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的话显然让布鲁斯有些释然，他的嘴角微微地勾起，随后又淡了下来：“那答应我一件事。”
“答应你什么？”
“必要时刻，还是保住你自己。”布鲁斯低声说：“我可不希望我老了之后有记者来采访我这个孤独老人，问我的伴侣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放心，我会和你一直到最后的。”李察笑，拉着他的腰，摇摆着：“等你没精力，不能当蝙蝠侠的时候，我们就去环游世界？”
布鲁斯将头撇开，笑了出声。
这事对他们来说其实还是有点遥远，不过李察可不介意，他拉起布鲁斯开始跳舞，在落地窗前，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被夕阳蒙上一层柔光的脸。
“对了，我的生日礼物，我还没有要吧？”这个才是李察的一直挂念着的，他看着那双他最喜爱的眼：“难得一个生日，竟然过的那么不愉快。”
布鲁斯嗯了一声，看着他：“你想要什么？”
李察装作为难，他抬起眼，往天花板上望去，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归原处，看着布鲁斯：“不如这样。”
“？”
“我们先好好的和他们吃一个饭，然后今天晚上让我陪你去逛高谭？”他带着布鲁斯转着圈，微微地厮摩着对方的身体：“怎么样？”
布鲁斯挑眉看他：“就这么简单？”
“这可不简单。”李察笑，带着细微的得逞。
他真的很想和Bathy来一次，用李察的身份。
第六十二章
昨天差那么一点儿就因为在纽约市举办生日宴会，然而却被绑架的事件出现在国际版头条的李察·道尔顿先生，虽然遗憾只上了第二版面，但也是一件足够让大众认识他的事情了，而且他在被正义联盟救回之后，似乎觉得有些压抑，大半夜竟然独自出门。
李察的心情很好，穿着一件套头T就出了门。
阿福关上了门，然后看向若无其事的布鲁斯：“布鲁斯少爷，李察少爷他……”
“不管他吧。”布鲁斯走向秘密通道：“我也是时候工作了。”
布鲁斯可没有忘记刚刚问李察为什么会突然想要这种礼物的时候，他对他说的话，李察说：“我想我需要一些发泄。”
这什么意思？布鲁斯疑惑看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李察低笑，伸起手捏了捏布鲁斯的耳垂，布鲁斯的眉头皱得更深。
布鲁斯问他：“你不打算换装了？”
“难道我就不能以李察的身份和你巡逻吗？”李察笑：“来，让我去当诱饵。”
布鲁斯估计觉得李察不可理喻了，他抽搐着嘴角：“你没吃药？”
李察一怔，随即带上了一些有些纨绔的笑：“对，我宝贝都没有将药送到我嘴里面，我怎么吃？”
就是不知道这种挑起嘴角，极度欠扁，却又引领人下地狱的样子，有没有让布鲁斯有一些触景生情，毕竟这表情可是他这个花花大少最喜欢的表情了，李察笑得很得逞。
“迪克都比你懂事。”布鲁斯当然明白一旦李察决定做某种事，十匹马都无法拉回来的个性，他叹了一口气：“随便你。”
所以才会出现如今这么一个场景，休闲装着身的李察呼吸着高谭特有的空气，略微带着水雾，却没有任何难受的感觉，只有清新，远远好闻过伦敦那种该死的雾都那种近乎似乎要让闻的人难受死的感觉。
而因为娱乐版头条划去高谭市吉祥物划去布鲁斯·韦恩为其伴侣李察·道尔顿庆生的事情，大众其实多多少少也认识了这位一直低调的让人无法得知其面容的李察·道尔顿先生。
更何况后续还是差点闹成国际失踪事件，自然更多人认识李察这个人。
所以就算戴着头套，买了一杯热可可的李察还是被人认了出来。
“哦，天啊！道尔顿先生！”女孩显然很惊讶，但她反应极度迅速，她立马抬起一直在手的手机：“我能和你照一张相吗？！”
眼见女孩眼眸中的期待，李察微笑点头。
不过在之前他倒是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受到这种和偶像一般的待遇，但也没所谓了，他今天心情的确够好。
以至于李察自己也不会想到日后自己还会多上那么几个外号，比如说英伦玫瑰？
和萍水相逢的女孩告别，在她一边感叹道尔顿先生真的好温柔一边发推特的时候，李察也知道自己终于被人当成猎物了！
太好了！！
李察绝对不否认自己现在就有一种在玩Cosplay的感觉，好吧，或许有。
但是当蝙蝠侠从天而降的将对方踢到一边的时候，似乎很害怕的李察眼见救星出现了，成扑状，对，你没看错，成扑状就往蝙蝠侠身上扑去。
哦F打头，真痛。
李察当然痛，但也没有那么痛，要知道是普通人蝙蝠侠早就一拳头就将你甩了出去，哪里会害怕你受伤还第一时间成投降状将自己的双手举起，以防手臂上的蝙蝠护腕的刀片将其刮伤。
“天啊太感谢你了Batman，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李察简直要上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戏码，他在蝙蝠侠的身上磨蹭着，然后抓住蝙蝠侠：“天啊，这里太恐怖了！”他对上蝙蝠侠那双钢蓝色的眼，那双在蝙蝠侠状态似乎永远都不会显露人类情感的钢蓝色眸子浮现无奈，但这让李察更加的意满：“你赶紧带我走吧！骑士！”
蝙蝠侠：“…………”
“求求你了！骑士！”李察继续恳求，但天晓得他那双该剁的手早就已经在蝙蝠斗篷的遮挡下，顺势的摸上了蝙蝠侠的腰，然后还有再往下一点儿，就算穿着盔甲，也掩饰不了那线条挺翘的臀部。
李察觉得自己越来越饥渴了，他的喉结上上下下的滚动着：“Bathy……”
这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情人间的低喃。
“我貌似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了。”布鲁斯的声音依旧是只有在蝙蝠侠状态才会出现的那种低沉沙哑嗓音，然而加上了一定的□更加的像一条逗猫棒不断地骚挠着李察的心，哦哦哦哦，更何况布鲁斯还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而且蝙蝠侠状态的他还揽住了他的腰。
这一切该死的让他无法的呼吸。
“就这么一次。”布鲁斯说，李察也明白，若不是布鲁斯欠他一个承诺，今天绝对不会如此放纵。
布鲁斯太过理性了，这也是他为什么很少和蝙蝠侠一起行动的原因，并非他不爱，而是不想成为布鲁斯的障碍。
布鲁斯为了他破了例。
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东西，至少对于他们这些曾经失去过的人，是如此。
一开始的猜疑，直到坦诚相见，其实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容易。
但是越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显然也会变得更为重要，更能影响到一个人，就算是布鲁斯这样的人也不例外。
这真是恐怖，然而不否认的是，李察的确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