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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英美]反派洗白的正确姿势(149)

睡衣睡裤,居家洗漱用品,一些速食食品和小甜饼,两名狱卒开始咬耳朵,一般来探监的亲属都会带些吃的用的过来,只要不是不符合规定一般都没什么,变种人有变种人的骄傲,用特殊一点的方式也没什么毛病。

然后,两名狱卒就眼睁睁地看着戴泽拿完日用品,又从那个传送阵里搬出一个风扇,一张凉席,一台冰箱,就在他还准备往里掏一张席梦思的时候狱卒终于忍不住了。

他联系离那个监狱最近的狱卒去敲门提醒,才打消了戴泽的想法,听着耳机里男人用一口带着点腔调但是很标准很好听的英文抱怨:“还有一套燃气灶和抽油烟机呢。”

这是来收监的还是来度假的啊!

囚犯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好吗!

打工到现在也没能在监狱里用上燃气灶的狱卒们愤愤不平。

时间又过去两个小时,变种人看了看表,终于有了要离开的迹象。

“我得走了。”

汉考克从地上站起来:“我送你。”

戴泽笑:“囚犯先生。”

汉考克:“嗯。”

戴泽:“你要怎么送我?”

刚说完戴泽就感觉一条手臂揽住肩膀,一条手臂扣住膝弯,一用力,人就被抱了起来。

“这么送。”

超人稍微蹲下身,用力一蹬,人已经撞开天花板消失在半空。

主控室立刻慌作一团。

“警戒,警戒,一级囚犯越狱,一级囚犯越狱!”

复仇者大厦,托尔还在跟叶莲娜讲有关于仙宫的事,叶莲娜听得入迷,又硬是拉着娜塔莎一起听。

“那场战争持续了几十年,阿卡莎族从萨尔边界一直打到黑森林,眼看我们部队就要坚持不下去了,这时候野人猩猩王抱着他掳走的阿卡莎王子人质从天而降——”

“boom——!”

话说到一半,什么东西从镂空的顶部落下,因为刻意控制了力道没有造成地板塌陷一类现象,但过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它们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吱呀声。

托尔看着忽然出现在面前的两个人,愣了一下。

两边坐着的女士最先反应过来。

娜塔莎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汉考克:“野人猩猩王?”

叶莲娜努力配合偶像:“阿卡莎王子!”

并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的阿卡莎王子被野人猩猩王放到地上,野人猩猩王一蹬地,又窜上了天不见踪影。

戴泽一边脱外套一边问:“其他人呢?”

“斯塔克去参加豪华游轮了,队长和鹰眼在神盾局谈事情,快银旺达和彼得帕克先生去上学了,现在就我们几个。”顿了片刻,叶莲娜又补充道,“对了,还有布鲁斯博士,他在实验室等你呢。”

“等我?等我做什么。”

雷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关我水土不服的问题。”说完他看向叶莲娜,“是这个词吧?”

二代寡妇点头,托尔又继续道:“那个大块头说我肌肉里什么含量和什么元素超标,很可能影响什么组织,我刚来地球,大概还不太适应这里。”

忽然被面前这个身高190,肌肉无比发达的外来物种的阴影笼罩,戴泽本能地感觉到一丝压迫。

“快去吧,阿卡莎王子,班纳博士等了有一会儿了。”

戴泽对上娜塔莎的视线,疑惑地重复:“阿卡莎王子?”

“那是我们那一个恶魔族群,那不重要,走吧兄弟。”

雷神很自然地伸出胳膊揽住戴泽的肩膀,湛蓝的眼珠和金黄的胡子都包含笑意地将人推进了实验室。

大厅一下只剩了两个寡妇。

娜塔莎百无聊赖地刮了刮指甲。

没有任务的日子,战友们又在各忙各的,她都快忘了该去干什么了。

身边的沙发忽然陷了下去,娜塔莎扭头,就对上叶莲娜亮晶晶的眼睛。

大好的假期她确实也不想浪费……娜塔莎忽然说:“要不然去看个电影?”

叶莲娜愣了一下:“什么?”

娜塔莎重复了一遍:“看电影。”

说着她掏出手机,修长白皙的手指上,红色的指甲在屏幕上轻轻敲击,搜索着最近新上映的电影。

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回应,娜塔莎眉头一挑:“不去?”

二代寡妇立刻从震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分分钟把头点成拨浪鼓。

“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

纽约的另一边,洛杉矶监狱已经要乱成一锅粥。

汉考克的突然越狱让所有人措手不及,就在典狱长焦急地组织着他没什么卵用的防卫部队准备去缉拿逃犯的时候,那个超人又重新飞了回来,飞进他之前撞出来的那个洞里。

还顺便用监狱大门的铁栏杆拧巴拧巴堵住了那个洞。

危机解除,监狱工作人员纷纷擦去一头冷汗。

汉考克不知道期限的监狱生活依旧继续着。

今天是月中,典狱长每个月唯一的假期。

从白天开始,监狱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气氛。

等到晚上,浓烈地萦绕着的暧昧像舞台剧开场前被拉下的幕布,露出里面藏着的真实景象。

今天。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日子。

洛杉矶监狱里没有女囚,很多血气方刚的囚犯们渐渐开始不满足于只能自慰的服刑生涯,这就是洛杉矶监狱传言的伊始。

弱小者要被鸡奸。

在还没有换典狱长的时候,有人说这里的生活方式他只在一个地方看到过——南极科考站。

那里是天堂,也是地狱,那是一个充斥着毒品、酒精、性和工作抑郁的熔炉。想去南极科考站工作的人无非为了两样东西。

或者性。

当然,作为整个监狱金字塔顶的人,弱不弱小这个跟汉考克完全没有关系。

超人的感官是正常人的数倍,当晚,汉考克躺在床上,刚要入睡的时候,就听见四面八方涌来的淫靡的声音。

这就是充斥着洛杉矶监狱狂欢夜的全部内容。

汉考克当然可以一间间踹门过去让他们停下,但最后他没有这么做。他捏下两个钢条严严实实地塞着耳朵,那些声音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汉考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脑子里不经意间闪过戴泽白天的样子。

身材纤细的年轻男人用一种称得上是乖巧的坐姿坐在他的床上,他说。

弱小的人会被,虐待。

他从来没有正面地评判过戴泽的实力,但他一直不觉得弱小这个词跟戴泽有关系。但是如果,这个词是相对来说的弱小,至少从体型来看,他和戴泽,戴泽相对弱小。

就像弱肉强食的规则一样残忍残暴没有道理。

弱小者要被虐待。

那么强势的那一方就是施虐者。

如果他听到的是正确的传闻,如果他当时说出的不是虐待而是。

那个词。

天花板下,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沉。

汉考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甚至没有了自己已经睡着了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