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下乡记(106)+番外
“你们这是违背网络最初定义的行为……”
“嘁，在经费面前一切仁义道德都是浮云！”
“……”
尉迟山小懒得跟他几个嚼舌根，喝一口水道：“我先跟你们讲清楚，这件事情老子很不高兴，比被军委的老抠儿们埋怨网络部队太烧钱还要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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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院停车场出来，没开几分钟，二小子从后视镜里看见了很多新闻采访车跟着他们，急忙跟陈会宁说：“叔，好多车跟着来了，咋办？”
陈会宁瞄一眼，叫二小子坐好，淡淡地道：“没什么，二小子你坐好，系上安全带，叔带你去吃饭。”陈会宁说完才发觉自己的胃有点不舒服，整个中午都被晾在办公室，粒米未进，恐怕今天要胃疼，想到那种难受劲，陈会宁皱了眉头，现在首要的是吃点东西。
后面跟着小尾巴，陈会宁也不太想管，径直去了经常光顾的粥店，就他现在的状况，也只能这样了。进去刚坐下，就尾随了好几个人进来，有男有女，都是跟到现在还想进一步得到新闻的人。陈会宁倒比他们直接，干脆伸手招呼他们坐到近旁的桌子来，还笑着问他们想吃什么。弄得那些人挺不好意思的，直说采访了您就走，不耽搁您太长时间。
陈会宁便说：“如果你们不让我们吃东西，我们恐怕是不愿意被你们采访的。”恭敬不如从命，那些人合计着这独家就在手里跑不了，就答应了。
吃饭的时候没人说话，陈会宁吃得很小口，他不想把那金贵的胃又惹毛了来“造反”，一出问题就要做胃镜，生不如死。
“叔，吃这个，好吃。”二小子拿勺子给他舀了一勺蒸蛋，他看出来陈会宁有点不舒服，还晓得给他挑软的东西吃。
“乖。”陈会宁把蒸蛋吞了，望望一众吃着东西都还关注着自己的家伙，放下筷子，笑着说，“你们不该跟着过来的，会得不偿失。”
有开朗的家伙道：“您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有了独家我们就不会赔了。”
陈会宁便说：“如果有时间我也愿意回答你们的问题，但我想可能再过不久你们有的人就会被通知不要跟进这件事情，或者被指派到别的新闻现场去，也有可能被告之这篇报道再精彩也不会发出去……”
陈会宁正说着的时候，就有个短头发的女士站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地听着电话那边的要求，她只是第一个，接着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坐在里面离陈会宁很近的两个年轻小伙并无惊惶，反而笑着说：“我们是网络媒体，以迅速和独立著称，希望在传统媒体都‘趴下了’的时候您愿意接受我们的采访。”
“那你们最危险，也许连你们的新闻平台都岌岌可危……”陈会宁觉得这小伙子的自信很棒。但鉴于自家老头儿近两年一直忙于折腾什么网络部队的事实，陈会宁觉得他们新媒体会是最受伤害的那一个。
小伙子对陈会宁的话毫无压力，拿出自己的手机，准备把他们的首页给陈会宁看，然后小伙子悲催地发现他们家的首页刷不开了，郁闷之余看着陈会宁。陈会宁挑挑眉毛，然后问二小子：“吃好了么？”
爷俩一起点点头，陈会宁就说：“走吧，我送你们过去，赶火车没问题。”这爷俩为了节省一晚旅馆钱专门买的当夜出发的火车。
二小子看陈会宁一直捂着胃，猜到他现在难受，把他扶起来往外走，所有行李都交给他爹。
陈会宁抿着唇给各位记者朋友说再见，他们中的大多数应该已经放弃了，就算还有跟来的，送完二小子爷俩回家也就解决了，没有谁能够随便闯进真枪实弹站岗的军区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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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山小将暖水袋灌了水，递给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的陈会宁，让他暖胃，然后又端来一大盆热气腾腾的水，浸透了拧干摊在自己脸上，热敷口鼻脸面，打喷嚏让他形容憔悴。
没敷多久尉迟山小就想把帕子揭下来，陈会宁不准，叫他忍一忍，知道他不会听话，干脆爬起来用手给他摁住。
“哎呀，烫死了。”尉迟山小不满但也没动手，反而是伸手攒了陈会宁到怀里抱着，“一点儿烂事，别往心里去。”
“嗯。”陈会宁笑笑给他把毛巾拿下来，放进水里又透了一回，“把热水袋给我。”
尉迟山小讨好地把热水袋给摁到他胸口上，陈会宁把帕子折叠小，只敷在他的鼻子上，说“我想做一个比赛，还想组建一个交响乐队，以22岁以下的孩子为主。”
尉迟山小瞪着他，瞪了半晌，说：“陈会宁同志我正告你，一周出去折腾两天是可以的，再多我就不高兴了。而且那些事多麻烦啊，很累人的，不去折腾了，你男人正生病呢……”
陈会宁笑着说：“我刚才跟少游打了电话，沈总说要全程赞助，我还给咱们认识的其他几个总也打了电话，全都表示没问题。我现在手上什么资源都齐全，为什么不做？我要做。”
“我说陈会宁你是要把这锅水搅得多浑才甘心啊？给人家放一条生路吧……”
“要是锅水我才不稀罕搅呢，怎么着也得是海啊，我就要闹一闹，看看谁才是有本事的。”
“啊啾！”尉迟山小没扛住又打了一个喷嚏，打完了拉住陈会宁的手，笑着说：“别学你山小哥哥的臭脾气。”
“谁学了？”陈会宁也觉得自己刚才说话很山小哥哥，一没忍住就笑了，“是被你传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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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会宁回国定居后蛰伏数年，一朝出山全是大手笔。先是举办了青少年小提琴演奏比赛，然后是组建了“宁乐团”，平均年龄不超过18岁的年轻乐团在全国巡演中受到了热烈欢迎和高度评价，“宁乐团”华丽丽的顾问名单和合作的一流指挥家以及高水平的演出，让它直接跻身一流乐团行列。
团长陈会宁今天下午要和别人洽谈新年音乐会的事宜，却怎么也出不了门。某大叔说了老子从一号盼到十五号您就回来睡了两回，男人和乐团只能选一个，说吧，挑哪一个？
陈会宁食指上转着车钥匙圈，装模作样想了五秒钟，要张嘴说话的时候，被那穿着白色老头儿汗衫的大叔给一把箍住往楼上抱。
“尉迟山小，放开我，死老头子，放开！”陈会宁完全没想到他要来硬的，一路挣扎。
楼梯上了一半，尉迟山小经不住他这么玩命挣扎，把人往楼梯栏杆上压住，手就从后腰上钻了进去，在臀上揉两把，手指头没节操地往里面去，吓得陈会宁一声尖叫，直接惊了尉迟山小的耳朵。
尉迟山小偏开头颇为嫌弃地说：“陈会宁，你看看，自己男人碰碰你叫成什么样子了？”一边说一边解了陈会宁的皮带，三两下外裤内裤全给他扒拉下去，“咱们几十年的革命战友了，怎么能生疏成这个样子，太对不起革命事业了！”说完这老二流子啪啪在陈会宁屁股尖上拍两下，“甭去了啊，今儿好好团结一下，巩固一下咱们的革命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