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掰弯自己也不放过你(直播)(105)+番外

在宠物店工作并不轻松,许喃的外卖刚到,就来了两位客人,带着家里的小猫过来洗澡。

“稍等,我去给猫猫们安排洗浴室。”许喃招呼一声,去休息室叫人。

休息室里的员工被叫醒,还有些迷糊,但人已经站起来跟着往外走。

交托了小猫,两位客人也不等着,说一会儿过来接,许喃说好,让他们登记了一下猫猫的信息和自己的手机号码。

给宠物洗澡吹毛是一项体力活,也是技术活,很辛苦,所以店长提供了休息室,一般在前台看店接待的都是许喃和店长。

许喃重新坐下吃饭,但才吃上几口,又来了一位客人,许喃看了眼外卖盒,把盖子盖上,以免味道太重。

忙碌了一下午,等莓莓店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

“辛苦啦大家,”廊城的夏天热得焦灼,莓莓店长回来的时候热得一脑门的汗,后背的衣服都深了一层,“我给你们带了蛋糕和奶茶。”

店长笑眯眯地举起手里的下午茶,加了冰块的奶茶摇晃间,冰块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杯壁浸出细密的水珠,只看着就十分解暑。

“哇哦,谢谢店长!”旁边的朝旭欢呼一声,许喃伸手去接店长手里的打包盒,十几个人的分量可不少,沉得店长手背都冒出了青筋,手指勒得又红又肿。

“谢谢阿喃!”没了沉重的奶茶,店长乐得轻松,甩了甩手问面前的青年,“我记得你六点有个预约,还来得及吗?”

许喃点点头:“来得及,那边还在烘干。”

店长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深怕赶不及,下了车就一路跑着回来,那你快去吧,记得带上你那份下午茶。”

许喃笑笑,拎起一杯奶茶:“这个就够了,刚好抵御一下外面的暑气。”

现在已经是五点四十,赶到另一家店时间有点紧,许喃干脆打车过去,店长给他全职的工资,又让他做兼职,许喃很感激,所以也尽可能地减少自己兼职的时间,提高工作效率。

等再回到莓莓宠物已经是七点,许喃还没顾得上吃饭,一进店就被告知说店里有一位客人家的小狗在等着美容,许喃应了一声,立刻换上围裙,进了美容室。

晚上十点,莓莓宠物闭店。

许喃坐在沙发上,浑身没劲儿。

“师父,你还不走呢?”朝旭看到许喃,走过来几步,“人都走空了。”

许喃偏头看了眼宠物小房间里的两只小猫:“两位主人在来的路上,我再等等。”

“哦哦,好吧。”朝旭犹豫了一下,他是不是应该陪着等,许喃看出他的想法,笑了笑:“你快回去吧,明早早点来,还要做消杀,今天辛苦了。”

朝旭嘿嘿一笑:“好吧,那师父你回家注意安全。”

“好。”

许喃闭了闭眼,感觉眼皮子沉得像是糊了胶水,直到某一个瞬间,许喃隐约察觉到有人靠近,突然从混沌中拉扯出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吃饭太久来晚了!”猫猫的主人步履匆匆,面带歉意地走进来。

许喃见面站起身,去猫屋取猫交给她们,笑道:“没事,猫猫们洗完澡澡都很漂亮。”

两位主人把猫抱进怀里,又是一番道谢和夸奖,这才离开。

宠物店里只剩下许喃一个人,他走出去,锁门离开。

晚风带着白日的余温,吹在人脸上,不算凉爽,但至少不再焦灼。

许喃迟疑了一下,没有往家的方向走,而是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目的地离莓莓宠物很近,九百米,所以哪怕许喃一路走得拖拖沓沓地,十五分钟也到了位置。

这是一个老胡同,城市夜里繁华,霓虹闪烁,只这种陈旧的角落独享着宁静。

路灯昏黄,飞虫绕着灯光翩翩,在青砖小路上投下斑驳的碎影,路口立着一块金属质地的路牌--三千胡同。

许喃站在胡同口,小心翼翼地往里看。

胡同里没有人,连电车都没有,许喃假装经过般,从大院门口走过,目光飞快地瞄了一眼,大院门紧闭,什么都看不到。

和他预料的一样,许喃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其实有一个很粗暴的还钱办法,但是真的无脑且粗暴,那就是直接把钱取出来,用东西包裹着,送到用户哥家里。

但问题在于,胡同大院里通常住的人家都有五六家,许喃不知道用户哥具体是哪一户,用户哥当初给的地址只给到大院,没有具体的门牌号,他也不敢敲门问。

要是钱被人错拿了,那就乐呵了,卖了他,也找不出多的三百万来。

在门口徘徊了一下,许喃都没有找到什么解决的办法,只能无奈离开。

走出胡同口,许喃站在路边等出租车,一辆车从他的面前疾驰而过,带起的风撩动他的衣摆,许喃下意识后退,退到人行道上。

天色很暗,许喃回头,正好看到那辆车前行一段,转弯驶进了他刚刚走过的胡同。

借着昏黄的路灯,许喃看到了那车的车标,路虎。

“难怪都说现在住四合院的都是有钱人。”许喃嘀咕。

车上。

“少爷,三千胡同到了。”司机老李停稳车回头,提醒后座合眼休憩的人。

闻声,余戌撩起眼皮,突如其来的决定,工作的交接,漫长的飞机航行都叫人疲惫,加上连日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身体已经有些许的不适。

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余戌下车,柳管家已经等在车外,手里拎着他的随行行李。

“少爷,欢迎回家,夫人正在屋里等您。”

余戌微微颔首,走进敞着门等候的大院。

余老先生和余老太太年纪大了,已经歇下,只余夫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毫无豪门太太的自觉,穿着无袖褂子,宽松舒适的七分阔腿裤,手里捧着西瓜,啃得卡擦作响。

看到风尘仆仆的儿子,余夫人嚯了一声,放下手里的瓜:“你咋回来了?”

突然听说儿子要回国,虽然没明说,但听意思是要待上挺长的一段时间,余家二位第一反应就是儿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余父连夜调查,但却什么都没有查到,余教授在德名声颇好,学生爱戴,同事关系融洽,行业内年纪轻轻担当大任,可谓是前景大好。

虽然不合心意,但余父还是不得不说一句,找不到突然回国的理由。

半个月内连续两次调动特快行动小组的曲特助在一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余戌侧目,视线穿过大院的围墙,看向某个方向的天空,无声地笑了下:“回来抓小骗子。”

余夫人被他身上那股子冷意冻得一哆嗦,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儿子?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余夫人充满了同情。

儿子打小就护短,记仇,吃不得亏,一次宴会,有人对余父说,豪门难出人才,都得靠家里一路开灯,他站在旁边没有反驳,但此后年年第一,一口气读到常青藤博士。

上一篇:原来你也喜欢我 下一篇:路过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