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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44)

顾敖文一看也急了,伸手就拱兄弟们:“你们歇着,我来我来。”

但这时顾卫国却说:“都把东西放下,听我安排!”

见兄弟们全在回头看自己,他又说:“干活要有章法,墙也不能一扒了事,看看这些砖,七十年的东西了,那是文物,要保留下来的,这工作卫军和敖文俩个干就行了,水泥可以刨掉,但砖要磨的干干净净,摞到墙角放着,下回用.”

又对顾敖武说:“敖武,你进诊堂,把墙上的字画,各种表彰都擦干净,仔细卷好收拾起来,注意要用掸子,不能用抹布,字画要发了霉可就废了。”

敖武一想也是,要搞装修的话肯定得把字画和书全收起来。

点头,他说:“我这就去。”

顾卫国自退伍归来也有些日子了,今天才算找到时间跟林白青私下相处。

当然要给俩人制造一个相处的机会。

他说:“青青,咱俩来收整药材吧,既然要装修,药柜肯定要搬出去,药柜里的药材也得清出来,不然放的时间太长可就发霉了。”

在拆墙的卫军觉得不对:“卫国哥,你安排我们在这儿干苦力,你自己倒好,跟小林一起干活,这不对吧。”

顾敖文已经扒了一身灰了,也说:“大家公平竞争,要不咱们跟小林大家一起干,要不就谁也别跟小林一起,你这样假公济私,我们可不同意。”

顾敖武在二楼,推开窗户,笑着说:“要我看,青青想干什么,想跟谁一起干让她自己选,你们也别太急赤红脸的,给街坊们听见,要笑话咱们兄弟的。”

顾卫国好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跟林白青处一处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而且他有迷一般的自信,总觉得林白青望着自己时眼神跟看别人不一样。

遂说:“青青你说想让我干嘛,我现在就干。”

林白青说:“一鼓作气,先把墙拆了吧,我再安排你们干别的。”

顾卫国外套一脱,膀子一挥:“好呐。”

在装修队进场之前,要把药堂楼上的字画,书籍,方簿本子,以及各种针具,砭石,药杵石臼等物全转移到后面的平房里。

拆墙也势在必行,因为到时候要进大卡车,大机器,现在灵丹堂的门太小了,进不来,而且林白青也想把老砖保留下来,以便搭配柳堰的设计稿。

既然顾卫国兄弟喜欢干,那就一鼓作气,让他们今天干完。

她则上楼,帮着顾敖武整理字画,书籍和方簿。

转眼到中午了。

顾敖武干的起劲儿,没喊饿,也不喊渴,林白青遂也不吭气,不提吃饭的事。

顾卫国三兄弟跟他俩不一样,是在大太阳底下拆墙,很累的,但因为林白青不吭声,而且三兄弟憋着一口气要比个高下,所以他们也默契的,不提吃饭。

林白青故意要整他们,干脆自己也忍着不吃,默默给敖武打下手。

转眼已经是下午两点了,终于,顾敖文又渴又累,忍不住了,问顾卫国:“五哥,你问问小林吧,咱是不是该吃饭了,我饿的慌。”

顾卫国正愁没理由敲打别的兄弟呢,立刻说:“你要嫌累现在就可以走。”

顾卫军则说:“退出就意味着出局,你走吧。”

顾敖文虽然明知希望不大,但总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就问这俩:“你们不渴,不饿,不累?”

因为敖武最优秀,顾卫军把他当成了假想敌。

敖武干多少他就要干多少,敖武不吃他也不吃。

此刻敖武嫌热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来。

他立刻也把衣服脱了,露出他满是肌肉的胸膛来,头一甩,自认帅气无比:“大男人,饿一顿算什么,你要实在捱不住就走吧,青青不需要你这种男人。”

顾敖文差点喷老血,心说当初你们这帮王八蛋请都请不来,只有我陪着林白青,现在倒好,你们一个个的反客为主,倒赶起我来了?

凭啥?

脱了花衬衣砸在地上,露出自己白斩鸡似的胸膛来,肋骨根根分明,他说:“既然你们不饿,那我也不饿,咱们一起撑,看谁撑过谁。”

顾卫国轻飘飘的说:“我在战场上的时候,为了狙击,可以连着在一个位置趴三天,一动不动的,咱们慢慢干!”

这意思是论耐力,谁都比不过他呗。

你一句我一句,大家的火药味儿越来越冲。

几兄弟暗中较上了劲儿,院里院外三个裸男,好不辣眼睛。

对门子,赵静刚刚送走一个理发的客人,出来一看,呵,顾卫军唇红齿白皮肤也白,是个帅气的大小伙,顾敖文有点瘦,但胜在年青。

而就在赵静以为自己要大饱眼福了时,顾卫国也脱掉掉了他的背心。

他毕竟上过战场,肌肉是古铜色的,臂膀浑圆,腰腹紧窄,肌肉一棱棱。

赵静已经三十岁了,是熟女,更喜欢顾卫国这一款,心中大呼过瘾。

再一看,不见林白青,忙喊:“小林大夫,小林大夫?”

此等眼福,岂能不让她欣赏一下?

林白青在忙着理书,没听见。

顾敖武从窗户探出头来,问:“婶子,你有事找我家青青?”

赵静目瞪口呆!

顾敖武肤白,帅气,肌肉精健,竟然比顾卫国还要养眼几分。

而且他笑的亲和可亲,说话也有礼貌。

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赵静一时间欣赏不过来,眼花缭乱,心说乖乖,大家还替白青叫屈呢,瞧瞧,四个裸男帮她干活,她艳福不浅呐。

……

几兄弟从大清早开始一口水都没喝,在35度的盛热中一鼓作气干到了下午三点。

活儿干的也是真不错,把整个后院的围墙全拆了,所有的砖也磨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码放在院子里,堆成个四方块。

这就替装修队省了一大半的活儿。

但三兄弟也累的筋疲力竭,嘴唇干裂,喉咙冒火。

顾卫军满脸汗渍与污渍,像只大花猫似的,看林白青抱着一沓书从楼里出来,抢在两兄弟之前说:“青青,还有什么活要我们干的,你尽管说。”

一顿没吃,大半天了,水都没喝一口,仨人的肚子全在咕咕叫。

但林白青没打算放过他们,又说:“把诊堂里的桌椅全搬出来吧,最好全拆成板子,到装修的时候,看有没有点用处。”

顾敖文实在干不动了,但顾卫军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气势汹汹的进屋了。

不一会儿,已经扛着一只大桌子已经出来了。

怎么办?

当然是咬牙上了。

正好敖武把所有的书和纸全整理完了,得,四兄弟一起搬。

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

望着四个花样裸男,不但赵静没心思理发了,好多街坊也都来围观。

几兄弟搬的搬,敲钉子的敲钉子,拆木板的拆木板,仿如庖丁解牛一般,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把诊堂里一大半的桌子全拆成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