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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之根(21)

作者: 俺爷/GRVITATION 阅读记录

之後他被天海强迫的换过了几个姿势被抽插著,偶尔天海撸动他的性器却只是撩拨而刻意不让他达到高潮,反覆的折磨著……直到天海在他体内达到两次高潮……直到他受不了的出声求饶,天海依旧没有停歇。

「武……下一次你再抵抗,我也会这样喔,然後一次比一次加重,但如果你听话一点,我会节制的。」

天海会不时的在苍武耳边低喃著,就像是催眠一样:「一切都看你自己决定了……」

***

苍武对於狱警的工作已经可以说的上是十分上手了,持续进行著日复一日的相同工作,大致上是没有什麽太大的问题。

狱警这份工作并没有特别辛苦的地方,甚至可以说的上是轻松,只是偶尔会和雅人或蒂尔两个人一组的被派去资料是整理。

然而每当新的一天展开,却只让苍武感到更加痛苦,那张平板严肃的扑克脸上渐渐的显露出明显的疲态。

──他现在晚上偶尔会难以入眠。

「如果很累就叫天海那家伙节制点,别臭著一张没睡饱的脸,我看了不舒服。」懒洋洋的将书本阖上,偏橘红发的男人从床上起身,越过苍武出去牢房。

苍武身形一震,略略压低了帽沿。

「抱歉,古艳,不过那不是他的问题,我的脸本来就长这样了。」

「是吗?」古艳哼了声,蛮不在乎的离去。

苍武现在同时也负责古艳的楼层,在到自己楼层前,他都会先处理古艳这层楼的事务。但他跟古艳人平时并不熟稔,只会偶尔搭上一两句客套话。苍武知道古艳和天海的关系不错,却没想到──竟然连古艳都知道他现在和天海的关系了。

苍武咬了咬下唇,重重地叹了口气。天海对他的占有感日与俱增,起初,苍武并不想让人知道他和天海的关系,但时常,天海望著他的露骨眼神,以及刻意会遗留在他脸上及脖子上的吻痕已经连OK绷都遮不住了,他和天海间的暧昧在馆内当然便不胫而走,而天海本人更是没有隐瞒的意思。

天海拥抱苍武的次数也逐渐增多了,初期苍武会像之前那样拼了性命的反抗,但往往下场就是带著一身伤被拖到床上。而就如同天海当初所说的,每一次只要他反抗,天海就会延长性爱的时间,抽插著他的後庭、撸动他的性器、在他耳边低喃著淫爢的话语,令他全身颤栗。

天海甚至会极尽所能的避免弄伤他,已准备下一次的倒来。

这种事情发生之後的好几次,苍武都曾经因为被扣在天海那里而延迟工作,雪洛伊因此还真的扣掉了他的一些薪水当作教训。

而只要苍武不反抗,天海就会节制,可能只是抱抱他、亲吻他,或是只发泄一次而已,让他能够及时回去工作。

天海以这种方式反覆的给他教训及甜头,苍武除了无奈之外却也别无它法,渐渐的只能顺从这种制约反应。

然而真正令苍武恐惧的,是在天海怀中持续没有间断的性爱里,偶发的,在看到他如同以往般凝视著他的温柔表情时,他会感受到从体内蒸腾而出的热度,那是对『从前的天海的景仰』、『对从前的天海的倾慕』,他没有忽视那热度带给自己下半身的微妙快感。

──自己难到跟著天海一起疯了不成?

俊眉蹙拢,苍武闭上双眼,重重的往牢门上一敲,牢门便发出了沉重的声响,在冰冷的空气中回盪。

真是该死的。

──他好想逃!逃出这里!逃离天海远远的!

24

*正文

金色的睫毛微颤,天海从梦中清醒。

梦境和现实模糊交杂著,天海甚至对现在的时空感到有些错乱,直至瞄到深色的天花板和右方的黑色懒人沙发,他才确定了自己身处在绝翅馆里,他的牢房内。

──又梦到了当时的事情。

和自己神似的脸孔、比自己苍白些的短金发、眼尾细细的皱纹、委屈哀切的求助神情,经年龄洗礼的一双大手紧抓著自己的手臂摇晃。

女人在一旁哭泣著,纤细的手指抚著他的背,用那个具有生育能力,被伟大的称之为母亲的名义向他求助……

天海的胃在翻搅,有想偶吐的冲动。

──当时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宽容温和的微笑著说『一切交给我来处理』是这麽的困难。

深深的吸了口冷空气,天海为一大早就被迫回想起不好的记忆而悼哀。他利索的翻起身子,先进到卫浴室里稍微梳洗了一番,一回到房里,正好听见准时在这个时间会响起的脚步声。

──那是对这个被破坏的早晨里唯一的救赎。

「天海,下去用早餐的时间到了。」不温不热的声音,连同男人的面孔一样。

天海凝视著苍武那张英俊冷淡,总是面无表情的脸,很难和每次被他压在身下时会露出惊慌无助、或面泛羞耻红潮的面容联想在一起,但也许就是因为这种反差,反而让天海觉的苍武很可爱。

如果现在就冲上前,一把将苍武压制在墙上,粗暴的亲吻他,他一定会先手足无措的让他亲吻,然後再摆起戒备凶狠的架子,最後却又被他威胁的不得不屈服吧?

愉悦的哼声从天海鼻腔间呼出,苍武的眉头则是略略的抽动了下,背在背後的手指不安分的握著、收著。天海看著他的眼神,就好像随时要冲上来将他往怀里按似的……令人不安。

踩著轻慢的步伐向苍武前进,天海可以感觉到苍武明显的退了几步,然而他却有自信苍武不会直接走人。

有一次,苍武也像现在这样来提醒用餐时间,只不过,就在天海才踏出第一步时,苍武就直接跑了。这件事让他很不高兴,後来就给了苍武一点教训,那教训的惨痛让性子倔的苍武之後也不敢再未经由同意就先走了。

步出牢房,天海凝视著苍武,那警帽帽沿略微压低底下的那张容颜宁静而严肃,上头的眼镜镜片反著光,但可以清楚看的镜片後方黑白分明的俊秀眸子。

一对上眼,苍武立刻将视线撇开,转过身子。

──简直像只闹别扭的小狗。

天海想著,嘴角愈弯愈高,一早起来原本沉闷的心情轻松了许多,连带的的连沉重的脑袋都清爽多了。

苍武瞪著地板,正等著身後的天海先一步离开,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动静,他正想转投瞄一眼情况,背後却忽然袭来沉甸甸的重量和高温。一双手从後方绕过他的颈子,然後收紧,接著,闷热的气息和发丝滑过的搔痒感就一并在颈间蔓延开来。

苍武整个身子一紧,连僵硬的嘴角都为之抽动。

「唉──别动,借我靠一下。」轻轻的叹息从天海嘴里逸出,像是刚大病一场从鬼门关回来的叹息一般。

苍武原本蠢蠢欲动的要挣扎的身子因为这一记叹息而静止了──他记得,天海以前只有在非常沮丧或感到疲倦时会发出这种叹息声……他很久没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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