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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梦(1)

《云海梦》作者:司马拆迁

内容简介:

小几万字完结,正文+续。龙x神仙x白貂,攻受不定,攻人者人恒攻之。3p。全部完结。

放飞自我的习作,一发完结,攻受洁癖不可逆的gn不要误入了,这篇不定攻受每次肉都不定式。致力于讲一个你我七情六欲荒淫完了转过身还是清清白白好仙友的故事。

cp和肉都没有节操,主cp有三个人。肉写得不香,我提前道歉。cp请在结尾自行理解,不接受拿理解的内容来掐lz。

第1章

阿白初见景明,不过一百二、三十岁。

他是一只雪貂。一年严冬在林中打滚,扑到一个仙人足边,被捉住两只前爪提起赞道:“好漂亮的小东西,还不会化形么?”

雪山之上,红梅林中,他身材修伟,仪表英俊,锦衣玉服日光下熠熠生辉,竟不像修道之人了。他身上一股好闻的味道。阿白窝在他怀里,惬意得不想走。忙不迭伸出舌头讨好他,景明任他舌头卷着手指,捻舌上细小的倒刺,又去摸他如水的雪白皮毛,道:“你可愿侍奉我,随我修道?”

阿白聪慧地从他怀中跳下地,做个跪伏姿势。他道:“我修的可是欢喜之道,你要与我交合,分我的阳精。”语罢含笑一点,阿白匍匐在地,已化成十六、七岁的美貌少年,他新奇地睁大双眼,道:“愿意的!”

景明便解了腰带,肩宽腰细,肢体强健修长,白皙匀亭,肌肤细腻,招手道:“你过来。”

阿白一知半解闹红了脸,乖巧地走到他面前跪下,鼻尖正碰到胯下那物。鼻息吹拂,那物不多时便涨了起来,景明道:“精满则溢,在此遇到你,也算是机缘。”扣着阿白后脑,将他一张少年玉面贴上性器。那物昂扬滚烫,棱高首硕,巨长矫健如弯翘儿臂,颜色却是白玉无瑕,唯独顶上殷红。阿白张大嘴含了一含,只觉得下身也热了起来,费力地吞吐,吮吸之间啧啧有声。竟连雪粒硌着膝盖都浑然不知了。

景明见他只是用嘴吸一吸就露出痴态,也不强守精关,突入咽喉,就射给他。沉甸甸的性器“啵”地一声拔出,透明的口涎里混着稠白精水,阿白唇角被磨得红肿,景明捏住他尖尖下颌,拇指一挑,把流出的精水划回他口中,抹在他舌上。

“舒服么?”

阿白只觉下腹暖烘烘的舒服得很,一股热流涌遍全身。用那白中透着酡红的脸颊倾慕地贴蹭景明下腹,小声道:“舒服的。”却是跪着夹紧双腿还想要。

他方才得了些阳精,面容稍变。初得仙人元阳进益极大,过了头几次便不似这样明显了。景明本来怜他化形不久尚且年幼,只许他浅尝辄止。如今见他面容略改,额头饱满,双目漆黑圆润,鼻梁挺秀,唇形如菱角色泽嫣红,沉吟但觉似曾相识,扯着他胳臂拉起来,推他正面抱着一株梅树,便撩起他的衣衫,沿着雪背吻了几下,撩得刚开窍的少年腰肢颤抖,手指已抹了一把自己的阳精,分开他双臀揉了进去。

阿白一声惊叫,景明当他不惯承欢,哪知不多时,他已软成一滩春水。那粗长物事尽根没入,阿白光天化日之下被顶得叫出声来。景明又拍他屁股,把那臀肉揉得软烂,他穴里酸疼,双腿发软,不住往下滑,全身扑到了那梅树上。被大干上百余下,下腹痉挛,将化人的初精射在黑漆漆树干上。

他那后穴被粗长的性器撑开,恍恍惚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在这大雪初霁的晴天里得到世间从未有过的快活。他快活了便要说,睫毛上几点泪珠,大口喘息,连声唤:“主人……”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景明怜爱不已,有意让他多尝尝交合的滋味。在他黑发散落的后颈上吻了又吻,尝到些许薄汗。再将那白藕一般的腿勾起一条来,露出肉穴,探指去摸,把那小穴拉成一条肉缝,肉刃抽插,时不时翻出一点红润的穴肉。阿白被他抱起一条腿肏弄,前端已一时再出不了水,后穴阳心却一股一股涌出水来,他又惊又怕,叫道:“不要了,不要了。”

景明这才放过他。

事毕阿白被射了满谷,颤巍巍地靠住梅树,仍塌腰撅臀,以免那穴口被干成一张小嘴,精水汩汩流出。待到吸了阳精,转过身来,方才被占了身子,他竟抱在树上,磨得胸前通红,乳尖通红,鼻尖通红,眼眶也含着泪水通红。

他望着景明的下身,乖顺跪下,吐出丁香小舌,把沾着一层黏液的性器又舔一遍。

景明捧起他的脸,他专心舔舐,面庞却少了几分圆润,多了几分秀美,已然是十八、九岁模样,便笑道:“你啊你,我见过那么多化形的小孩子,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贪心。”

景明将阿白带回洞府,为他取名裘奴,平日却只叫他阿白。

他的洞府在小敷山上,山顶修竹茂林,抱一潭湖水,清幽静寂。洞府在一个山洞中,入洞以后豁然开朗,却是法器乾坤壶幻化出的境界。亭台楼阁相连,烟雾淼淼,云霭低低,仙气浩荡。

景明嘱他好好修行,在他能把精气化为己用前都不碰他。只教他修行的诀窍。

一眨眼便是三个月如白马过隙,这处洞府中所收俊俏的飞禽走兽乃至花草化成的仆从自是不止阿白一个。阿白独居一处,与他人也不来往。仅在初来乍到之时,听景明说过一回。

一日阿白在水边采白芷,忽听见巨石后有喁喁说话声传来。他在这洞府中修为最浅,本欲避走,不料竟听见婉转吟哦之声。耳朵一热,久不被抚慰的身子也发烫,不由顽皮化个水镜,窥探石后的倒影。

却是一个端庄文弱,书生打扮,二十岁年纪的白衣人半身浸在湖中,倒在另一个妩媚艳丽的黑衣男子怀里。那黑衣人细眉高鼻,乌发披散,狭长眼睛顾盼生春,额上一点红痣,如白玉上点了一笔朱砂。他怀中的白衣人则脸庞清瘦,眼睑低垂,轻轻呻吟着享受那黑衣人一双手在水下予他的抚慰。

阿白采来的白芷散落一地,那两人在湖中央芦苇间幕天席地胡搅蛮缠,先是一个抱着另一个挺动腰身,不多时又变成面对面下身紧贴厮磨。那白衣人衣衫褪下肩头,额上滚落不堪忍受的汗珠,看嘴型喃喃念着“不行”,被黑衣人一揽,肩臂下压探了下去,他羞赧之下急欲挣开,却被后者捞出一条银白的蛇尾,在湖中激起雪沫似的浪花。

阿白这才晓得,那白的是白蛇苏真,逗弄他的是一只黑鹤乌衣。

正当此时,乌衣抬起头来,遥遥朝阿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阿白心慌手抖,立即抹平水镜逃也似地走了。

如此昏头昏脑又过了数日,一天夜里,乌衣突然拖着长袍迤迤然自松风长廊来寻阿白,道:“主人叫你一起。”

阿白惴惴不安地随他去了,却见景明居处,墙壁俱为石英,隐隐含光,墙上镶嵌夜明珠,四面云母画屏。地铺雪白厚毯,当中一张大床。苏真正躺在床上,只着一件薄衫,透出一身沐浴后粉白的好皮肉,胸前两点呼之欲出。两条大腿紧缠,是人不能做到的柔软,绞在一处真如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