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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113)

只是一根细细的金针,而且是从穴位上入的,怎么可能把人扎坏。

但中西医之间的差异就在这儿。

所以才会有人开玩笑说,中医主讲糊糊涂涂,西医追求明明白白。

他倒坦诚,心里想啥就说啥。

林白青松了他的面庞,还护手霜时用小指勾上顾培的小指摇了摇:“后天周末,你应该也休息吧,到时候来家,我给咱们做饭吃……补偿你。”

这回她算赌准了,他果然青涩,因为她只是邀请他吃饭,顾培脸上的神色,就从刚才还在冷酷提醒楚春亭时的专业,变的又像个茫然,又兴奋的大男孩了。

跟在林白青身后出厕所,他又来句:“我想吃牛肉。”

呵,进步可以啊,都会点菜了。

“我给你做个比牛肉更好吃的。”林白青说。

顾培眼眸中浮起一股别样的兴奋来,跟平常的他完全不一样。

他大概在想,比牛肉更好吃,那会是什么?

回到房里,楚春亭不但嘴巴闭着,眼睛也紧闭。

但就在林白青进门的那一刻,他睁眼,直勾勾的:“小林,你的父母年青时去过边疆吗?”

说起边疆,穆成扬想起一个听来的传闻,对楚春亭说:“楚老,您家有人去过边疆吧,我是听人讲的,你家……”他的目光投向床头的相框。

而说起这个,林白青也好奇了,八卦之心蠢蠢欲动,因为据她所知,楚春亭的大儿子就是死在边疆的,她听人提过,据说死的很惨。

既楚春亭不想闭嘴,想聊八卦,望着床头镜框里那个帅气又亲切,温和的,跟她父辈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林白青也想听听,看楚春亭会怎么讲大儿子的死。

毕竟她听来的只是传言,也想知道作为父亲,他是怎么看待儿子的死的。

但一生倔犟的楚老头性格怪异,主打的就是个叛逆。

不让他说话时他叭叭个不停,让他说话吧,他又不吭气了。

“就是照片里那位吧,哪年去的,怎么那么好的人,就走了呢?”穆成扬问。

老爷子的肩膀慢慢往下垮着,看一眼大儿子的照片,在一瞬间,仿佛被人抽去了浑身的筋一般,整个人在往下垮。

如果现场没人的话,这老爷子应该能嚎啕大哭一场。

穆成扬不知道老爷子这是怎么了,看林白青,想知道怎么回事。

顾培也有点好奇,目光询问,在看林白青。

关于他的大儿子楚青图的死,林白青听人说起过,当然不是师父顾明,而是她已经五十多岁,胖胖的二师哥陈海亮跟她八卦的。

看他俩着实好奇,林白青挤挤眼色:等治疗完,回去我再跟你们讲。

……

终于,针灸做完了。

边收针,林白青边嘱咐保姆,因为刚刚做完针灸,针眼全张着,切不可让老人着凉,一着凉他就得邪风入体,那他的腿就会彻底废掉。

但她才甫一拔针,楚春亭就唤:“马厅长。”

马厅长就在门外,楚春亭可是给博物馆捐过上百件文物的老泰斗,他们这种在政府工作的自然要尽心服务,他进来了:“治完了,楚老您觉得怎么样?”

又对林白青说:“明天林大夫您还要来的吧,介不介意我们文化厅派记者来采访一下,给您的治疗过程拍几张照片,届时咱们在报纸上做个专题报道。”

其实药灸这门技艺各个诊所都有,各种中医药书里也都有记载。

是因为太麻烦,大家就不搞了,要说宣传一下让大家重视起来,当然更好。

但林白青想了想,说:“您可以派人来拍照,做采访,报道等治疗完再说吧。”

中医届有个坏习惯,就是一旦没有成果案例,有些别有用心的庸医就喜欢给好医生泼污水,造谣言,于他们来说,只是抢几个病人的事。

但于整个中医界,它就是能叫反中医人士抓住把柄的污点。

大家窝里内斗,RI本,HAN国的那些药企正好借机使劲儿黑,整个中医界就被打压的爬不起来了。

还是等楚春亭能站起来了吧,有活生生的案例,报道才能站得住脚。

刚才鼓掌只是为了捧楚春亭,但这回是由衷的,马厅长说:“这东家真不错。”

面前是个小姑娘,大概也就二十出头,他都不敢信她。

但刚才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她原来就是医治熊猫的那位‘老中医’,她既敢治,还敢承诺,看来顾明这继任东家没选错。

“拍,全程都要拍!”马厅长说:“这必须好好报道!”

……

林白青已经收拾好东西了,示意穆成扬和顾培要走,但这时楚春亭挡了一挡,并说:“马厅,你问问田中沛,他最近是不是收了一个乾隆年间的官窑青花瓷?”

林白青一听,觉得耳熟,往外一找,看到一颗光秃秃的脑袋,田琳娜她二叔。

老一辈的干部们都有收古玩的爱好,马厅长自己也有,回头看田中沛:“田书记最近收过瓷器吗,青花瓷?”

田中沛正在观赏院子里一颗老柿子树,说:“没有没有,乾隆年间的官窑青花瓷价格肯定高,我收不起的。”

马厅长回头又看楚春亭:“楚老,田书记应该没有……”

楚春亭面无表情:“瓷器上是青花竹石芭蕉纹,没打理好,瓶口有块磕了。”顿了顿,又说:“古玩一行先讲人情再讲缘份,但最忌的就是趁火打劫。”

马厅长大概猜到了,趁着楚春亭病倒,楚三合倒古玩,田中沛贱价收人东西了,像他们这个级别的干部是得罪不起楚春亭这种人的,更何况趁火打劫确实为人所不齿,他眼色示意:“田书记,楚老认真问话呢,你再想想?”

院子里人很多,都在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忽而,人群中站出一人来,正是柳堰,说:“有件事我一细想,不大对,前几天楚三合上我家送了一套中堂,是郑板桥的字,应该是楚老的东西吧,我马上回家拿,给楚老送回来,那个瓶子也在我家,我给楚老送来。”

不愧是将来的首富,既有情商也有脑子。

他虽年轻,但事做滴水不漏的。

而且他不但承认了自家买走的字画,连田书记的也一并认走了,这样,既把自己家摘出来了,也帮田书记圆了谎,那东海制药的工程,自然就由他做主了。

而他一出头,立刻有人跟风:“前几天我也收了副楚三合的字画,该不会是楚老的吧,哎呀,楚三合也太过分了,这不趁火打劫嘛?”

还有人说:“对对对,楚三合也上门给我卖过东西,这人也太不地道了,那原来是楚老的东西呀,我这就去拿,马上给楚老送过来。”

“楚三合太过分了,这得报案处理吧。”另有人说。

楚春亭已经从刚才的颓废情绪中缓过来了,又跟林白青较上了劲儿,瞟她一眼,眼角几分得意,温声说:“三合是我楚家的逆子,事情我自然会帮你们做主,该退的钱也必须退给你们,至于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