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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板情事(19)

春芳见他写的起劲也不打扰,乖乖地给他磨墨剪烛。心中暗自好笑:难得看到这样英俊的小哥儿,让时常会接那些满身肥油,长相粗鄙的客人的自己着实开心。如果这样的小哥能成了自己的入幕之宾,不要说他现在是出手大方,就算是不要银子,心里也是乐意之至的。

于是进了房,自己就放下帷帐,脱了衣服,将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想挑起他的欲火。谁知这位小哥儿竟然一边叫好,一边从怀中取出笔墨,让自己将所有狐媚男人的手段一一说给他听。

搞了半天他根本不是来“嫖妓”而是来“取经”的。无奈之下只得将退下的衣裳拾起,回忆着自己从十三岁接客以来所有玩过的花样,耍过的手段,一个一个地口述给这位奇怪的客人听。

心满意足地停下笔,花重瑞整理了一下写好的文稿——所以说什么都是都是学问啊,自己虽然在花街长大,这方面的知识毕竟不如专业人事。以前只知道那些做小官被□时一个个都痛的哭天喊地,原来真的做起来也有这般□的感受!童年的阴影害自己做了十八年的雏儿,哪像哥哥——早早就开了荤。自己却因为还是个白斩鸡而不讨想君的喜欢。

早知道自己也应该先找个人试试,真是浪费时间,枉我还是立志要开妓院的人啊!

想到这里,花重瑞满脸堆笑地望向春芳,让春芳是受宠若惊。

“春芳啊!跟我说说,你们嬷嬷待你们如何?平日里这堂子的生意可好?你也给我说说,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你?”

言语温柔,直达人心。

春芳大是感动,以为花重瑞是关心自己的生活起居,于是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他岂能知道,原来这花重瑞是为了自己以后开堂子做准备,先了解一样情况而已。

这边春芳口沫横飞地描述着自己自被卖进拦菊轩后多年的酸甜苦辣,和林嬷嬷平日里如何压榨他们的惨无人道。花重瑞听得认真,时不时地点头摇头,配合表情。

突然听到街道上一阵熟悉的笑声,花重瑞被雷击中似的猛地站了起来,奔向露台栏杆。吓得春芳一愣,也跟了过来。

从三楼往下看,那被花灯装饰的街道如同镶着两排璀璨的夜明珠,灯红酒绿,烟雾雾腾腾,霎是颓靡,楼下的人也蒸腾腾地在夜雾中看的不甚真切。

但是那声音自己又岂会听错?

花重瑞探出半个身子,俯下去想要看的清楚点。后面站着的春芳一看他半个人都吊在了外面,急急上去,站在一旁。

而此时,楼下走过大笑的人,正是出门找人泻火的葬。

第15章

话说葬自觉白天唐突了花重瑞,对自己的义弟产生感觉是因为久未纾解欲望,憋的太久才惹的祸。

于是当晚处理好的公事就准备前往之前常去的拦菊轩,找一个老手好好地排解一下。谁知刚踏出无影楼,看到斜对面那些或清纯或妖艳的男孩,不自觉地就想起了花重瑞的脸。狠狠地打了一个巴掌,清脆的声音将看门的守卫吓了一跳。

原来这葬其实并不是只好男色,但凡盘亮、条顺,功夫老到的他都荤素不忌。看到漂亮的都会多看两眼。人么,食色性也。他也不能免俗。

但是他平日里潇洒惯了,最讨厌和人纠缠不清。而女人又是感情动物,睡着睡着粘上来就不是他乐意看到的了,而且保不定那天会睡出一个小萝卜头来,不如男子来的省心方便。

于是葬一般都是去那些相公堂子解决需要,本地的堂子又以拦菊轩为首,一来二去就成了常客。

可他的那些属下们可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见到自己的老大,要么不出去玩,出去就直奔拦菊轩,以为他只好男色。所以那小罗罗才给了花重瑞错误的消息,让花重瑞以为葬和自己一样只爱男子。这才造成了之后的一系列恩怨。

葬一个巴掌打掉了自己浮出脑海的绮念,却打不掉自己的心虚。

不知道为什么,那斜对门门口站着揽客的小官们的脸,竟然自发自动地被换成了花重瑞那艳似牡丹,娇比海棠的脸庞。耳朵边那张丁香小口吐出来的热气似乎还在耳边徘徊不去,让自己的身子又火热了起来。

不能再找男人了!

葬当即收回了迈向拦菊轩的脚,改步向飘花楼走去。

就在他离开没多久,打扮一新的花重瑞就迈着方步走出大门,朝一脸狗腿笑容的小罗罗打听起了此处最有名的小官馆所在。

时乎?命乎?

总之老天就是这么地跟他们过不去,一场长达数年的风波就此展开。

葬去了飘花楼,揉着软香妩媚,风髻雾鬓的佳人们又是喝酒又是划拳。这才觉得对花重瑞龌鹾的念头减退了不少,于是添酒回灯重寻欢作乐起来。

那孙嬷嬷巴不得早日讨好那对门神秘房子里的大爷,只是葬平时只去相公堂子,使她无处下手。如今这位爷肯赏脸光顾,自然要好好地侍奉一番。

孙嬷嬷将楼里上等姿色的女子统统齐聚在大堂供葬挑选。姣丽蛊媚、丰盈窈窕者有之; 含娇细语、气若幽兰者有之;罗绮文秀、弱骨纤形者有之。顿时大堂里一派百花集于芳庭之景色。美人们一排开地站着,或眼含春水,秋波暗送;或秀眸惺忪,撩人心怀,使出浑身狐媚的手段,就是为了得到眼前这位有权有势的美男子的青睐。

葬也不多看,随意选了几个身材凹凸有致,云鬓高耸的女人进了房,准备颠鸾倒凤,巫山行雨。三五个人在房里淫声浪语、心肝大爷地叫了一会,就要上床办事。

按说美人在怀,花床在前,是个男人就会兴奋的按耐不住。偏偏今日里葬觉得自己仿佛是柳下惠上了身,竟然坐怀不乱起来。任凭那些女子们在自己的身上又捶又捏,又摸又蹭,衣带宽解,□半露。自己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全然没有了适才被花重瑞那轻轻一吹时全身酥麻、虎躯一震的感觉。

才一想到花重瑞这三个字,身下的小弟弟竟然不由自主地抬头了。那坐在葬大腿上不停地用娇臀揉擦着葬下身的女子也有了感觉,用手抚着葬有力的腰肢吃吃地笑了起来。

葬一时不知心里什么滋味,特意找这些个丰满妖娆的女子,就是为了隔绝自己对男人,对义弟的胡思乱想。结果反而适得其反,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做是恐怕做不下去了,但是碍于男人的面子让他也不好直接让这些个姑娘们直接下楼,全部退货。要是传了出去,他可怎么做人?

于是调笑着捏了一把女子肥厚的翘臀,伸手又拉来一旁娇笑不已,正给他斟酒的姑娘,豪迈地大笑:“来来来!大爷今儿第一次来你们飘花楼,没什么东西给姐儿几个做见面礼的。不如我们几个一同去夜市喝喝酒、听听戏。爷再给你们选几套收拾衣服,就算跟姑娘们结上缘分了!”

那些个女子眼睛猛地一亮,互相看了几眼,立刻将葬团团围住,拉拉扯扯地一同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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