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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268)

马娜一想:“是那位顾军医本身好看吧?”她明白什么了,连忙劝说:“港城大把小开追你,他是已婚男,妻子还很美貌,你最好不要浪费时间在他身上。”

“可我觉得他的妻子……”董佳倩欲言又止,好半天,轻轻叹了口气。

无疑,顾军医有个美貌的妻子,但董佳倩感觉得出来,他们没有共同爱好。

而在专门打听过顾培的身世,得知他竟是从M国回来的海归,以及他的妻子就只是个普通的大陆女人,甚至还是个中医时,董佳倩的感觉就愈发强烈了。

而她觉得人和人之间,爱好相同,有共同话题,才是灵魂相契的前提。

……

回到家,林白青得给楚青集敲个长途,问问,看沈庆仪最近有没有联络过他。

并告诉他,其实现在他就可以通知妈妈,让她筹备回国了。

“什么,人不是你妈杀的,不会吧?”楚青集那边是半夜,睡的眯眯糊糊的。

林白青反问:“你当年不是一直在追踪她嘛,为什么案子出来时你不去警署看一看,哪怕询问一句,说不定都能追查的更细,你就任由她被冤枉了二十年。”

楚青集当年也是个逃亡的大陆客,他敢去警局吗,不敢的。

因为一去,一被抓住就得遣返大陆。

他也不多辩解,只说:“我抽时间去趟洛杉矶,亲自跟你妈妈说明情况吧。”

为了方便,林白青把大哥大号码告诉了楚青集,好随时联络。

然后,她又给楚春亭打了个电话,跟他聊了一下今天见董佳倩,以及约好周末要去港城的事,并交待了他一件事情:“你在部队有认识的老军干部吧,有住疗养中心的,你就打电话聊一聊,跟他们说你最近身体很不好,怎么说呢,就是……大限将至吧。”

大限将至?

那意思岂不是快死了。

孙女是可以对着爷爷为非作歹,拔胡子都没关系的人,但她也能咒他早死呀。

老爷子猛吸一口气,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也生生憋住了,没发火。

林白青听着话筒里一阵气粗,忙又解释说:“有我在,您肯定能长命百岁,但咱不是要跟我外婆和解嘛,这是策略,您懂的吧?”

电话那头,楚春亭大概明白了点,孙女是要以退为进,促成和解。

但他担忧一点:“柳连枝要知道我大限将至,会不会高兴到心脏病发?”

林白青简直无语:“您能别把人想的那么坏吗,正常人谁盼别人早死?”

遥想当年,解放前,楚春亭坐拥人脉关系,铁路公路,水运航运,在战火纷飞的年月,唯有他的物资能四通八达于全国,柳连枝虽不像别人,见了面就是一副奉承模样,但对他客气而礼貌,是很尊重他的。

是直到解放后俩人闹翻,她但凡看到他,就总是一副厌恶,鄙夷的神态。

其实他也很好奇,要是柳连枝听说他大限将至,会是个什么表情。

如果不是怕看到他,她要被当场气死,他甚至都想去亲自围观一番。

挂了电话,回头,小青在身后轻笑。

林白青问:“咋啦?”

小青示意姐姐跟自己来,到了正房窗外,就见顾培手里有把小梅花钳子,正在……他好像正准备给那只摔成两瓣的小玩具动手术,但又无从下手。

进门,林白青抓起小曼达洛人和它的腿看了看,猛的一塞,一卡,腿进了身子里的小空格,再活动一下,已经完好如初了。

小玩具嘛,关节是活的,一塞进去不就好了?

递给目瞪口呆,看她如看天神的顾培,她哄说:“好啦,快去洗澡吧。”

就在小青的注视下,姐夫拿着小玩具乖乖的去洗澡了。

小青小声说:“姐,那到底是个啥小人儿啊,姐夫咋就那么爱它呢?”

“我也不懂,但人和人嘛,爱好不一样很正常的。”林白青随口说。

不但爱好不一,其实他们一直都不算相互了解。

不过林白青觉得夫妻爱好不一不重要,只要心往一处走,力往一处使就行了。

但相互不了解,有时候还是会闹很多麻烦和笑话的。

就比如周五这天,林白青刚下了班,碰上个皮肤黝黑,一瘸一拐,浑身还散发着一股羊骚味的男人,来打听她,说是想要治疗痛风。

林白青的鼻子很敏感的,这人又浑身体臭,还生的凶神恶煞,而做针灸,她得闻两个小时他的味道,所以她说:“周一吧,记得来之前洗个澡。”

做针灸不累,但要闻人体臭,是个巨大的折磨。

这人说:“哎呀,我明天的火车回乌鲁木齐,周一来不了。”

“您是上边疆打工去吧,就不能把病治好了病再走?”林白青问。

这人说:“我不是打工,我是个老刑警,来办案子,本地公安推荐来的,治不了就算了吧,我明天必须走。”

他手指关节变形严重,腿也变形了,其实林白青并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刑警,但还是说:“你先去公共澡堂洗个澡,过两个小时再来,我今天帮你治。”

那人还真跑去洗了个澡,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林白青也正好回家吃了饭,回来了。

示意这人把上衣脱了,林白青给吓了一跳:“大叔,您确定您是个公安?”

这人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了,咱边疆人嘛,糙,黑。”

不但糙,黑,他身材高大,胖的像头熊,前胸后背满是疤痕。

林白青笑了笑,又问:“大叔,石河子你知道吗,对那儿熟不熟?”

老公安对着女同志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就在那边工作。”

“看您年龄也四十多了吧,我父亲原来在石河子建设兵团,但他早就去世了,是个烈士……”林白青说着,示意他脱裤子。

老公安一听烈士,感兴趣了:“那是咱战友啊,你爸叫什么名字?”

“先把裤子脱了,咱们慢慢说。”林白青说着,回头抽针。

但老公安突然就变严肃了:“不对啊小同志,大夫呢?”

林白青掏了针,还要备酒精和棉签,示意他躺倒,说:“我就是。”

老公安跳着提起了裤子:“开什么玩笑……你爸是烈士,你竟然,你竟敢干这个。”

林白青手上有针,猝不及防,被这人啪叽一把摁墙上了。

一生行医,她见过的色狼可不少,但病成这样还想搞点色的还是头一回见,她厉声说:“同志你最好赶紧松手,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这人手一紧:“你才多大就敢说自己是大夫,烈士子女干啥不好你要搞色.情?”

所以他以为她是搞色.情行业的?

早知道林白青就该回家吃着零食看电视,也不该接他的诊。

她忍着怒火说:“我真的是医生,我数到三就松手,你再不松手,哎……”

说时迟那时快,林白青正在喊疼,公安只觉得侧面一阵风,还不及闪躲,一只拳头击在太阳穴,他可是公安,会捕斗的,松了林白青,回手一拳,却见个穿军装的男人伸手来握上他的拳头,一把接过,整个人的重量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