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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203)

楚青集就是再给她一副金针,她都不可能答应的。

楚春亭沉默片刻,先说:“我刚出国时,看到他在当地华人中颇有声望,出门便有人簇拥,前呼后扔,人人恭敬,很以他为傲。但后来他做了几件事,叫我痛恨之极,我俩便翻了脸,我当时也跟他说过,此生,他连我一个钢蹦儿都别想继承,你知道的,他就给我下了药了。如果你想听这其中的曲折与原委,我可以跟你仔细讲讲的,虽是家丑,但咱们家人之间聊聊,不妨碍的。”

“我很忙的,没时间,算了吧。”林白青盯着高压消毒器上的时间,心不在焉的说。

他对老爷子跟坏二叔之间的父子情仇并不感兴趣。

“说来惭愧,我本来以为他只是我的孽障,我的报应。但最近他讲起一件事来,叫我对你,对柳连枝都格外惭愧……”

楚春亭默了半晌,说:“他说只要你去M国,他会有关于沈庆仪的消息,可以告诉你!”

第83章 另一副金针

(楚春亭和小儿子闹翻的全过程……)

林白青回头看老爷子:“沈庆仪是我妈妈, 你既然有她的消息,原来怎么从来没提过,没说过?”

盯着老爷子看了片刻,她又问:“就因为你和我外婆不对付, 为了折磨她?”

柳连枝本来就恨他恨的要死, 他明明知道有沈庆仪的消息, 却刻意压着不说。

这要柳连枝知道了, 估计生刮了他的心都有。

虽然老爷子是混道的, 但他还算讲理, 所以林白青虽然一直都不想依靠老爷子, 但本着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相处方式,但凡他来, 都会帮他诊诊脉。

但他要明知消息而不说, 其行为不是恶劣,而是卑鄙了。

在一瞬间林白青还想, 别当时楚青集趁着沈庆仪受伤,强行把她带到M国, 囚禁起来了,或者折磨, 虐待了吧。

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柳连枝和楚春亭的文物交易发生在68年,一出事楚青集就抱着汽油桶子跑了, 沈庆仪和楚青图去边疆服刑三年, 71年刑满后她偷渡去的港城,当时的楚青集应该还没有去M国, 也在港城。

沈庆仪当年可是东海名人, 还在悄悄跟楚青图谈恋爱, 俩人肯定认识。

而且,如果沈庆仪跟楚青集在一起,这会不会就是楚春亭和儿子翻脸的原因。

在这一瞬间,林白青脑补了一大堆的狗血。

楚春亭当然知道孙女是怎么想的,先说:“我在M国时从来没有见过沈庆仪,也从来没有听那个孽障提过她,他也是最近才跟我提起的。”

又说:“祸不及子女,我跟柳连枝之间的事情跟庆仪无关,那是个好孩子,如果在M国的时候碰见她,我会联络柳连枝的,但我没有见过她。”

既然他这么说,那应该就是真的没有。

不然的话,林白青就能坐飞机去趟M国,去给亲叔叔上个家法。

但她还是觉得不对,她又问:“那你俩为啥闹翻的,是不是跟沈庆仪有关?”

父子之间闹成生死之仇,肯定是特别的事情。

林白青得知道,这个跟沈庆仪有没有关系。

楚春亭提着一只皮箱,打开箱子,里面有个二尺见方,藏银质地的盒子。

把盒子捧给了林白青,他先说:“青青,爷爷我虽然脾气不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男女之事上行事坦荡,不欺弱女子,你二叔也是,他虽不是东西,但不欺负女流,我们之间的矛盾跟沈庆仪也没有关系,只是说来放长。”

见孙女接过盒子要打开,帮了她一把,又说:“今天是你爸爸的忌日,晚上回家上柱香,我请了个厨子,做的菜很好吃,咱们边吃边聊吧。”

他给的这一套,就是曾经老灵丹堂的银针了。

跟金针,马衔铁针一样,也是世上很难找到替代品的,独一无二的医具。

这针林白青是头一回见。

她以为它和金针,马衔铁针一样,也是老式的皇帝九针。

没想到打开一看,却发现它是一套新九针。

所谓新九针,是在老式九针的基础上把针进行了细化,尤其是专门灸面的毫针,以及灸内脏的长针都进行了改良。

除此之外,还加了不伤皮肤就能扣击经络的梅花针,以及要配火针灸的火针,另外,而这套针里的长针中有一根长达15公分。

这是目前林白青所知的,银针当中的最长记录了。

原来顾明总念叨,说灵丹堂的银针虽不及金针珍贵,但在治疗方面可以涵盖整个中医病理的全科,当时林白青还想,一套针怎么能涵盖整个中医。

这一看,明白了,这套针可以从表灸到里,人体经络,没有它到不了的地方。

关于楚青集的事,林白青当然得跟老爷子细聊,但不是现在,现在她得工作。

就这套珍贵的银针,林白青也没有时间仔细看,得先锁起来。

她说:“您等我半天吧,晚上跟我们一起吃饭,咱们好好谈一谈。”

“去家里吃吧,给你爸爸上柱香。”楚春亭坚持。

林白青从高压消毒器中取出金针来,冷笑说:“我要是他,有您这样一个爸爸,忌日不敢回家的,算了吧,咱在外面吃点就好。”

也就孙女敢这样顶撞不可一世的楚春亭了,但他一声没吭,进了后院。

……

已经是晚六点了,除了那帮子公安,就剩一个病人了,是个哑巴老爷爷,眼睛也有问题,是由穆成扬接的诊,大概一周了,一直在做针灸。

顾培也是等媳妇等的不耐烦了,在那间诊室里围观。

他从船上下来还没有换衣服,制服不方便往外穿,现在天气冷了,就套了一件冲锋衣在外面,冲锋衣加上胡子拉茬,乍一看,林白青还有种陌生感。

她正好路过,就看到他打着手电,在看那老爷爷的眼睛,穆成扬在旁笑问:“顾军医,以你们现代医学的眼光,看出什么来没?”

顾培反问:“你是不是把它当成白内障在治疗?”

“对。”穆成扬说。

顾培关了手电,说:“但我认为他应该是用了某种药物引起的病变,不过还需要进一步做检查,如果他能去趟军医院,做个系统的检查会更好。”

穆成扬说:“算了吧,上军医院得花多少钱,我治一次才多少钱,这爷爷可怜着呢,乡下来的,亲人都没有,管他什么原因引起的,我把他治好就行了。”

几个实习医生在点头,哑巴爷爷也在点头:“嗯嗯。”

病人有穷有富,并不是所有人生了病都能用得起最好的仪器做检查,来确定病理的,相比之下,小诊所堪称物美价廉,可谓普通人的福音。

顾培说:“我掏钱吧,带他去做个病理检测,再给他配点药,效果应该会更好。”

他边说,边下意识一转身,正好看到妻子笑眯眯的望着自己。

他已经等了半天了,倒不是因为自己等久了而生气,是因为觉得她太忙了,有点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