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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261)

她拿出那封二十年前的,关于沈庆仪的凶杀案的报道来,又在床上看了起来。

边看边掐日子,看离妈妈的追溯期满到底还有多久。

忽而,顾培轻声问:“你看的这是哪里的报纸,那是一桩凶杀案?”

林白青才发现男人没有玩玩具,躺床上了。

她问:“不喜欢吗,你怎么不玩啦?”

他应该能算到金额,因为那些小玩意儿全是钛合金的,精细到每个关节,是最昂的玩具了。

它们单个就要十几,甚至几十美金,她买了整整两大包,上万块钱。

顾培表现的越激动,就证明她的钱花的越值。

但他才玩了一会儿就丢下了。

林白青心里就不大高兴了,两千多美金,一万多块钱呢!

顾培该怎么说呢,他不是不喜欢,如果是在小时候得到那种小玩具,他可能做梦也要抱在怀里,甚至,他会兴奋到整夜整夜都睡不着觉。

可现在的他是个成年人。

当洗的干干净净,温香软玉的妻子躺在床上,于他的诱惑比小玩具要大得多。

但他在男女相处方面,表面看似高冷,木讷,但其实是个非常被动,且讨好型的性格,刚才在妻子身边躺了好半天,都不敢打扰她。

见她还要继续看报纸,他说:“那桩凶案的判法应该有问题。”

林白青愣了一下:“什么问题?”

一桩二十年前的案子,一份胡编乱造,以刺激消费者购买的文章,林白青觉得它问题很多,不,它简直就是在造谣,鬼扯。

但凡人,凡事,都得从专业的眼光去判断。

而顾培是个现代医学科的医生,他看待问题,是从医学方面去判断的。

他指着报纸上刊登的,男人的照片说:“如果这是准确的案发第一现场,那么,这个人不是死于‘风骚蛇妇阿花’的锤击,他在受伤后还遭受过二次伤害,也就是说凶手不是阿花,另有其人。”

只凭一张报纸上的黑白照片,顾培怎么看出来凶手另有其人的?

当然了,他是个非常专业的手术刀医生,活人见的不少,死人也见过很多。

就跟法医一样,他是可以从尸体的形态,各个方面来推断死亡原因的。

林白青连报纸一起钻进了丈夫怀中:“快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作者有话说:

楚春亭:难道我要永远被顾明压着踩吗,呜呜,好伤心。

顾培:玩具,居然是玩具,呜呜,好开心!

PS:讲个冷知识,有很多人会用双盲试验攻击中医,中成药,认为中药就是安慰剂,是无效的,但其实大多数西药也没有通过双盲试验,因为它的试验条件非常严苛。

第99章 个人恩怨

(你爷爷我要给柳连枝低头,认错!)

沈庆仪杀夫一事, 林白青在M国也才第一次听说,还没来得及跟顾培讲。

所以在顾培看来,[风骚蛇妇阿花]只是个陌生人。

而作为医生,他会用专业的眼光看待问题。

他指着报纸上尸体硕大的脚底板上一小块不明斑状, 问:“你看这像什么?”

黑白照片, 尸体的脚上有几处污渍, 其中有个圆形的淡斑, 是深陷着的。

林白青说:“他打赤脚的时候踩上的垃圾吧, 像颗豆子。”

只看那个淡斑, 看起来确实像只红豆, 或者绿豆。

顾培眉头一皱,望着妻子,仿如望着……他的眼神仿佛在关爱智障。

难道不是?

林白青只是个中医, 不懂西医那套, 又说:“铁的,小滚珠一类的小东西?”

顾培再皱眉头, 目光依旧直勾勾的望着妻子。

照片是站在脚的位置俯拍的,所以死者的脚底板露出了全貌, 脚底板特别脏,顾培指的只是许多斑块中一小块淡斑, 报纸上又是黑白照片,林白青实在看不出来它到底是个啥。

她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但于顾培来说, 那只是桩报纸上的旧闻,他顺嘴聊起也不过是想引起妻子的注意, 而此刻她仰头望着他, 丰满弹润的香唇带着丝丝黄桃的清甜, 就在他的嘴边。

饶是他再怎么善于控制自己,也会有心急,想吃点热豆腐的时候。

所以林白青眼巴巴的在等下文,顾培却忽而粗喘,拂开报纸,就吻了上来。

他有胡茬子的,而且胡茬特别硬,蹭上来,扎的林白青的脸生疼。

而且他把她最宝贝的报纸给揉坏了。

林白青本能反应,尖叫:“哎呀,你干嘛呀你!”

顾培倒是很听话,妻子一声尖叫,他立刻松开了唇。

妻子好像生气了,这叫顾培又变的无比紧张。

他最怕惹女性生气了,那会让他慌张,不知所措。

还好,她只小声说:“我是喜欢你狂野一点,但这不叫狂野,这叫……粗鲁!”

在这一瞬间,顾培其实很怕,怕她会生气,神情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

“对不起。”他赶忙道歉说。

顾培是林白青唯一见过,能在成熟冷静和天真,无措之间自由切换的男人。

他总是上一秒慌慌张张,下一秒又冷静自持。

也罢,毕竟是自己逼婚来的男人,林白青悄悄告诉自己不生气,默好会儿,小猫一样温柔的偎进他怀里,柔声说:“先讲这个,到底怎么回事,要讲的好,我就允许你……粗鲁一点。”

原来是因为这个,她想听他继续分析报纸上的凶杀案。

顾培重又放松了下来,指着那块圆斑说:“因为这个斑的缘边有凹陷,你认为应该是脚上嵌了一颗豆子,对吧?”

又说:“但如果是豆子,它应该是边缘内陷中间突起的,可它整体是内陷的,再结合尸体的放射性形态,结合起来,我判断,它应该是人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被强大电流灼击过的伤口。”

虽然林白青不懂西医,但人被电击的伤口她见过。

经顾培一提醒,她也恍然大悟,那脚底板上还真是个被电击了的伤口。

港城警方的判断是,男人是在膝盖碎了以后心脏骤停,俗称被疼死的。

但就林白青一生为医的经验来说,一个壮年男人因为膝盖碎了就生生疼死的概率并不大。

可一旦在双腿全废的情况下遭受了电击,引起心颤和呼吸障碍,继而导致呼吸衰竭,那他必死无疑。

而如果没有专业的法医进行全面鉴定的话,就会被认定为是,锤击致死。

再结合那个渣男混道的背景,那他会不会是,在沈庆仪离开之后,被另外的人弄死的?

而要这样说,那妈妈这二十年岂不是白逃亡了?

林白青心里格外难过,又无比佩服顾培在医学方面的专业和敏锐。

放下报纸,在顾培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在他颊侧轻轻吻了一下,待他抬头,小声说:“其实粗鲁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男人低头,就看到妻子双眼水潞潞的,正凝望着自己。

男人喉头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如藤蔓一般,已经缠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