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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人的十个约定(262)+番外

7:36 阮向远嘟囔:“这次是你自己来三号楼的啊,别明早天一亮就他妈说得像是老子逼你跳楼似的那么可歌可泣。”

7:37 “中午说了要给你看好东西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阮向远耳边响起,“所以就送过来了。”

7:38 强烈压制下心中的不安,阮向远问:“什么东西?”

7:39 雷切:“洗完澡给你看。”

7:40 阮向远:“……”

洗完澡可以干很多事,看是要在洗完澡之后才能看的,一定不是好东西。

“雷切,你要是坑我,我就摁铃让教皇他们看看北区老大是多么人面兽心。”

“恩?三号楼还有这么变态的设置?明天给我拆了,听见没。”

“……”

雷切走出浴室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镜子跟前的黑发年轻人在一跳一跳地穿裤子。

“穿什么,反正等下要脱。”

“……”

“为什么不在浴室门口等我?”

“我为什么要在浴室门口等你?”

“因为以前你用四条腿跑步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男人嗓音低沉,异常理直气壮。

阮向远:“那是因为老子那个时候哪怕跳起来也够不着你放在柜子上面的狗罐头,现在……呃。”

好像哪里不对。

看着雷切不怀好意勾起的唇角,阮向远聪明地闭嘴。

“说下去啊。”雷切神情慵懒,及其挑衅。

“现在我有手有脚,眨眨眼就能把你从这里赶出去。”

“有胆子,明天让伊莱给你买点你喜欢那个牌子的狗罐头做为给你勇气可嘉的犒赏。”

“……滚!”

洗完澡出来的阮向远一边跟他身后的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胡扯,一边在很认真地穿衣服,白色的衬衫和白色的王权者制服裤子,量身定制的衣服让黑发年轻人穿起来很合身,挺拔,修长——他长得并不算特别英俊,但是清秀的面容总给人一种干净舒适的感觉。

居家适用男。

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骚包的黑色子弹内。裤,大方地让自己紧实的肌肉暴露,此时此刻某个红毛早就在旁边安顿好自己,看着阮向远穿衣服,坐没坐相睡没睡相的雷切微微眯起眼扫了一圈,难得真诚地夸了一句:“挺有气质。”

阮向远头也不回:“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

男人懒散的目光在黑发年轻人耐心地系衬衫扣子的修长指尖一扫而过,续而一顿,目光停留在阮向远因为小小用力而微微泛红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就联想到了当他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时,那白皙的颈脖处似乎也会不自觉地染上这样的淡淡血色……

猛地目光沉了沉,续而慢吞吞地将自己想说的话优雅地从唇角吐出:“气质到让人有一种想把它撕开让扣子蹦得到处都是的冲动……在你的惊呼声中狠狠地把你摁在地摊上,分开你的双腿,不做任何前戏和润滑就这样冲进去,听你在我身下抽泣……”

住口,老子要打电话给动物保护协会了,禽兽!!!!!

阮向远头也不回地从镜子里瞥了一眼身后满脸得意的男人,弯腰顺手捡过地上的一个坐垫冲身后砸过去——

沙发上的男人懒洋洋地抬起又长又结实的手臂,张开五指,在那个坐垫砸到他那张俊脸之前稳稳地接住了它。

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嗤笑,阮向远的沙发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委屈了,男人长长的腿从沙发边缘伸出来嚣张地搭在茶几上,雷切的脑袋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红头发上滴答下来的水滴湿了他的衣领。

大约三分钟过后,雷切感觉到有什么人晃到了他的身后,脑袋上已经被水汽沾湿的毛巾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干燥、明显带着烘烤过的暖气的毛巾。雷切不动声色地翘了翘唇角,理所当然地让这块动动鼻子就能闻到的满满都是某个人气息的毛巾挂在自己的脑袋上。

“……”阮向远在心中暗骂了俩句,最后还是不得不亲自动手给男人擦去头上的水汽,“上一次发烧不就已经是上帝在警告你自己是人类不是犁地的牛了么,大冬天的洗完头不擦干老了以后会头疼这种事情小孩子都知道吧。”

雷切:“我又不是小孩子。”

阮向远:“……你没当过小孩子么?”

雷切:“我没童年。”

阮向远:“……”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悲伤的话题却无论如何都同情不起来。

指尖在男人红色的头发上擦过发出好听的沙沙声响,直到感觉到厚重的水汽终于消失,发尖处甚至在暖气空调的温度之下变成了毛茸茸的干燥感,阮向远这才将毛巾拿开,与此同时,几乎是在他转身去放毛巾的同一时间,雷切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红发男人高大的身影投下一小片阴影让阮向远下意识地怔愣在原地。

下一秒,这片阴影消失了,因为原本站在沙发旁边的男人此时毫无征兆地蹲了下去——他低着头,似乎正在努力地从沙发底下那点儿空隙处往外拖什么东西,并且在尝试了几次依旧让装那样东西的纸盒子卡在沙发边缘处时,男人忍无可忍地爆了粗。

站在雷切身后的阮向远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勾起唇角,戏谑的目光从男人蹲着时更显挺翘的臀部上扫过,顺便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结实漂亮的大腿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穿着一条内。裤蹲在那里和沙发生气的蠢主人相当可爱。

阮向远没能欣赏多久,因为在尝试了几次依旧让纸盒子卡在那儿之后,男人暴力地整个儿将阮向远那张沙发掀了起来,轻而易举地用一只脚将那个纸盒子勾了起来——然后就这样毫无缓冲地放手了。

沙发哐地一声砸在地上,哪怕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也依旧能感觉到地面的震动。

阮向远:“……”

雷切回过头,将那个纸盒子往阮向远那边踹了踹,扬了扬下巴示意阮向远自己打开,并且还不忘提醒:“好东西。”

阮向远:“好东西藏在沙发底下什么心态?”

“怕你洗完澡出来自己多手多脚先打开。”然后等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大概你就跑得影都没了吧。雷切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牙,将后半句话吞回肚子里,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

阮向远满脸警惕地瞅了一眼蠢主人,又瞅了一眼那个被随便找了几根绳子打包起来就算是“礼物”的纸盒子,最后迫于雷切那湛蓝色的瞳眸中闪亮亮的期待,他终于还是慢吞吞地将盒子上的包装绳解开,慢吞吞地掀开纸盒子的盖子,然后——

在看见盒子里安安静静躺着的那东西的第一秒,阮向远目光停顿。

第二秒,阮向远沉默。

第三秒,阮向远:“!!!!!!!!!!!!!!!!!!!!!!!!!!!!!!!!!!!!!!!!!!!!!!!!”

第四秒,阮向远抽着唇角,将那个根部部分挂着几根彩带的按。摩。棒从盒子里拿了出来,放在掌心强迫症似的默默数了数,发现彩带不多不少,正好九根,那根又粗又长长相一点也不含蓄的按。摩。棒的柱/身上还有着令人匪夷所思的凸起,大概是为了仿真,按。摩。棒的前端是模仿男/性。器。/官前端伞状物做的。

按。摩。棒是黑色的,低调奢华,土豪黑。

阮向远:一定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默默地举起那根按。摩。棒,阮向远看着雷切。

后者眼中闪着诡异的满意光芒:“和你很配。”

阮向远:“……”

去你大爷的,试衣服嘛?!!!!!!!!!!!配你妹!!!!!!!!!!!!!!!!!!!!!!!!!!!!!!!!!!!

踢开纸盒子,阮向远强忍着把这根按。摩。棒塞进男人鼻孔里的冲动,面无表情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雷切面无表情地回答:“九尾狗的尾巴。”

阮向远:“……”

你他妈在逗我!!!!!!!!!!!!!!!!!!!!!!!!!!!!!!!!!!!

见黑发年轻人满脸斯巴达地沉默,雷切继续认真地补充说明:“因为找人做这个东西其实花了不少钱,所以想着不要浪费以后说不定可以用掉的心态就留了下来,”男人顿了顿,看上去对自己优秀的决策力十分满意地勾起唇角,“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你到底曾经对你的狗抱有过什么非分之想……”

“隼是我老婆。”

“……老子是公的……”

男人嗤笑上前,单手轻而易举地一把捞起僵硬在原地的黑发年轻人的腰将他半抱半拖地弄到床边,在阮向远想起来要反抗之前,不容拒绝地用一只大手将他摁进了柔软的床上,自己也随身附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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