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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282)

他们怕他们帮了大陆政府,政府不保护他们,反而会迫害他们。

林白青从小行医,见的人多,但对政府没什么概念。

而她的长辈们,要不憎恨,要不狂热,对政府似乎都有着极深的感情。

但政府到底是什么,能保护一个人吗,林白青直觉不能,所以她拒绝了沈庆仪,不过她想听听,看顾培作为部队的一员,会怎么回签这个问题。

电话那头一个,身边一个,两个女人都在听。

顾培先把大哥大举的远远的,似乎是在思考。

他的行为很怪异,也有点可笑,但在这年头很常见。

因为现在的初代大哥大有很强的辐射,贴耳打电话,三分钟头皮就会发麻。

思考片刻,收回大哥大,他先问:“董小姐您觉得大陆商机如何?”

董佳倩好比第一个吃螃蟹的,在大陆赚钱可谓赚麻了,但赚了钱不能招摇,她尽量含蓄:“还好,发展机遇非常多。”

顾培又说:“我是海军部队第一个海归派军医。”

董佳倩说:“听说您在奥美诊所工作过,能请到您是大陆军方的荣幸。”

顾培并非想要自夸,也不是想听董佳倩夸他。

他说:“听说你去M国留过学,那你应该知道,涉及军事医疗,P3级以上的试验室,没有几个国家会用高于平均工资十倍的年薪聘请外籍人士,而目前,像我这样国籍不同的技术人员,全军已经有十几个了。”

“但他们肯定没有顾军官您优秀。”董佳倩笑着说。

林白青突然明白,顾培为什么会比较反感这姑娘了。

她无疑是个场面上的人物,情商高,说话好听,很会跟人交往。

但顾培跟普通人不一样,他是个拿手术刀做试验的,就跟柳连枝一样,是个非常严谨,不喜欢搞场面,说虚话应付人的人。

他又说:“我的意思是,一个蕴藏着巨大商机,且正在积极吸收外来高新技能武装自己的政府,它是在进以的,它就是可信的,它也是值得你父亲投资的,而我,‘阿花案’的主要负责人,我也是值得你们父女信任的。”

说白了,董警官现在所做的就是投资。

政府方面,顾培认为他眼光不错,没看错。

至于他自己,他宁可挨拳头都不暴露董警官,难道还不够他们父女信任。

话说透了即可,他又说:“那么,再见吧。”

回头问妻子:“你要跟我谈什么?”

林白青笑着说:“没什么,你先休息吧,我洗澡,打坐去了。”

顾培本来还在想继续浴室PLAY呢,但妻子的热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已经想到要去打坐了。

而她的打坐,功夫,是绝不可辍的。

得,顾培也只好忍着邪火了。

话说,林白青本来挺担忧的,怕自己把沈庆仪喊回来,又负不起责任。

但听顾培这样一分析,她豁然开朗了。

港城也许确实很黑,也很复杂,政府也许依然不可信。

但林白青是经历过上辈子的1997的,风平浪静,平稳渡过。

就证明至少部队是可以信行的。

更何况这辈子柳连枝还活着,她是港大的教授,在那边有人脉有关系,楚春亭也还没挂在墙上,他在港城也有几分薄面。

那沈庆仪还有什么好怕的。

……

周一就是小年了,而从现在开始,诊所就骤然冷清了。

因为东海人的习惯,病不带过年,药也不能带过年,过年家里不煎药的。

大病上医院,差不多点的只要能挺能扛,好歹过完年再治。

而小青一算账,今年‘痛风局’立了大功,因为公安们来的足够多,虽然停业三个月,可一年算下来,灵丹堂的整体营业额达到了历史之最。

林白青也没想着靠诊所赚大钱,算了算光净利润就有两千块,索性分摊开来,刘大夫和穆成扬一人五百,小青和几个实习大夫一人二百,就让他们分摊完了。

给刘大夫和老专家也提前放假。

病人寥寥无几,她和穆成扬遂带着实习大夫们,把一些中成药储备一下。

小年一过,诊所更是一个病人都没了。

正好,林白青每天可以抽空,去看一趟柳连枝。

她因为上次的急性心梗,风湿性心脏病又加重了,目前正在卧床静养。

不像楚春亭和沈庆霞,一天三个电话,催问,看沈庆仪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柳连枝在这方面比较淡定得多,反而劝林白青,让她不要太心急。

用她的话说,沈庆仪自有她的主见,要做选择,也一定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所以,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回来了,大家稍安勿躁,等着既可。

既外婆不着急,林白青也省了安慰她的唇舌,再一次的,她由衷觉得外婆好。

相较之下,楚春亭就依然是麻烦制造机。

最近天气不稳定,老爷子的腰椎就不行了,麻木,没知觉。

再加上明明小雅最近身体不好,很应该带回来好好治病,但楚青集不肯回来,老爷子一着急上火,就又卧床不起,濒临瘫痪了。

但都这样儿了,老爷子也不忘打他的小算盘。

眼看快要除夕了,他就该打算过年的事了,当然,他话也说的很漂亮。

他说:“青青,考虑到过年咱们家得你来操持,除夕呢,你外婆要想来咱家,我热烈欢迎。”

他的小算盘从楚青图生日一直打到现在了,为什么要跟柳连枝和好,就是希望大年三十,孙女能在楚家呆着。

林白青今天是在用金针给老爷子做药灸,这个效果会特别好,可是对针的损伤也会很大,普通人她当然舍不得用,点燃了药草草绒,她笑着说:“你都没正式道歉,我外婆也没原谅你,你这就让我请她,怕不好吧?”

楚春亭最近卧床,火气大,曾经的宽容心也没了。

老头子嘛,念念叨叨的,就又盘起旧账来了。

“青青,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已经先一步低头,道歉了,还要我怎么样?”老爷子说:“当年所有的资本家聚在沿海,准备撤走,她可以留下任何一个当垫背,但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她偏偏要留我?”

哽噎片刻,又说:“如果当时我是去了对岸,也许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但是你爸爸至少不会死吧。”

说来也怪,当年的大资本家们望风而逃,柳连枝连丈夫都放了,却独独故意留下了楚春亭,确实像是因为恨而故意报复。

林白青专注的拈着针,说:“她为啥恨你呀。”

一咂摸,她突然凑到老爷子头前,问:“你是不是年青时跟我外婆耍过流氓。”

楚春亭差点没跳起来:“你……你个小兔崽子,胡说八道!”

默了片刻,又气悻悻的说:“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但我有错,她也有,你去告诉她,过年你必须回家,她爱来不来。”

关于被强留下来一事,不论怎么看都是柳连枝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