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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331)

林白青飞了个白眼,伸手说:“把手给我。”

楚春亭把手给了孙女,就见孙女捉完脉又来掀他的嘴巴,要看他的牙齿,不乐意了,挣开孙女,他问:“看牲口才看牙齿呢,你看我牙齿干嘛?”

林白青说:“您最近手是不是老是控制不住发抖,还有,我看您牙龈正在急速退化,对了,您是不是老觉得后背时不时发寒,冒寒气?”

楚春亭被孙女说中了心思,愣了一下,问:“难道有什么问题?”

林白青说:“晚上我得给您灸一针,要不然您就要得帕金森了,帕金森知道吗,一种老年病,时间一长您就老糊涂掉了。”

楚春亭大手一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一生是老狐狸,最精于算计的,会老年痴呆,老爷子向来刚愎,当然不信。

不过一个人会不会老糊涂,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林白青摇丈夫的胳膊:“这老爷子不听话,明天你带他上军医院检查一下吧,给他做个CT分析一下,我确定他有先兆帕金森。”

顾培一只大手特别的凉,反握上她的手,目光望着不远处,点了点头:“好。”

觉得顾培有点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却原来,卓言君不知何时跟了来,此刻就站在不远处,目光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林白青紧攥了攥顾培的手,没理卓言君,而是继续跟楚春亭交涉:“跟我回家,今天灸一针,明天再灸一次就好了,要不然,您想……”

当着老爷子的面,孙女手一伸,假装打颤:“变成这个样子?”

楚春亭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有病,但最近他确实牙龈后缩,后背发寒,有个孙女是现成的医生,既然随便灸一针就能治病,老爷子何乐而不为?

不情不愿的,但他也答应了,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林白青依旧冷目盯着不远处的卓言君,示意顾培:“去帮我拿一下银针吧,灸帕金森得用银针,对了,再拿一把艾条,因为我要用火针。”

本来她以为卓言君不死心,来是还想再闹一场,但是并没有,卓言君一直直勾勾的望着她,但既没有撒泼,也没有过来闹事,就那么一直看着。

林白青没理她,顾培也没理,从药堂里拿了针和艾条出来,径自就往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顾培想起一件让自己无比激动的事来:“楚老,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一颗夜明珠,青青说那很应该是胎梦。”

楚春亭蓦然止步:“你确定?”

顾培伸手形容说:“是一颗特别石质,油润,莹绿色的大珠子。”

话说,此刻林白青捧着她奶奶的玉,正在脸上摩梭着,而她直到现在,还以为玉是柳连枝送的,楚春亭都没来得及更正这个错误,再一听胎梦都不是他一个人做的,顾培也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梦,梦里的珠子都一模一样。

楚春亭就更生气了。

不过正所谓喜怒就在一瞬间,说起胎梦明珠,楚春亭又想起件事儿来,他说:“《周公解梦》有云,梦明珠则生男胎,看来咱们青青怀的应该是个男孩子。”

顾培止步了:“青青以脉像来断,当是个女孩儿。”

楚春亭可是做过胎梦的,更认胎梦,而且他更想要个男孩,因为只有孙女生了男孩,只有膝下再有一个男孩儿,他才觉得自己能弥补对大儿子的愧疚。

所以他武断的说:“既胎梦是儿子,他肯定就是个儿子,我也更喜欢儿子。”

顾培好声好气说:“您老这叫重男轻女,这是不对的,我更希望是个女孩子。”

楚春亭正愁挑不到事,结合刚才柳连枝听说外孙女怀孕后的态度,再加上顾培又一心要女儿,他就更生气,也更要挑拔离间一下了,他说:“瞧瞧你们一个个的,我家青青是谁,东海有名的女神医,要生孩子了,当外婆的哭哭啼啼,当爹的挑三捡四,你不喜欢男孩儿,那等他出生了,让他姓楚,跟我姓!”

顾培倒无所谓孩子姓什么,但觉得楚春亭态度不对。

他也跟老爷子犟上了:“如果是女孩呢,您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

这老爷子心眼多,随时在打小算盘的,他说:“《周公解梦》有云,梦明珠,生男胎,且大吉大利,咱赌一把吧,要是儿子就姓楚,要是女儿就随你姓!”

顾培被他激怒了,很生气,闷闷不乐的说:“我从不赌博。”

已经到家门口了,楚春亭止步,看林白青:“你呢,要不要跟我赌一吧?”

又故意激她,说:“看看是你捉脉准,还是咱老祖宗的《周公解梦》更准。”

林白青捉脉时是个女孩儿,但以她的经验,梦明珠,确实是男胎。

不过不论捉脉还是胎梦,亦或者现代医学下的B超,其实都不会百分百准确。

孩子,只有在出生的那一刻判断的性别才是准的。

而且于林白青来说,男孩女孩都一样,她只是在完成她的母亲梦而已。

而楚春亭呢,因为她一直不愿意改姓,老爷子心里憋着火,生孩子嘛,一半一半的机率,他这是谋上孩子的姓,准备让她生的孩子姓楚,所以才要激她。

林白青懒得跟楚春亭斗这种鬼心眼子,正好这时小青在西屋里招手:“姐,快来,有电话!”又兴奋的说:“快接呀,是咱妈打来的。”

竟然是妈妈,沈庆仪打电话来了?

林白青撇下老爷子,快跑两步进屋了。

话说,今年夏天沈庆仪回来过一趟,但只回来休了个假,不几天就回去了。

两国之间机票价格高昂,出差还好,私人来一趟不容易,而且关于去甲斑蝥素和蒿甲醚的国际专利,当沈庆仪知道它属于自己的祖国后,就一直在盯着。

这不,已经到十月了,她才筹划着,想要再回来一趟。

听到女儿的声音,她先问:“青青,顾培在吗?”

林白青看了眼身后的丈夫,点头说:“在呢。”

沈庆仪轻轻叹了口气,才说:“他听说了大概会很失望,因为我们在申报的过程中遇到了很多歧视和阻挠,两样药品的专利得到明年3月份才能获批。”

“3月,您确定?”林白青声音一提。

沈庆仪叹了口气,说:“相比于CIBA别的专利是晚了点,但妈妈已经尽力了。”

“不不,一点都不晚,要是没有您……”林白青话到嘴边,又生生住了嘴。

因为在她没有重生的上辈子,部队的专利特别小组只为蒿甲醚申请了国际专利,而且因为国家没有加入WTO,没有强大的国家支持,那个专利整整折腾了五年,要到1997年才能正式被批准下来。

而花国所研发的别的药品,要直到两千年以后,才能大规模申请WO专利。

但这辈子因为有沈庆仪,两项专利提早了三年就获批了。

花国在国际社会遭受歧视,排挤的大环境也不是妈妈一个人就能改变的。

而花国人,越是走向高层面,就越能体会那种,在国际社会遭人白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