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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放艳艳艳楼满(17)+番外

作者: 俺爷/GRVITATION 阅读记录

「唔……咪嗯……」

一触即发的热度让花演涔了些热汗,香气十足。

耐著性子帮满庆扩张,好不容易那紧密的部位已经足够柔软、足够湿热,能容纳得下自己的挺立。

花演撤出手指,正准备将身上的黑色华服褪下,不想,那白色的粉蝶又飞了进来……

***

──这是第二次了。

「三深大人,您又挑在在『这种好时间』来拜访啦?真是『欢迎至极』,我好生『愉悦』呢!」花演笑著,但是皮笑肉不笑,隐约地可以看到他额前的青筋。

花演领著三深至诞育阁的殿房,脚步有些重。

面具底下的秀眉挑了挑,三深先是没说话,随後才开口:「吾做了何事──令汝心生不悦──?」

「不悦?您哪看出来我不悦了,三深大人,我不是说了我对您『欢迎之至』吗?」欢迎之至说得咬牙切齿,花演拉开殿房房门的力度有些大。

「哼──汝之态度──不似欢迎──」

「哈哈!那是因为三深殿下您每次来都打扰到演殿下的好事了,演殿下当然会不高兴呀!」京乐开朗的声音从两人身後传上。

19

哈哈笑著从两位神只的中间穿过,还很皮地顺手剥掉了白色神只脸上的诡异面具拿在手中玩,京乐才正要随意地往地上一坐,脑袋上便被白扇敲一记。

「京乐!没规矩!」面聚一摘掉,连同那怪腔调也没了,低沉的清朗嗓音隐隐透著怒气。

三深没了面具遮盖的容颜姣好白皙,五官优美的勾勒著,极具神圣气质的长相略带了几分禁欲感,眉宇间有些冷淡。

平时带著面具并不是为了遮掩,带著面具是为了不轻易让普通人看轻自己的容貌,因为他们没资格,像三深这种较为保守的神只皆有此观念,因此平日都戴著面具示人。

「好痛……」眼角冒著泪花,京乐还是不怕死地将面具握在手里。

「知道痛就别逾矩、不知礼数!」

三深冷哼了声,看见京乐坐姿随便又想拿扇子敲他,京乐见状才赶紧坐正。

「汝将成为吾之育子,替吾诞下神子,总该注意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三深将白扇一开,半遮掩住了自己的脸。

「是是,我知道啦!」京乐嘻嘻的笑著。

「京乐,以後要成为三深大人的育子,还真是辛苦你了。」花演那话说得讽刺。

京乐只是嘿了两声,对花演道:「还好啦,总不会比演殿下最近辛苦……刚刚和庆儿的好事又被打搅了,火气才那麽大,对吧?」

京乐见满庆没跟在花演身边,大致上猜得出是怎麽回事。

花演没回话,只给了京乐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表示默认。

「花演大人,汝方才又和那半妖在一起了吗?」三深的语气里带些不屑和轻蔑。

花演清冷地望了三深一眼,星眸内隐隐约约地有著挑衅的意味在:「是啊,我刚才和庆儿在一起,正打算和他媾结,没想到三深大人却来叨扰了……」

直白的让三深一时愣了,好半天才回神过来,秀眉中央重重地拧起:「汝竟与半妖媾结?」

「嗯。」

「半妖并非育子,不能生育,汝不知否?」

「我当然知道。」

「那汝为何!?」三深将扇子重重收起,用诡异的眼神凝视著花演。

「三深大人,这答案,我不是早告诉过您了,那是因为……我很喜欢庆儿,也很爱他。」花演露出了宛若他黑色华服上离香花般豔丽的笑容。

「汝……吾以为汝仅是将那半妖当做宠物豢养,没料想汝竟然……」三深用极其厌恶和鄙视的口吻冷冷地吐了句:「真是肮脏!」

花演星眸一抬,微愠地正要发作,一旁少年却率先插了话:「演殿下和庆儿的关系才不肮脏,不许你这麽说!」

京乐张圆著明亮的眸子,平时逢人便展露的笑脸不复见,那张英挺的脸蛋难得严肃,并非气愤,而是正经八百地注视著三深。

「京乐……」没料到京乐竟然对自己顶嘴,三深清美的脸孔略显惊讶。

「三深殿下您要是想再这麽说演殿下和庆儿,今日我便不招待您了,请回吧!」京乐用洪亮的声音说道。

那厢的三深倒是沉默了……

平时训人的人和被教训的人立场颠倒过来,不知怎地就是有点可笑,花演在一旁不觉莞尔地笑开了,心里忖著平时还真是没白疼京乐了。

幸灾乐祸地,花演用轻盈的语调对三深说道:「三深大人您还是少说教,快快请做让京乐服侍您吧!还是您真想就此打道回府?」

三深沉默了好一会儿,不久便听见他冷冷一哼,妥协似地打开扇子又将半脸遮住了。

花演满意地一笑,给了京乐一个赞赏的眼神,京乐则是悄悄地对他露齿而笑。

「那好,三深大人请坐吧,待会儿我会亲自送来茶点招待。」

花演摆摆衣袖,正准备离去,却在经过三深身旁时,被他拉住,三深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说道:「吾还是要提醒汝一件事情,这并非吾之偏见,花满楼近日有股怪异的气息,那是从半妖身上传来的,汝最好注意些!」

语毕,三深放开了花演。

花演冷冷地瞪了三深一眼,心里忖著那不是偏见是什麽?

若满庆身上真有怪异之妖气,那他不可能查觉不到才是……

***

满庆病了──

那总是活蹦乱跳、从来没生过病的满庆病了……

花演烦躁的抽著烟管,命令著花满楼的下人替他去采撷离香花瓣风乾、又叫人准备了一点清淡的食物和几盆热水跟毛巾。

下人们今天都工作得战战兢兢的,因为平时有任何事务总是那憨厚讨喜的半妖来居中处理,所以他们很少会和花演有所接触,今儿个却反常地,所有事都是花演亲自来处理。

怕事情一做不好,被那美丽的神只厌恶,下人们没一个不手脚麻利地加紧工作。

花演首次破例让下人上了回豔阁,不过也只有让他们将他要他们备好的东西放置在梯顶处後,很快地把人遣了回去。

将烟管往长案上一放,花演将放满著清淡食物的托盘提起,缓步到素雅洁白的大床旁。

大床上,白洁的床单裹著男人,他一头黑白参杂的发及圆虎耳都露了出来,平常总该晃得厉害的尾巴则是没精神地垂在一旁。

「庆儿……」花演坐到床边,轻声唤道。

裹在被子底下的半妖没有回应,身形因呼吸而微微起伏著,有些不正常地急促。

花演看得急,手掌抚上他臂膀,又轻轻唤了声:「庆儿……」

这一次那半妖总算听见了似地,身子动了动,尾巴努力地举起来,但没一下子又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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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儿,起得来吗?」

满庆没有回应,花演只好将薄被拉开,把蜷缩成一团的他轻轻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