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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马恶人骑(13)

沈绿酒本来没想这般折腾他,可著实忍遏不住,每一次都说是最後一次,可只要一见那满满欢爱痕迹的美丽身躯,便会控制不住的兽性大发,连自己都一边嘿咻嘿咻,一边自嘲自己是只发情的野兽。

生平首次失控至此,简直令人发指。

直到李从紫的後庭渗出一丝血痕,穴口的肉摺薄嫩脆弱,受不住大量的长时间的磨擦撕扯,弄破了皮,人跟著也昏了,他才停止禽兽的行为。

嗳,还是不小心弄伤小家伙了。

第5章

用毯子包覆体力透支而昏迷的李从紫,沈绿酒抱著施展轻功离开画舫,回到京城的下榻处,楼初云的府邸。

那时,已经是第三日的入夜时分。

在画舫上,他们不知日夜晨昏的交缠,意乱情迷的纵欲行欢,沈绿酒於间中歇息时,喂李从紫吃了舫上的点心,喝完所有的桔汁……咳,可想而知,这是李从紫小弟弟之所以能奋勇迎战的原因之一。

回到居所,沈绿酒吩咐下人备来洗浴的热水。

楼初云听下人报说沈少爷回来了,并抱著一个好大的东西,便过来一探究竟。

随提热水来的下人跨入房内,瞟了眼床上裹得密密实实的不明物体,问:「你带什麽东西回来?」

「一匹小野马。」沈绿酒也不隐瞒。

楼初云当然有风闻表弟纠缠李五的消息,当即听懂话意,拢了拢眉。「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

「那就什麽都别说。」

「你要如何面对李家?」

「我自有分寸。」沈绿酒微笑,十足的自信之中,透出一分满足。

「你晓得你现在是张什麽样的脸吗?」

「大概知道。」

未曾见他有过这种温柔又坚定的表情,楼初云摇了摇头,走到床边,好奇欲掀开毯子瞧瞧。「你是把他怎麽了?」

沈绿酒倏地横手过去,将毯子包回去。「没怎麽。」

「裹成粽子似的,倒不怕把你的小野马给闷坏了。」楼初云讪讪揶揄道。「顾这麽紧,连瞄一下都不行,未免太小气。」

「你了解我,我从来不大方。」

「是啊,心眼小的,比针眼儿还小,这小孩不过请你吃盘辣子鸡丁,你把人家吃乾抹净不够,竟然还打包带回家,谁有你这麽一本万利。」楼初云直言讥笑。「得了,你的私事我也管不著,只劝你莫要引火自焚,免得我遭池鱼之殃,我可不想对上李家那个大奸商。」

「表哥,给你添麻烦了。」

「会有麻烦的人不是我,是你,李家不会放你好过的,你好自为之。」楼初云说完,摆摆手走开,不再多管閒事。

沈绿酒阖上房门,将犹自昏睡的李从紫打横抱起,小心放入注满热水的浴桶中,清洗靡艳狼藉的身体,掏出积於体内的他的阳精。

他深刻记得当阳精泄入小家伙的体内时,彷佛生命的一部份亦同时灌注进去了,瞬间无以言喻的狂喜令他久久不能自己。

清洗乾净後,再抱回床上让他趴卧,替红肿的後庭上药。

「不……不要了……」李从紫蒙蒙胧胧的醒来,感觉某人的手指在後庭挠动,虚乏的扭了扭抗拒。

「乖,别动,我只是要替你上药。」沈绿酒轻轻按住他,仔细在红肿的穴口上药,并伸入里面涂抹。

温热的肉壁紧缚著手指,欲火再次汹涌而上,他强抑下来,不禁讶异於李从紫对自己的影响力,竟能如此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欲望。

上完药,拿来亵裤及中衣替他穿好,搂他一同躺在床上。

「我要回家。」半睡半醒的李从紫咕哝道。

「嗯,等你睡醒了,我送你回去。」

「我现在就要回去。」

「听话,先好好睡一觉。」

「我认床,睡不惯。」

沈绿酒伸臂,从床的另一边拿来上回挟带走的枕头,轻轻抬起他的头,放置於他脑後。「你的枕头,可以睡了吧。」

「喂,你……」呢呢哝哝,含糊不清的问:「不会真的要先奸後杀吧?」

没想到小家伙还记著这个哈。沈绿酒莞尔一笑,轻声回道:「我还没奸够你,所以暂时不会进行後面那个步骤。」

「什麽?还没奸够?」李小弟弟掩不住惊恐,他都快被搞死了还不够?!

「你如果不想睡,我会很乐意继续。」温柔的恐吓。

李从紫赶忙用力闭上眼睛,元气大伤的他暂时无法做任何反抗了,乖乖顺顺的,动都不敢再动一下了。

沈绿酒亲亲他的额头,再吻吻他的嘴,将他整个揽抱在怀中,也閤眼,一块儿沉入宁谧的梦乡。

梦中,猫对小老鼠说,我不弄死你了,你做我的宠物好不好?

小老鼠的脸哭丧成一个囧,反问,有老鼠给猫做宠物的吗?

你给我做,不就有了。

我可不可以说不要?

不行,你一定要。

呔,那你还问个屁啊!

过来,只要你乖乖做我的宠物,不要老想著跑,我就会对你好。猫一爪子将小老鼠拨到面前,低头帮小老鼠舔起毛来。

小老鼠起初仍旧挺怕的,怕猫舔呀舔的一口吃掉他,可後来给顺得舒舒服服,连肚皮都主动翻上来,黑溜溜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後腿舒爽得偶尔抽一下、抽一下。

你太瘦了。猫用爪子肉球揉了揉小老鼠的肚子。以後我的食物都分你一半好了,一定把你养成一只肥嘟嘟油嫩嫩的胖老鼠,揉起来的手感才会好。

你不会要我吃老鼠吧?!小老鼠惊恐的吱吱叫。我不要吃同类呀!

笨蛋,谁要吃老鼠,老鼠难吃死了。

那你干麽抓我?

玩。

小老鼠欲哭无泪,自己咋地这样倒楣透顶,给这只恶猫逮住了。

我要睡了。猫拢过小老鼠,兜在毛茸茸的腹边,蜷伏而睡。

小老鼠想逃又不敢逃,枕靠柔软温暖的长毛,内心挣扎拉扯想了很久,最後得到一个结论,其实这样也不错。於是,也一起睡了。

他们都忘了,所谓天敌该是你死我活水火不容,可他们却依偎著彼此,睡得香香甜甜,安详自在。

日上三竿。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正睡得香的李从紫觉得好吵,愈吵愈响,吵得他没法再继续欺压周公,不禁恼怒的醒来,直想大骂吵什麽吵啊!吵得小爷都没法睡了!

咕噜咕噜咕噜……声音的源头近在耳旁,仔细听,呃,原来是自己的肚子在打鼓。

下意识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痛,体虚骨软,好像被几十匹马在身上践踏过一样。奇怪,他是怎麽啦?

肚子空空,脑袋空空。

呆滞了好一晌,渐渐凝聚涣散的焦距,始而发觉头顶床板的雕花纹路不太一样,转头,入眼是间陌生的寝房。

他在哪里?攒眉回想,记得自己是和王康去游湖,然後他把王康飞踢下船,接著沈绿酒又出现了,再来……

一幕幕惨不忍睹的画面如走马灯掠过眼前,小脸倏忽一阵五彩缤纷,弹坐起来发出痛心疾首的怒吼:「姓沈的你个熊老子的变态王八乌龟蛋!小爷要杀了你!」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噜噜……使力一喊,更饿了,脱力向前趴下。

「公子,您醒啦,奴婢伺候您。」房门开启,一个丫头走进来,服侍他下地著衣,拿来一件绣工极精美的紫缎锦袍为他穿上,领他至铜镜前梳头。

柔顺光滑的缎子轻软如云霞,袖口衣襬绣了一朵朵梨花,淡淡梨花香清新怡人,与沈绿酒相同的味道。

「这里是哪?」李从紫的态度还算镇定,没有狂暴地去掐丫头的脖子,也没有惶惑地呈受惊小兔子状。

他可是鼎鼎大名的李五爷,横行京城街头,人称「极恶小霸王」(自封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是吗?)

「楼府。」丫头回答。

「楼府?谁家?」

「楼初云楼大学士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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