”

而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北孟的军士竟是无一人敢靠近,他们被骇得不断后退,惊恐地看着这被鲜血浇成血人的小巨人。

这、这汉人将领莫非是天煞降世不成?不然为何如此可怖,仿佛有千钧之力,无人可与之匹敌!

南禹的军士们不断从秋瑜身后的两侧涌来,又朝前奔去、汇聚成一条森寒的杀戮洪流。

等一场仗打完,秋瑜浑浑噩噩下了战场,被亲兵服侍着卸下战甲,不经意间触碰到脖子上戴的妈祖玉牌,他才恢复了清醒。

秋瑜看着妈祖玉牌,心知自己征战的理由,却不愿说出口,只将之放在脑后,暂且先去开战后会议。

此番北孟铁骑过来劫掠,本是想打个闪电战,捞一波粮食人口就走,却不料南禹早有防备,秋瑜的“演习计”一出,南禹进可攻退可守,竟是让北孟吃不了兜着走,好处没有,还折损了大批人马。

其中又以宏县战果最大,来犯的北孟骑兵共有三千人,其中一千二百的先锋都死的死、俘获的俘获,三百人左右骑马逃走,其余人都被追嵬军留了下来,头领更是被秋瑜砍了脑袋。

秋瑜将露出的脸、手都清洗了一番,还带着敌人血迹的衣物也来不及换,便匆匆到了宏县衙门,听将领们喜气洋洋地数战果,又点了己方损失。

程开路说:“这次留了四百匹好马,有些带了轻伤,但养养还能用,我们一直缺好马,这次是撞上大运了。”

将领们喜气洋洋,秋瑜有些倦怠,又知道此时露出不合时宜的神情不好,便配合着说了些话,比如之后如何向大京送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