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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295)

沈庆仪非常不喜欢跟男性近距离接触。

这是当年在港城时,那个渣男给她种下的心魔。

当经历过家暴男,女性就会从心理上恐惧男性。

无论一个男人多么的优秀,帅气,可经历过家暴女性是不会被他们吸引的。

她在看到男性时,只会想到烟头,拳头和脚踹,各种殴打。

而且在沈庆仪的记忆深处有那么一个人,除了相貌,别的她都忘记了。

但那个人一直存在于她心里。

所以她是有爱人的,只是找不见了而已。

但她的心里会永远装着那个人,她也拒绝再接受任何男性。

此刻,她是在跟萨鲁曼谈工作,但萨鲁曼却误以为她是在跟自己调情。

这让沈庆仪很不舒服。

她耐着性子,又说:“这个国家很大,国民也都非常善良,记得青蒿素吗,那就是这个国家的科研人员发明的,但就因为有你这样的人的捉弄,花国被迫公开了青蒿素的专利,而我们公司以青蒿素的衍生而研发的药品,一年能赚上亿美金,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故意为难这个国家的科研人员,你有失绅士风度。”

说起这个,萨鲁曼冷酷一笑:“Yean,商场如战场,而在战场上,不论原因,只有输赢。青蒿素的免费公开,只能证明花国政府的愚蠢,没有别的意义。”

是的,在商场上,人们讲究的是金钱,利润和如何去搏取利润。

没有人会怜悯弱者,也没人会因为你流眼泪就同情你。

更多的时候,善良和仁慈,宽厚,都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stupid!

愚蠢!

沈庆仪望着萨鲁曼,忽而说:“天啦,Saruman,你的湿疹消失了。”

萨鲁曼下意识伸手摸鼻子:“真的?”

沈庆仪随身的包里有化妆镜,翻出镜子来给他看。

白种人因为皮肤白,得了湿疹会很明显,而要湿疹消失了,也会特别明显。

就在早晨,萨鲁曼的鼻子跟个莫斯科大街上摇摇晃晃的醉鬼似的,红彤彤的。

但此刻却完全变白了,那些令人作痒的小疹子全消失不见了。

萨鲁曼下意识去摸小腹,因为他发现自从登上飞机,他阴囊位置那种伴随着灼热的搔痒感和刺痛感就消失了。

难道说,那个花国女孩只是用针在他的脸上,手上刺一刺,阴,囊癣就好了?

沈庆仪笑问:“要不要去厕所看看,你的阴.囊癣好了否?”

萨鲁曼又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有阴.囊癣的?”

他反应过来了,气的咬牙切齿:“是花国军方的科研人员,是他们告诉你的,可他们明明说过,要替我保守秘密!”

沈庆仪翘起二郎腿,当然不会说这个秘密是顾培告诉自己的。

她说:“不,你的阴.囊癣我早就知道了,那也是我曾经拒绝你的原因。”

“谁告诉你的?”萨鲁曼想追究个明白。

沈庆仪斜挑眉:“你曾经的女友,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要说他曾经的女朋友,倒也说得过去。

萨鲁曼本以为今天会有场艳遇,结果被人揭了老底,沮丧极了。

沈庆仪用腿勾了勾他的大腿,说:“不要在为难花国军方了,因为你的病是被一个花国女孩子用她的中医技术治好的,去吧,去卫生间看看奇迹吧!”

萨鲁曼跌跌撞撞冲进了厕所。

然后,他就发现,奇迹真的发生了。

他阴.囊部位那些粗糙的,仿如鳞片般的疹子不知何时完全消褪了。

那个部位光滑的,就像他刚从他妈肚子里出来那天似的。

甚至,他今天晚上就可以跟女性来场深入交流了。

这就叫他无比惊讶了吧。

但更夸张的是,正如林白青所承诺的,一次就去根。

从此以后萨鲁曼的阴.囊癣就再也没有复发过了。

说回飞机上,在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落地首都,而陆总医院的军医和首都的记者们迎接到的,就是一个白白净净,没有一丝皮癣的萨鲁曼了。

而关于中医是否治好了他的病这个问题,他也必须如实告诉记者们。

因为沈庆仪就站在他身后,双手抱臂,正笑盈盈的盯着他呢。

……

再说回林白青这边。

关于给CIBA的考察团治病一事,她刻意要在公开场合做针灸。

就是想上报纸,出风头。

但造成的热烈反响,因为沈庆仪的推波助漾,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料。

第二天一早,先是《东海军报》刊登了一则快讯简消息。

第二天,《东海日报》和《东海晚报》也转载了该条消息。

虽然并没有配图,但只凭灵丹堂和林白青,给老外做针灸,就够轰动的了。

街坊邻居们,像鲍春明呀,赵静呀,齐大妈呀,都专门来问林白青,看给外国人治病是啥感觉,外国人的身体,咱花国人能不能治好啥的。

就连在首都的顾三爷也在听说消息后,专门给林白青打电话,要问问是咋回事。

毕竟这年头出国的多,但国内外国人还是很少的。

凡事,只要沾上点洋气儿,就是先进,时髦的象征了。

林白青当然也高兴,正好最近不上班,也就抓紧时间,准备军准字号的材料。

而到了第四天,她以为这件事的风头已经过了。

谁知一大清早,她刚到灵丹堂门口,就见顾培的老吉普旁边停着一辆崭新的军车,京A牌照,有俩便装的男同志正在灵丹堂的门上往里看。

“请问,你们是?”林白青问。

俩人回头一看:“我们来找林白青林老大夫的,小同志,请问她今天上班吗。”

说起中医,只要尊重点,人们总喜欢称呼一声老大夫。

林白青耐着性子说:“我就是林老大夫。”

这俩人对视一眼,抢着说对不起,又抢着跟她握手。

一个说:“我们是《解放军军报》的记者,是从首都来的,要给您做个专题采访,没问题吧?”

首都来的,《解放军军报》?

这么大的媒体来采访,她的军准字号肯定会板上钉钉的吧!

饶是林白青重生了,上辈子见了太多世面,也被这个消息险些惊掉了大牙。

但有点太不巧了,因为今天正好是情人节,林白青先问:“要多长时间?”

“看您了,不过不能超过两个小时。”记者说。

林白青担心的是时间太长,要耽误了顾培的约会。

合着人家也怕她唠唠叨叨讲不完,要浪费他们的时间?

《解放军军报》可是部队最高一级的报纸了,真能登上去,军准字号就稳了。

这可是天上掉馅儿饼的机会,林白青当然不能浪费。

见小青随后来了,她当即开了个单子,让小青赶紧去采购几样药品回来。

记者来,是想就她针灸萨鲁曼一事,谈一谈她的心路历程的。

但林白青从灵丹堂的扶桑丸,安宫牛黄丸和苏合香丸,再到保济堂的海狗丸,人参养荣丸,济生堂的片仔癀等,给俩记者科普了半天的中药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