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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人的十个约定(81)+番外

“……”放平时,雷切早已经在那根舌头碰到自己裤子之前第一时间就把狗崽子的头捧住卡在半空,然而今天,男人却吃错药似的完全不在意,甚至在掀掀眼皮扫了眼默默地吃下这个嘲讽的伊莱的脸色后,轻笑出声,伸出手,慷慨地用手背仿佛奖赏一般蹭了蹭狗崽子的脸侧。

一人一狗心有灵犀地一个鼻孔出气。

馆长大人被气得吐血喷肝,恨不得把这种吃了催长素似的嚣张肥狗塞进后院的鸡笼子里关一晚来个震撼教育,正考虑着这个举动的可行性,这一边,白堂在长长的精简之后,终于念叨了合同的高潮部分也是结束部分——

“每栋楼出一个以‘健康、积极、向上’的主题话剧,三月之后,一旦录影带经过审核确认内容符合本要求,本集团承诺将从即日起负责绝翅馆十年内所有必要开支。”白堂合上文件夹,“完毕。”

“恩,”雷切犹豫片刻,将自己的手从狗崽子的脸上拿起来,认真地点了点头,“一个字都没听懂。”

“我说的是纯正的美式英语。”白堂微笑。

“我听懂了,”绥懒洋洋地举起一边手,“但是我表示,办不到,打架到是可以,演话剧?嗤,我小学毕业二十几年了。”

神马?!掰着爪子一算之后狗崽子猛地转过狗脸震惊地看着绥那张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的年轻冷傲脸,这货居然已经三十郎当岁了?!这不科学!

“哎呀,你的小狗好像在对我的年龄感到吃惊,”绥摸了摸下巴,冲着雷切扬了扬脸,“真不礼貌。”

“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也以为你五十岁了,”雷切面无表情地微微弯腰,将狗崽子盯着绥不放的狗脸强行搬回来,淡淡地说,“那年,得知你才满三十的时候,我也很惊讶——隼,不要看他,会怀孕。”

绥指了指狗崽子的下半身:“小鸡鸡看见没,公狗怎么怀孕。”

“我说可以就可以。”

“被你这么一绕,我觉得我用脑过度,现在我饿了,雷切,要不要去餐厅?”

“要。”一边说着,男人一边站了起来,“伊莱,再见——隼?吃饭饭去。”

阮向远:“嗷呜汪汪!”

伊莱:“……”

白堂:“话题转变得太生硬了。”

伊莱:“给我滚回来,坐下!”

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走到门口的雷切和绥交换一个眼神,最后终于妥协,无奈地转回身,雷切走到伊莱的桌子面前,双手撑在桌子上,小山似的身影整个儿将满脸淡定的馆长大人笼罩了起来。

两人一站一坐,无声的对持中,仿佛诸神的黄昏般荡着久久不能散去的腥风血雨。

而此时此刻,难得率先打破了沉默,很显然不打算再浪费时间,雷切却勾勾唇角,低着头用比伊莱更加淡定一万倍的语气缓缓道:“这个该死的集团给你多少钱?我付双倍。”

伊莱:“……我恰好听说,老雷因斯在听到你打架斗殴的消息之后扬言要控制你的零花钱。”

雷切勾起唇角:“那个老头已经下台了,只要安心养老就好。”

伊莱:“不孝。”

“你三十岁的时候还被父亲逼着每天说‘我爱你爸比’,”雷切冷笑,“你也会忘记这个地球上的人类还讲究这个。”

阮向远:“嗷呜噗。”

——爸比?我操蠢主人你爸胃口好重!

大手顺手在幸灾乐祸的狗崽子脑袋上扇了一巴掌,雷切伸出四根手指在馆长大人面前晃了晃:“绥也出双倍,四份钱。”

绥指指自己表示不接受这种真金白银的巨额代价躺枪:“关我什么事?”

雷切头也不回,长长哦了一声:“那你去演‘健康积极向上’为主题的话剧?好期待。”

绥:“能用钱解决的,都不叫事,伊莱,开个价。”

伊莱微微一笑,恶狠狠道:“老子的回答是:NO。”

“伊莱,不要贱。”雷切循循善诱。

“抱歉,”看着低头望着自己的雷切眼底的暴躁,伊莱终于觉得自己获得了人生新的里程碑,心情顿时阳光灿烂,“贱着贱着忽然就贱上瘾了,有点视金钱为粪土的节奏,怎么办?”

雷切:“吃药。”

伊莱:“去吧,莎士比亚·雷切,让你的痛苦成为我最完美的良药苦口。”

69第六十九章

“开个价,伊莱,多少钱你才肯消停。”

“给你个友情价,那就一百个亿如何?”

“越南盾?”

“在我眼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货币,那就是英镑。”

“可以,”雷切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先欠着,等你死了以后,逢年过节我烧给你,作为利息,每次我都烧一百个亿。”

……

最后讨价还价的结果是,雷切一个子也不用往外掏,二个月之内,四栋楼只需要上交两部话剧,话剧成果表演定在两个月后的第一个周末举行——

“听清楚了吗?”伊莱隐忍到极限,咬着后牙槽问那个瘫痪在椅子上整个脑袋像是断了似的往后仰从头到尾没有反映的红发男人。

“啊……”雷切依旧瘫软在椅子上,压低嗓音,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要死不活。

伊莱坐在办公桌后面,沉下脸扫了一眼在场四位神态各异的王权者:“都用心准备,事关重大。”

什么狗屁事关重大,直接说你爱钱爱得深沉不就好了。

MT沉默,白堂沉默,绥也沉默。

对此勇敢无畏做出回应的是雷切,男人仰躺在扶手椅靠背上,长腿嚣张地搭在馆长办公桌的边缘,椅子一翘一翘地,冷笑一声用听了个绝世冷笑话的语气嘲讽道:“怎么可能‘用心准备’。”

“既然莎士比亚·雷切先生看不上我们这难得的小小娱乐,那不如愉快地来一个评分制度好了。”伊莱狰狞地笑着说,“我这么贴心的馆长,当然知道你们是一群不攀比就会死的无聊人士,到时候由监狱的工作人员作为评判,为你们的劳动成果打个分吧——总分高者胜利,输的两栋楼,替对面两栋楼打扫一年卫生怎么样?”

“……”

咚。

雷切的椅子放了下来,脸黑如墨。

感受到了来自背后的灼热目光,回过头男人发现,在场除了笑得欢快的伊莱之外,包括他的狗崽子在内剩下的所有生物都在用一种“猪队友你好猪队友再见”“不作死就不会死”“自己死就好了为什么还拉着我们陪你一起死”的目光盯着他,挠挠头,雷切微微蹙眉长长地叹了口气。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伊莱伸手摸了摸自己领口上的貂皮,娘娘腔的脸上荡漾开真诚地笑意,“我觉得我这辈子除了一枪崩掉你之外大概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超越今天的成就了,让世界回味这一刻,让岁月铭记这一回。”

“就让你笑这一下好了,来日方长。”雷切冷笑,斜睨伊莱一眼重重将长腿放下,猛地一下站起来,身材高大的男人弯腰用勒死狗的力道一把拽住阮向远的项圈往自己这边拖了拖,“走,隼,吃饭饭。”

阮向远:“嗷呜咳咳咳——”

——吃你妹的饭饭,放开老子要无法呼吸了!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伊莱捧着脸笑眯眯:“急什么?”

“一把火烧了馆长办公室应该要赔不少钱,”大步往外走的红发男人脚下一顿,微微侧身淡淡道,“在我为我的冲动埋单之前,离开这里有什么不对?”

伊莱:“还没分组呢。”

“还用分?我当然——”

雷切下意识转头要去找绥,但还未跟绥达成共识,接下来还没有说完的话却被伊莱的动作打断,此时此刻这娘娘腔变戏法似的从桌子底下掏出四根小木棍子抓在手里,完全不知道这货究竟什么时候做好的道具,捧着宝贝似的捧着那四根棍子,馆长大人笑得脸上都起了褶子:“来吧,两根沾上了红墨水的,两根没有的,颜色相同的两栋楼——哎呀,轻点轻点,一百亿呢!”

雷切啧了声,满脸嫌弃地将抽出来的棍子随手扔到伊莱的办公桌上,牙签似的棍子末端,就如同伊莱所说的那样俨然地被染上了鲜红的墨水,馆长大人瞅了一眼,脸上笑得更加阴险,将手中剩下的三根小木签抓手中,隔着办公桌探出手来示意剩下的三位王权者动手——

作为抽到红色签的雷切,虽然假装毫不在意,却还是忍不住留在桌边,有些在意地用眼睛去飘好友,被红发男人这种“你敢抽到无色的”眼光搞得浑身不自在,绥犹豫了下,正准备拿最右边那根,忽然从旁边伸出了一只大爪子排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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