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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天官赐福(4)

好吧,也只能因时制宜,随机应变了。「那麽,你有何想法?」

想了想,问:「男人跟男人也可以做那些事吗?」

不由得又怔了怔,也没事先想到这个问题,应该说他从来没想过,只好给予万年不遍的标准答案:「阴阳相交乃天地自然。」

「男人跟男人就不自然吗?」不死心的追问。

「为何你会有此疑问?」索性反问。

无名沈默未答,头又低了下去,不敢说梦到自己和师尊做那事,而且,方才看著那些书时,有种想亲身和师尊把里头那些姿势全试一遍的冲动……想著,身体不由自主的又更火热难耐了,梦境在眼前载浮载沈,几乎教他晕眩……

好想,真的好想……把师尊压倒……对师尊这样又那样……

「无名?」

「师尊……我……」

「有话但说无妨,莫使心有罣碍。」

「因为我……我……想和师尊做……」很小声的嚅嗫。

「嗯?为师没听清楚,再说一次。」

「我想和师尊做……」声若蚊蚋。

蹙眉,再道:「无名,抬起头,大声说出来。」

抬头,吸气,声如洪钟:「因为我想和师尊做!」

……

我看著你,你看著我。

一片静默无声。

俄而,无名不觉将手伸过去,想碰碰师尊。

殷末箫下意识惊跳了起来,弹退一步,椅子碰一声地被撞倒在地,门外则匡啷一声,乍起瓷器杯盘摔破的脆响。

「无名你这只臭狗狗想对教祖做什麽!?」一声娇斥伴随房门被大力踹开,蕙茗冲了进来,说真的,丫头的表情实在说不上来是愤怒或兴奋,小脸红红的,杏目睁得比牛铃大。

无名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丫头放肆!」殷末箫未有窘色,眉目一凛,严正威喝。「殷某人虽视你如己出,但不表示可容你如此无礼喧哗,擅闯私室!」

从来不曾被教祖如此厉声怒斥的蕙茗一愣,膝盖蓦地一软,抖瑟瑟跪了下来,眼泪也跟著快掉出来了。「教祖……蕙茗不敢……」

「师尊,是无名的错,请不要责怪蕙茗姊。」无名赶忙为十分照顾他的蕙茗说项求情。

「……教祖……蕙茗不是故意的……」

「这是怎麽了?」芊妘近前问道。

「……大小姐……蕙茗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後再也不敢啦……呜哇--」

「让你送茶点过来,怎弄成这模样?」

「芊妘,是你的丫头,由你带回去好好管教。」虽然面色凛然,可心还是软的。

「是,父亲。蕙茗,起来吧,你先回去。」眸光不经意瞥见桌案之物,心下猜到了七八分,容姿犹然婉静,蕙质兰心。

蕙茗哭哭啼啼著离开。

半途杀出这麽个程咬金的一乱场,殷末箫敛起慈师之态,化身成法门严明的教祖,问道:「芊妘,何事前来?」

「有件案子门人处置不来,所以女儿前来询问父亲的意思。」

「嗯,我马上亲自前往审理,你先去吧。」

「女儿告退。」芊妘施礼退下。

殷末箫再转向颓肩如狗儿耷拉双耳的无名,肃色再道:「无名,今日为师本欲教导你男女之间的自然天性,让你明白天地伦常,人道五行,因此为期望你能端正心思,莫有邪想。」语毕,拂袖而去。

完了……这次师尊真的不要我了……

无名整个人都快垮了,重重跌入万丈深渊,好想乾脆去死一死算了。

而殷末箫表面看似沉稳若磐石,没什麽能撼动他,可事实上他是狼狈逃走的,若非丫头恰恰来搅局,真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无名的惊人之语。

他已经很久没这麽仓皇无措了,对於小徒儿竟对自己有逾越伦常的遐念,尽管疼爱,却也一时无法接受。

哎,他终究不是无名的父亲。禁不住长叹一口气,心忖,也许改日需再好好的引导无名,不使他有所偏差,以免担误一生。

就这样,一堂健康教育课上得有始没终,学生死的死,老师逃的逃,虽不至於鸡飞狗跳,但也是鸡飞蛋打,白白闹腾了一场。

无名拖著极度沈重的步伐走回宿舍,甲师兄忽然跑过来,笑咧著嘴对他说:「无名,今天教祖为我和花姑指婚了,谢谢你。」

「为什麽谢我?」

「还装蒜,你我心知肚明啦!」很大力拍了拍师弟的背,完全没去注意那一脸要去跳海的悲惨表情。「走走走,师兄请你去喝一杯。」

不容拒绝,甲师兄兴高采烈的拉无名去酒楼庆祝,其他有几个师兄也一起去了,有些是追求花姑落空的人,藉酒浇愁顺便海削甲师兄一顿,也有只是单纯凑热闹,而无名根本是硬被拉去作陪的。

「哈哈哈!羡慕吗?嫉妒吗?最後娶到花姑的人是我啦!」甲师兄笑得好不得意猖狂。

「哼!你到底是用什麽手段让教祖亲自为你指婚?」乙师兄不服气的忿忿质问。

「呜呜呜……我的花姑啊!咱不是说好要生一窝小草菇吗?」丙师兄如丧考妣。

「师尊……师尊……师尊……」会满嘴师尊的家伙除了无名还能是谁,明明酒量奇差无比,却一杯接一杯,最後索性整罈子操起来灌蟋蟀,想来个一醉解千愁,若能就这样醉死了也罢。

「怎麽无名今天这麽消沈?」丁师兄查觉无名的异样,众师兄的目光便一致投到失魂落魄的小师弟身上。

「无名,有什麽心事说出来给师兄听,师兄帮你拿主意。」戊师兄拍胸脯说。

「师尊不要我了……」

「教祖现在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不会不要你的啦!」

「是啊是啊,他疼你就像疼来福一样……」

「来福到底是谁?!」霍地爆声大吼大叫。「我才不要像他,我是无名!是师尊的无名!」

「无名快放手,你快把我勒死啦!」

「呜……师尊……无名真的很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很想对你做甲师兄和草菇做的那事……我控制不了……真的好想……」

……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是一片静默。

「你们做什麽这样看我?」甲师兄率先打破暗潮汹涌的静默。

「哼!你果然是耍阴招才娶到花姑的!」

「我的花姑呀--你嫁得好冤枉啊--」

「为了一个女人吵个不停你们烦不烦啊!现在是无名想对教祖做那档子事比较重要吧!」

众师兄又再度将目光集中到抱著酒罈、哭得眼泪鼻涕唏哩花啦的小师弟。

「无名还没碰过女人吧?」

「应该是。」

「会不会是因为不知道女人的滋味,所以才会误解了崇拜的感觉?」

「有可能。」

又是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的。

「那……」

「只好那样了。」

「没问题吗?」

「教祖是我们最敬爱的法门精神领袖,可无名也是我们可爱的法门新吉祥物,为了他好,就这麽办了吧!」

众人七手八脚,又扶又抬的架起烂醉如泥还在师尊个不停的无名,然後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花街而去。

第4章

众师兄挑了花街名声最响亮的「忌春楼」,招来妖娇美艳的妈妈桑交待道:「妈妈,我们这个弟弟还嫩著,没开过荤,你替他拣个熟练花巧的姐儿,好让他嚐嚐女人的滋味。」

「唷,瞧这体格俊的,要是妈妈再年轻几岁,就自个儿吃啦。」妈妈桑又捏臂膀又掐屁股的,唤了个姑娘来,又叫跑堂将醉得一蹋糊涂的无名搀去厢房。

话说男人呐,从古至今都是一个样儿的,就算法门对门人的规范约束相当严正,可男人终归是男人,一旦跳入了胭脂井,难有哪个能不沾了一身花粉香的全身而退。

众师兄原本只想替小师弟开开荤,然而满楼红袖莺莺燕燕,丁戊二个师兄按捺不了诱惑,忍不住也点了姑娘去快活,甲乙丙则在大厅开桌继续喝酒,话题不离花姑长草菇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