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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288)

她还想往上反映?

那要真反映上去,她在军医院还有啥脸,还怎么混?

这可咋办?

……

再说楼下,听说考察团今天不来之后,林白青就把所有人都给打发了。

反正闲着也没事儿,一只只拉开药匣,看药不多了就填满,再把每天都要随手擦的镫子,药杵,药臼搬出来,细细擦拭一遍,再把一楼的卫生搞搞,眼看快六点了,也就准备回家了。

这不,她正弯腰往柜子里放镫子呢,就听头顶有人轻声唤了一声:“你好。”

林白青抬头,就看到一个裹着围巾,戴着大墨镜的女人,她轻声问:“您是要治病,还是?”

女人略迟疑,还有点紧张,犹豫片刻,伸手手腕来:“要,治病吧……”

又问:“治病要看胳膊?"

“当然,我得给您诊脉呀。”林白青说着,把摆在一侧的小脉枕推了过来,拍平,指了指,说:“把胳膊摆上去吧,我先给您捉个脉。”

女人把围巾往上提了提,抬了两抬,又犹豫了片刻,但终于还是把胳膊摆了上来。

她的手腕特别纤细,手背上满是深深浅深的疤痕,裸.露在外的胳膊上也有,而且全是圆圆的。

那应该是烟头烫出来的伤口。

见林白青盯着她的胳膊,女人有点不高兴了,催促说:“好了,你可以捉脉了。”

“您是哪里不舒服,要治什么病?”捉着脉,林白青问。

女人犹疑,又语无伦次:“我,我哪里不舒服呢,我……其实我是想,我想要……”

见林白青欲要触摸那些烟头伤疤,连忙把手缩了回去,依然说:“我要……”

……

小将虽然疯狂,但他们会讲道理,只要你认罪态度良好,他们轻易不会打人。

但混混,渣男就不一样了。

据说有些渣男就喜欢在女人的身上,胳膊上拿烟头烫伤疤。

那于女性是种非常可怕的折磨,不但能损害她们的肉.体,还能折磨她们的神经。

让她们从骨子里学会顺从男人。

……

这个满手烟头烫疤的女人当然是沈庆仪。

考察团的行程是说明天有可能会来参观,也有可能不来。

但她又给了林白青个意料之外,她一来就直奔主题,自己一个人来了。

这还真是如出一脉的风格,妈妈比林白青还要直球。

她手上,胳膊上的烟头伤疤应该是那个渣男留下的。

烟头造成的疤痕因为疮伤面不规则,又深,所以后期很难愈合。

望着那些伤疤,林白青就知道母亲曾经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奋起反抗的了。

也知道她为什么会活的那么小心,谨慎了。

转身从自己的包里翻出塑料袋,一个里面装的是她的头发,带毛囊的。

另一个里面装着她用过的旧牙刷。

把两样东西轻轻放到沈庆仪的手里,她说:“我想,您要的应该是这个吧!”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今天因为想多更一点,所以有点晚啦,么么哒!

第107章 不平等条约

(知道还插足,还理直气壮?)

先说柳连枝这边。

阴差阳错的, 叫她接到了张柔佳的电话。

由此她知道了,张柔佳和马处长之间居然有着肮脏的关系勾结。

而要说柳连枝当初为什么会义无反顾的留下来,留在大陆,就是因为相比于逃到对岸的那个政府, 大陆政府的政策和主张是向着普通人, 向着老百姓。

而她, 空有地主婆之名, 其实是个穷苦出身, 是个普通老百姓。

她跳下船时, 是奔着‘打土豪, 分财产,为人民’几个字回来的。

这么多年了,曾经, 她也一度痛恨政府, 无数次后悔自己留下来,但她从来没有憎恨过任何一个军人, 因为军人群体在她看来是有信仰,有纪律的。

在那个动荡年月, 也没有任何一个军人对柳连枝不逊,或者不礼貌过。

这也是为什么柳连枝会那么讨厌退了休还要招惹小姑娘的马处长。

但她并不知道张柔佳和马处长搞在一起图啥, 还以为她是慕老,有恋老癖。

今天张柔佳不打自招, 柳连枝也恍然大悟。

军准字号, 如果一个药品品牌挂上那四个字,她也会购买的。

因为它是诚信的标志, 是可信赖的保障。

但它竟然会被一个小姑娘和一个退了休的糟老头子轻而易举的拿走?

柳连枝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啪一把挂了电话, 就准备回军医院, 不,她要去海军军区去反映情况。

气势汹汹的,她才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藏蓝色呢子大衣,黑色的阔腿裤,围巾包裹了整张脸,还戴着墨镜。

那是个上下一身,完全包裹住自己的人。

但仅仅只看神态,举止,柳连枝都能认出来了,那是她的女儿。

二十多年了,曾经的沈庆仪即使顶着‘资本主义大小姐’的名头,被满城人唾弃,但她是阳光的,自信的,开朗的,但如今的她,从头到脚,都能看出她的不安和惊惧,她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呀!

忍受着心脏的绞痛,柳连枝没敢惊动女儿,缓缓坐到了台阶上。

……

再说楼下,看到林白青递来的东西,沈庆仪眼里浮现出恐惧和戒备来。

仿如惊兔,她连东西都没拿,夺门就走。

而这时,朝思夜盼,盼了女儿二十几年的柳连枝就在楼上。

只要林白青喊一声,她们母女就会相见。

当初沈庆仪离开东海,去边疆三年,再加上逃亡的21年,整整24年的光阴。

母女相见,就在此刻。

但妈妈跑了,外婆还在楼上,要追吗,要喊吗?

林白青既没有追,也没有喊,而是默默站着。

她选择了等待。

如她所料,沈庆仪出门后没走远,在门外站了片刻,又默默的折了回来。

大墨镜遮面,林白青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只看到到她细腕上青筋毕现。

迅速抓起柜台上的塑料袋,她低低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就要走人。

林白青小心翼翼,又故作轻松,假装漫不经心的说:“Hi,Yean女士,楼上有位柳连枝女士,她是您的母亲,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喊她下楼来。”

沈庆仪身子陡然一颤,习惯性的先用英文说:“No,please!”

说完,又觉得自己大概太冷血了一点,用中文说:“请给我一段时间,谢谢!”

她来的时候带着DAN检测试剂,但她不可能从国外带个试验室来。

是经她提议,考察团来东海市的,但他们时间紧迫,明天必须去首都。

而到首都后,陆军总军区的生物试验答应,愿意帮她做一份DNA检测分析。

不过几天的时间,生物学样本不会骗人。

这个女孩是不是她的女儿,科学会给出答案。

在此之前,沈庆仪依然会戒备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