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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341)

而在当时的情况下,会不会虽然国家没有向公众说明,但悄悄召集了一批军事科研人员,也在做关于传染病的防范,以及疫苗开发的?

而那其中,恰好就有一个于中医比较有研究的人,所以才会从中医的方向去搞科研实验的。

越想,林白青就越发现这种可能性很大。

因为只有在那种实验室里,科研人员才能接触到已经被灭绝的病毒,也只有在那种实验室,才有资格开展各种在法律情况下,不被允许的人体实验,也才能累积出庞大的实验数据来。

那么,真有那么一个人吗,把中医和尖端科学融入到了一起,手里还握着大量的实验数据的人?

顾培很有意思的,此时妻子正眼巴巴的看着他呢,急的抓心挠肝的。

但他慢斯条理的,把报纸剪了下来,抚平,才说:“我倾向于,那个人应该是从七十年代开始,就在做生物科研任务的人之一,但应该是随着冷战的结束,实验任务宣告暂停,他因为身份的特殊性,才不得已,只能以匿名的方式,刊登自己的实验成果的。”

林白青越想越是了,因为在1991年,也就是前年,苏联解体了。

全世界的病毒战危机,也于同一时间解除了。

而恰恰也是从91年开始,那个人开始在《内蒙中医报》刊登,写文章的。

“等到孩子出生吧,我去跟陆参谋长聊一聊,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人,就当是……”顾培笑了一下,话还没说完,林白青抢着问:“就当是给你闺女的出生礼物?”

说起闺女,顾培又想到一件事:“她马上就要出生了,我现在可以选名字了吧?”

于林白青来说,事业更重要,所以她恨不能摁着丈夫的脑袋,让他赶紧给陆参谋长打电话,调那批科研人员的资料,赶紧找到那个能把中医和现代科学结合到一起的人,为自己的中医事业添砖加瓦。

但于顾培来说,工作就只是工作,下了班,他就不谈工作,只关注生活了。

而因为他小时候遭受过非人的虐待,林白青也舍不得气他,虽然心急,但暂时也只能忍着。

关于孩子名字的事情,其实她因为忙,一直没顾得上,但此时看丈夫一脸期待,她还得继续哄着他:“不着急,过两天吧,我就把名字给你。”

“好!”顾培说。

一个比‘顾南星’还要好听的名字,顾培一整个儿的,期待上了。

……

话说,虽然顾培下了班就不喜欢再加班,搞工作,但林白青今天必须得让他加个班,从包里掏出跟桥本十一的《保密合同》来,她得让顾培帮她仔细盯一盯,谨防,别金针拿不到,再被桥本十一那个老狐狸给坑了。

顾培把报纸叠好,收进收纳袋中,走在路上,这才边走边看,看起了合同来。

诚然,桥本十一肯定不是什么君子,但在治病一事上,他是不敢耍心机的。

毕竟他是来悄悄治病的,而他拿金针治病的事一旦张扬出去,他不但要身败名裂,副会长的位置也就保不住了,说不定桥本家还会把他逐出门户。

所以整份《保密合同》,都只围绕着一个主题进行,就是保密。

当然,条件也特别苛刻。

合同规定,林白青作为医生,只能选择一个人陪同自己,治病的地方也将由桥本十一自己来确定,并且只会在林白青出发之前告诉她。

全程,林白青都要乘坐桥本十一派的车,且在治疗过程中,要接受全程录像。

同时她还要保证在治疗期内,尽可能详细的,把关于帕金森病的形成原理,治疗手段,针灸手法,全部都细细讲给桥本十一听。

但这还不算,除了要讲,桥本十一还要求林白青书写一份针灸方子给他,只有这所有的事情全部做到之后,他才会把金针交出来。

顾培知道林白青对于金针的珍视程度,也知道,桥本十一偏偏挑在林白青临产的阶段来,而且提那么苛刻的要求,当然是在故意为难,刁难她。

他当然要陪妻子一起去,不过他肯定不能就这么去。

目前,在部队,哪怕首长,也没有佩枪权的。

而拥有佩枪权限的,有四种人。

一是警卫人员,二,特殊兵种,三是机密部门,第四种,就是一些负责机要工作的科研人员了。

顾培作为科研人员,战略医疗专家,恰好有佩枪权,但要申请佩戴枪.支,从枪.支本身到子弹,需要一样样的登记,还需要层层审批,因为太过麻烦,而且和平时代,也没有那么多危险需要防范,所以自从上班以来,顾培从来没有申请过,甚至连申请表都压在抽屉的最底下。

不过现在他不得不申请了,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妻子的安全。

当然,谦虚如顾培,涉及即将临产的,妻子的人身安全,他也不敢一个人撑下所有,所以在签好合同后,专门给楚春亭打了个电话。

事情当然要保密,除了他们一家人,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但顾培也希望楚春亭能于暗中盯着一点,到时候万一桥本十一耍赖,在拿到治疗方案后不给金针,或者给副假针,要鱼撕网破,那顾培的枪也不管用了,毕竟枪只能自保,并不能帮忙拿到金针。

而最好的,就是楚春亭来帮忙,黑吃黑了。

不过一件事情,当有楚春亭的参于,其走向就不受任何人的控制了。

这不,顾培两口子把老爷子请到家里,给他泡了茶,安顿着坐好,才把整件事情讲完,楚春亭茶碗一砸,就无差别开喷了:“顾培,你难道没发现,我家青青马上就要生孩子了?”

顾培温声说:“距离预产期还有20天。”

“我孙女马上就要生孩子了,你还让她挺着肚子,帮你们老顾家找金针?”楚春亭反问。

顾培皱了一下眉头,老爷子这话搞的他没法接了。

林白青说:“您能不能好好说话,金针是我自己要要的,不关老顾家的事。”又抚着肚皮说:“您能帮忙就帮,帮不了就算了,砸杯子打碗的,这是吓唬谁呢,吓唬我,吓唬孩子?”

看到孙女滚圆的肚皮,眼看就要瓜熟蒂落,一想到他的夜明珠,大胖小子,楚春亭就忍不住要咧嘴笑,当然,臭脾气也得赶紧收敛回去。

倒也不是老爷子故意发脾气,而是,他和顾培,林白青这一代人不一样,他是经历过ri本人的大屠杀,经历过抗战,战火摧残的,他们这一代人,是只要说起ri本人,就恨的咬牙切齿的。

他又是个老流氓,不喜欢跟人讲道理,凡做事,都要以把别人踩在脚底下为出发点。当对上ri本人,那就更是,一件事情,必得要做到,让对方打掉牙齿,也要含着血吞到肚子里才行。

端着茶杯沉吟了半晌,他说:“一侵略过我们国家的战犯,想来治病,可以,但这病要在哪儿治,怎么治,要什么样的报酬,哪能听他们的,那得是咱们说了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