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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看见你,看见爱(16)

「呵,你输了。」袭灭天来轻笑,一手箝制苍的双腕,一手探入半敞的衣衫内,抚摸细致如丝缎的肌肤,俯首在他耳畔,将小巧圆润的耳珠含入嘴里,沙哑呢喃:「苍……和我做爱好吗?」

感觉到身下的人微微震了震,浓密的睫毛掀起,迷蒙的双眸对向他眼,清雅嗓音依然平平淡淡的,反问他:「如果我说不要,你会强暴我吗?」

「不会,但是我会一直挑逗到你愿意。」

「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我?」

「虽然我是个流氓,但还懂先礼後兵的道理。」

「还记得刚才我说的,武侠小说的坏人……唔……」

浓烈的吻夺去所有的声音,他不会再让苍有先下手为强的机会了。

苍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霍地眼前一眩,身体被翻转过去,面向下地背对袭灭天来,心下不住慌乱,直觉想挣扎,却再也挣脱不了了。

布料撕裂的声音,二人之间再无任何阻隔,袭灭天来火热的阳刚抵在苍的臀缝间徘徊,以顶端泌出的湿润软化禁地入口。

「袭灭,别……」苍禁不住颤抖,不止因为恐慌,还有被引燃的本能欲念。

「我要你,苍。」嘶哑的声音满载不容拒绝的渴望,河蟹词语轻轻探索著、突刺著,想闯入温暖的私密里。「放松,让我进入,我不希望你受伤。」

「不想弄伤我就放开……」

「你明明知道我做不到。」拨开亚麻色的长发,唇舌从颊畔流连至颈椎。「我不会放开你的,一辈子都不会。」

「啊……」後颈忽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刺疼,感觉到被强行撑开与侵入的压迫感,不由得瞠大了总是微眯的眼睛。

袭灭天来张口咬住苍的脖子。

像发情的公狮咬住母狮的脖子一样,纯粹动物性的交媾。

愈深入,似乎连挣扎的气力都被抽光了,只能不由自主的低喘出声,双眸又眯了起来,氤氲上一层欲泪似的蒙蒙水雾,缓缓将僵硬的身体放松,减低无法适应的痛楚。

袭灭天来感觉著苍的炙热紧密包裹住自己,不想粗暴的弄疼他,却把持不住的埋入再埋入,深深的重重的穿凿。

「苍……苍……苍……」狂野的驰骋,缠绵的低唤。

苍的颤抖更甚,痛楚叠上扩散攀升的快感,瞳眸焦距逐次迷离涣散,身体被激狂撞击出异样酸麻的电流奔窜,终是抑不住呻吟出声。「嗯……啊……」

动人的嘤咛,袭灭天来笑了,停下激烈的动作,抱著苍的身体坐起,由下而上再次缓缓起伏,不停吻著苍的肩与背,河蟹词语不间断地来回出入,仔仔细细地去感觉肉体的厮磨,感觉彼此的灵魂深刻结合。

夜凉如水,情火却益发炽烈,激吟呻喘回盪花间,情欲的气味交溶浓郁花香,天幕下,二道身影如树结盘根纠缠,交交叠叠翻天覆地著,连绵织就了扇情又深情的爱欲情网。

袭灭天来不满足於只看见苍的一面,贪婪的想要苍的全部。他用不同的姿势与角度一再一再的索求,喘息加剧,终至失控失速的凌乱冲刺,天地炸开眩目的光,吞没了他们……

尖锐的快感凶猛袭来,苍在一阵剧颤之後,宣泄出白色虹流,陌生的情欲高潮令他的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微微痉挛。

袭灭天来受不住强力的紧缩,低吼一声,也释放了自己,当灼烫的热浪奔流在苍体内的那时刻,他知道自己完完全全融入苍的生命了。

等到苍从失神的激情回过神时,已不知是多久之後,只觉一身汗濡黏腻地趴在袭灭天来的胸膛,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袭灭天来亦同样粗重的喘息著,二人好像刚刚一起跑完了几千公尺一样。

袭灭天来的双臂紧紧环住苍,稍稍松弛的欲望依然深植在他体内,恨不得把二个人嵌合为一体,从此不再分开。

许久,才懒洋洋的发出声音,得意洋洋又心满意足的咧嘴一笑,说:「结果变成食物被吃掉的人,还是你。」

第10章

苍是个静心寡欲的人,一部份在於自小受道家思想的薰陶教化,一部分在於恋爱经历稀少,尤其情事方面,可以用「贫乏」二字来形容。

不过严格说起来,他其实还是有二次与女性交往的经验,一次在幼稚园,一次在大学时期,而这二次皆是女方主动。

记忆力很好的他记得幼稚园的「女朋友」叫小姬,有一次午餐时,她把自己的养乐多给他,说:「只要你当我的男朋友,我就每天把我的养乐多给你。」

他并不特别喜欢喝养乐多,也没答应,但是小姬却每天都把自己的养乐多硬塞给他,从此被公认二人是「羞羞羞,男生爱女生。」的小情人。直到某天,小姬把养乐多换灌到转学生剑子仙迹的嘴里,他才不用被迫每天喝二瓶,更且很好心的拍了拍剑子,劝道:「养乐多对身体很好,多喝一点。」

从幼稚园到上大学中间十几年来,虽然追求者可以排队排到月亮去,然忙於课业和家族规定的各项修行,无多馀时间及心思交女朋友,一直到大二与一名女学伴自然而然的交往,亦顺其自然的发生了几次性行为,然而这段感情却一年即告终。

女方先提出分手,原因是:「苍,我觉得我好像在跟一名道士交往,一定要我先引诱你,你才会勉强和我亲热。而且你不仅外表太仙风道骨,气质和思想也太清高圣洁,每次和你做爱後,我都会有种奸污了出家人的罪恶感。苍,你可以是很好的朋友,但却不是好情人,所以我们还是当普通朋友吧。」

他很理性的接受了这个分手理由,明白自己清澹的性情确实不适合当情人,从此爱情升华友情,再没有与任何人发展恋人关系,更别提会和谁发生肉体接触。

而目下和袭灭天来黏成一体似地贴得紧紧密密,生理的快感搅乱了心理的理智,他无法一如往常的分析犛清自己与袭灭天来到底该是何种关系,很显然的,他们不再只是单纯的朋友,可似乎也称不上是情人,毕竟「情人」的定义不止是否有肉体上的亲密行为,彼此心灵相属更为重要,否则只能算是所谓的「性伴侣」,有性无爱,又被粗俗谑称为「炮友」。

这麽一想,不住微微颦眉。姑且不追究袭灭天来以什麽心态与他做爱,这种不确定的暧昧关系无疑行走悬崖两边的绳索,脆弱又危险,随时可能摔个粉身碎骨。

「想什麽?」袭灭天来发现苍面色有异,吻了吻他问道。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忍著不适感向旁翻身站起,离开温热伟岸的躯体,霍地一道暖湿从河蟹词语溢出,沿大腿内侧冉冉延伸成一道白色流痕。

身体绷了绷,欲伸手揩抹,袭灭天来倏忽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擦拭,半跪在苍的身下,分开眼前修长均称的双腿,伸出舌尖由白痕尾端慢慢向上舔舐。

苍一僵,垂首望去,相当色情的画面跃入眼帘,霎时脑中似乎有什麽轰一声炸开的巨响,炸得他完全无法思考。

一般男人大多因自尊自大且嫌脏而不会在欢爱後再舔吮对方的身体,更别提是自己在对方体内留下的东西。可袭灭天来愿意舔食苍身上的任何分泌物,只要是混合了苍的体味,不管是汗水、泪水或精液彷佛都甘美无比,更有一种想把他整个人都吃掉的饥渴欲望。

湿热的舌头游移至大腿根部,吸吮著腿窝。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膝盖发软快站立不住,声音断断续续:「我真的……该走了……我没通知家人要在外过夜……他们会担心……」

轻咬一下吮成粉红色的薄嫩肌肤。「那麽打电话告诉他们,你今晚不回家了。」

极敏感的跳颤一下,抑在喉头的呻吟差点滚泄而出,咬了咬下唇,勉力稳定应道:「家规明定,若无正当理由不得在外宿。」

「又不是小孩子。」袭灭天来嘀咕道,站起来将苍打横抱起。「我不会强迫留你,不过我想你会希望先洗个澡再回去,况且你的衣服也没办法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