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348)

酒精,氧化铝,二次开路,几件对于医生来说都无比简单的事物,他轻轻松松,就把桥本十一整整筹划了半年的心血,毁于了一旦!

一拳砸在大腿上,桥本十一发出了一声堪比狼嚎的嚎叫!

……

再说外面。

公安是要讲程序的,既有盗窃案,按原则是他们先搜。

可一帮老爷子不分清红皂白全冲进去了,法不责众,更不能责老,没办法,俩公安也全冲进去了。

此时外面就剩下一个人还没有去凑热闹,反而伸手来搀扶林白青。

那当然是楚春亭,看孙女气的面色煞白,忙问:“肚子没事吧?”

见她手里拿着那本针灸教程,又问:“这教程你没有给出去?”

林白青深吸了口气,打开针筒,拈出一支金针来,说:“针被截掉了一截。”

楚春亭不懂针,但他是个文物贩子,也是个文物专家,懂古玩。

而金针,既是医具,也是文物,它是自汉代起,一代代医学家们反复钻研,并尝试着反复琢磨,经几百年的,几代人的接力才打造出来的,存世的也就那么七八副,因为基本没有人舍得往外露,目前就他所知道的,也就总共三副,而针,一分长,自有一分长的功效,短一分,那一分的功效就没了。

就好比古玩,你造个假的也行,你把真的给毁了,那叫人能干的事?

这老爷子是这样的。

他是个凡做事,就要占尽便宜,还要踩死别人的性格。

而既金针原本就是他的孽障儿子卖掉的,他自然要把它找回来。

所以这次林白青和桥本十一做交易,他也乐见其成。

但他又不想让桥本十一带走任何东西,就一直在酝酿,要等孙女的事居之后,再于马后点个炮,闹点妖蛾子出来。

前两天在外面搞装修搞噪音,故意拉闸断电,都是他干的,不过那只是点雕虫小伎,真正的重头戏在今天。他准备的是,在孙女拿到金针后,他就像桥九郎来的那一回一样,要让桥本十一也进回局子,脱层皮再走。

而这一切,是要建立在孙女已经拿到金针的基础上的。

结果桥本十一干了件大蠢事,竟然把针给截断了?

楚春亭无耻了半生,今儿可算碰见一个跟他一样无耻的。

也算卧龙凤雏了。

当然,现在最要紧的是孙女的身体,他有过两个孩子,有的是经验,一看孙女就不大对劲,忙问:“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这时顾培也翻出窗户,绕到前面来了,伸手一摸妻子的肚子:“你在宫缩。”

林白青也是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宫缩已经有十几分钟,都没有缓解了。

赶忙示意顾培打开车门,扶她上车,她顺手给自己捉上了脉。

距离预产期还有七天时间。

女孩儿的妊娠期一般来说会比男孩长一点,而妊娠期满,母亲的身体就会停止向胎盘输送养份,胎盘也会进一步成熟,胎儿也会慢慢入盆。

这些从脉像观测不到,林白青要判断它,依靠的,也是医院预估的预产期。

但预产期也不是绝对的。

就比如在孕妇受刺激的情况下,因为持续的宫缩,脑垂体就会开始分泌催产素,这时胎儿还没有入盆,产程又开始,就会造成难产了。

头一回当妈妈,林白青也特别紧张,生怕自己会难产。

不过还好,当她注意到腹部的变化,深呼吸,缓缓躺到坐椅上后,持续的宫缩就解除了。

这时顾培已经发动了车子了,回头,在问:“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

楚春亭也在说:“顾培,开车呀,赶紧上医院。”

林白青示意丈夫把手伸过来,说:“不用的,你试试,现在已经好了。”

她肚子里那个小家伙应该是个心胸开阔的主儿,妈妈差点被气死,都气的宫缩了,但在持续了十几分钟后,它又缓解了下来。

而就在顾培手摁上去时,妻子的肚皮上duang的一下,鼓了个包。

这是小家伙在踢妈妈的肚皮。

收回了手,顾培说:“还是上医院吧,在医院里住着会保险一点。”

林白青的肚皮软了,证明孩子还是正常的,也就有心情关注丈夫了。

闻着他满手的酒精味儿,再看他是从后窗户跳出来的,得先问最要紧的问,她说:“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清楚,暂时不用去医院,你呢,刚才没有开枪吧?”

枪虽然可以防身,但他要真的开了枪,也是个麻烦。

妻子在车上,防走火,顾培就不掏枪,摇了摇头,他先说:“没有。”

又掏出一盒录像带摇了摇,说:“别的录像带我都毁了,这一盘里有桥本剪针的证据,一旦他要基于合同而打起诉咱们,这个就可以作为证据来使用。”

林白青正要接录像带,只听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就见酒店的工作人员和一帮子公安提着灭火器来了,再回头看房子,只见浓烟,不见火光,显然,火已经被灭掉了。

无声的,她问顾培:“火是你放的?”

顾培既然放了火,当然要承认,在公众场合,尤其还是在宾馆里纵火,他在点火的那一刻就已经准备好蹲局子了,所以他点了点头:“对。”

正好这时有公安来了,赖无可赖,既妻子身体状况是好的,他就准备下车承认事情,并去蹲局子了。

但是楚春亭在,事情就会不受他们的控制。

顾培还没打开车门,楚春亭已经下车,朝着公安走过去了。

这是东海宾馆的嘉宾苑,但凡它开,接待的都是重要人物。

而在刚才,一帮老书法家们报案时,因为只是一件简单的盗窃案,来的是片区的民警,但是在民警接到报案后,鉴于地方的特殊性,就又把案子向上通报了,而在上报后,市局的薛副局长亲自率队,来了。

迎上楚春亭,认识嘛,他说:“楚老您也在。”

楚春亭点了点头,先来了句:“广省文艺界这次损失惨重啊。”

薛副局长眼看一栋房子里浓烟滚滚,也是头皮一麻:“失火了?”

楚春亭说:“跟火没有关系,是我们的字画,我们带来的字画有白沙老人陈献章的,还有半峰先生陈恭尹的,学海堂学长熊景星你应该知道吧,其善山水,善花卉,画功苍质劲朴,力透纸背,那皆是我们广省有名的书法大家,商务厅这次的交流活动由我筹办,字画也是诸位老艺术家们倾情奉献,可一夕之间,全被盗,就连我家的中堂,一并被偷了!”

薛副局长愣了一下,他知道的,楚春亭家的中堂是郑板桥的字,属文物。

结果在这儿被偷啦,谁胆大包天,敢偷他的字画?

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而这时卫生厅的许厅长和花ri友好医院的院长闻讯,也急匆匆的赶来了。

他们当然是为了桥本十一一行而来的。

薛副局长听说商务厅组织的会展丢了字画,当然要命令公安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