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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165)

结果这老头一来就挑他毛病,还把他挑了个一无事处?

他这啥意思,想干嘛?

林白青已经吃完了,端了碗出来,说:“顾培同志,你先把楚老送回去。”

顾培点头:“好。”

楚春亭还不想走,捧着碗说:“青青,我饭还没吃。”

林白青一把夺过了碗:“这饭应该不合你胃口吧,正好我没吃饱呢,我吃。”

楚老头心机是很深沉,做事也总有异于常人的手段。

但他毕竟行动不便,还想多挑拔点事非的,但顾培轮椅一推,就把人送走了。

这一招好比切闸断电,让他有再多阴谋诡计都使不出来。

……

顾培去送人了,正好事情也水落石出了,林白青洗完澡出来,就把关于楚青图和沈庆仪两的关系,以及她当年是怎么被马保忠埋树叶下面,又怎么被跑树林里撒尿的林有良捡到的,以及再后来,得了肝炎后又怎么被去挖鸡骨草的顾明碰上,并将她带回城的事,详详细细跟招娣讲了一遍。

缘份就那么奇妙。

当时的黄疸肝炎在医院属无治之症,马保忠得了肝病,就去找顾明。

顾明指路,让他去找野鸡骨,他因为找鸡骨草而发现了偷渡点,于是诱着沈庆仪去偷渡,害了沈庆仪。

同样,依然是顾明,在七年后,也是为了挖鸡骨草,又碰上林白青,救了她。

听起来是巧合,偶然,但恶如马保忠,一直在做恶,善如顾明,一直在行善。

林白青之所以会被顾明救,并非巧合,而是因为这世上,善良的人总比恶毒的更多。

其实在老家,大家都知道林白青是捡来的,所以招娣并不觉得意外。

但她也没想到姐姐的身世居然会那么复杂。

刚才楚春亭一直在嫌弃顾培,招娣听不懂,觉得莫名其妙的。

此刻才恍然大悟,他是爷爷看孙女婿,啥也不是,是在挑毛病呢。

且不说他,要说沈庆仪去了哪里,招娣有个想法:“姐,为啥只在港城找呀?”

又说:“咱村当年偷渡跑出去的人可多了,但当时港城抓的可严了,抓到偷渡的人就要遣返,所以大家都是到港城歇一歇脚,就下南洋去了,有好些人一去南洋十几二十年,直到近几年才敢跟家里联络,要不你要张沈妈妈的照片,咱把它寄到南洋去,让村里人在南洋一带帮忙打听打听?”

乍一听,林白青觉得招娣想的有点天真,但转念一想,她说的其实是对的。

柳连枝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女儿,先是从边疆到铁路沿线的各个下车点慢慢走访,打听,但她打听一直是一大一小,两个人,所以没有问到情况。

前几年到了港城,也是在打听女儿和孙女俩人的下落,而且不比港城繁华,南洋各个小国家都比较闭塞,不够发达。

柳连枝是基于女儿是健康的,聪明能干的,强悍的,就认为她不可能去那种地方。

但万一沈庆仪真因为溺水而大脑损伤,丧失记忆,然后随大流下南洋了呢。

所以真要想找到她,最好,且最快的办法就是在南洋各国登寻人启事。

不管沈庆仪是生是死,这个办法都能帮他们尽快找到答案。

也罢,等柳连枝回来,林白青就跟她商量,正式登寻人启示,找人。

转眼顾培送完人回来了,俩人也就不说了,招娣也回自己房间去了。

……

顾培关好院门,又将屋子门关了,坐到了床沿上,看上去有点不大高兴。

林白青估计他是因为被楚春亭打击了一顿才不高兴的,坐起来说:“楚春亭想让我回他家去,但不敢明着跟我提,就会先朝你们顾家发难,这才开始,他应该还要折腾三爷和五爷,用逼迫的方式,逼着你们大家劝说我回他家。他说的那些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也别理他就完了。”

顾培点了点头,说:“我懂。”

但旋即又解释说:“关于药堂的装修费,我以为那笔钱你更想自己付。”

四万多块钱顾培是有的,但他基于对林白青的尊重,所以没有过问过钱的事。

“嗯,那笔钱我会自己付的,毕竟灵丹堂只属于我自己。”林白青随口说。

但一说完,她又觉得不妥。

她对灵丹堂,因为丢过一回,总有一种护崽式的心理,不想让任何人染指。

但她这样说,恰好暴露了她的自私心理,顾培要是小心眼点,是会对她有想法的。

还好,他好像并没有生气,一双沉如墨玉的眸子,长时间的望着她。

林白青心跳的怦怦的,突然想起自己睡了半天头发有些乱,遂拿手捋了捋,柔声说:“睡吧。”

灯下看美人,古人描述灯下的东方少女,会用晚霞,珠玉,琥珀做比喻。

顾培从小读的诗多,但他想象不到那样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只要看到林白青,那些古诗就具象化了。

她纤细又圆润的胳膊,翘挺又肉感的臀,蜜桃一样饱满,又带着甜意的唇。

顾培总能在看到时,找到一句诗来对应。

他扼住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又说:“对了,听说马保忠从家里逃出去后被车撞了,据说卡在车里整整卡了半个小时才被交警弄出来,两条腿应该全废了,目前在军医院接受治疗。”

林白青一噎,心说果然,楚春亭惹不得。

要真像大家猜的,马保忠给单位领导,给妻子都投了毒,在已经致领导得癌的情况下,法院肯定会判处死刑,但他也不过去坐牢就好了。

这下可好,腿都被撞断了,还卡车里半个小时,白白疼了一回,以后残废着双腿,要再坐了牢,还不得被牢里的人给欺负死。

林白青拉了丈夫一把:“不说这些了,早点睡吧。”

顾培脱鞋坐到了床上,又说:“对了,今天我回家时,看到门上有一封信。”

“信,哪个单位,还是个人寄给我的?”林白青问。

顾培今天没有拆自己的被子,撩起妻子的被窝躺了进来,温声说:“卫国。”

顾卫国?

要不是顾培提起,林白青都忘了世上还有这号人,以为他死了呢。

顾培先关了灯,躺到妻子身边,语气依然很温柔,又说:“他说他在港城炒股赚了十万港币,写信问你,要不要他掏钱帮你把装修费付了。”

林白青一愣,心说楚春亭想帮她付装修费还有一说,他顾卫国算老几?

她了解顾卫国的心理,他并不是真的想掏钱,而是去港城赚了几个臭钱,想要显摆一下。

林白青笑笑也就完了。

但顾培显然很生气,而且明显吃大侄子的醋了。

前段时间他还言之凿凿,说一段良好的关系不应该草草开始,而是应该相互更了解一点。

但今天,他好像因为争风吃醋,这就准备草草展开俩人的关系了。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躺在她身边,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