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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玄学改命[穿书](308)

第181章 chapter181

魏衍正在思考着如何被谢柏也从这种诡异的被控制状态给解救出来,忽然一股让他头皮发麻的危险感从他脚下出现。

来不及细想, 魏衍的身体下意识地腾空而起, 这是从地面突然弹出许多的苍白人手, 手指成勾爪之势,黑色的指甲又长又利。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被这些玩意儿给抓到了,就算逃脱了也得脱一层皮。

从袖里乾坤中抽出一把七星伏魔剑,魏衍就跟砍瓜切菜一样朝着那些惨白的手臂挥剑过去,剑锋所到之处, 那些手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躲避,然而速度却跟不上,只能在剑下化作青烟。

“呵,还挺有本事嘛,我可是越来越期待你成为我的‘新郎’了。”斯德哥尔摩小姐那张绝美的芙蓉面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来。

魏衍:“我可是有心上人的, 而且对于你这种捏造出来的脸和身体一点兴趣也没有。”

斯德哥尔摩小姐面色一沉:“呵, 你会后悔拒绝我的!”

说罢也不等魏衍再开口,她抬起脚狠狠地踩在地面上。

一股猛烈的冲击波从她的脚下扩散开来,那些戏剧舞台架子在冲击波下瞬间化为齑粉, 戏台上的天花板也在这样的冲击下产生了裂纹, 上面吊着的灯摇摇晃晃的, 似乎下一秒就要无法负载而掉落。

魏衍心里很是着急——不仅仅是要逃离危险,更是要救出柏哥和帅帅,否则就算被恶魔吸收力量而衰弱,也会因为地裂墙塌而重伤了。

至于其他人, 倒不是魏衍关注的重点,不是他冷漠无情,而是能在这个阶段还活着的,就算不用魏衍凑上去,也都有自己各自保底的手段。

就连看上去柔柔弱弱、瘦瘦小小的奥莉薇,此刻都用自己的异能脱困了——她的异能也是特殊变化系的,她的旁边坐着的正好是溺水而亡的索菲娜,奥莉薇可以通过接触和别人皮肤接触,短暂地变身成对方。

这里的变身是指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甚至连对方的异能都能复制到一半。

而这戏剧院的座位只是“捕捉”活物,当奥莉薇变成了索菲娜之后,整个人就是“溺死”的死亡状态,迷惑了戏剧院的作为,放松了警惕,让她成功逃脱。

伽菲尔德则是一力降十会,虽然第一次试着电击没有成功,但那时候他也只是使出了五成的力量而已,等到他使出七成、九成的力量,不过只是个道具的戏剧院座位根本就hold不住了,直接变成了一堆焦炭。

值得注意的是,这座位的焦炭竟隐约呈现出人骨的形状。

花开院竜一别看斯斯文文的,阴阳师的秘法也不少,而且扶桑国还有非常出名的忍术,忍术中的替身术便在这里发挥了作用。

至于段祺瑞……

嗯,接下来该想办法对付这个斯德哥尔摩小姐了。

※※※

对于本来斯德哥尔摩小姐和与她合为一体的恶魔来说,以魏衍为首的其他人接二连三的脱困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对它来说是极大的羞辱!

而魏衍他们也知道这样必定会触怒恶魔,因此一脱困后就调动全身的肌肉,全力朝着戏剧外逃去——在这之前他的纸人小狗和蝴蝶已经探查了周围的环境,找到了出口。

谢柏虽然被夺走了一些力量,但体力方面并没有太大问题,他紧紧地跟在魏衍身后,一步也没有落下。

或许那恶魔自以为他们是笼中之鸟、胜券在握了,所以犯了很多反派都会犯的错误——在对手陷入劣势时,自命不凡地将所有一切和盘托出,似乎打算让魏衍他们在死前明白自己有多失败,让他们知道希望多么渺茫,而不是急切地掏空敌人,收割胜利的果实。

殊不知世上有个铁律叫“反派死于话多”。

虽然现在斯德哥尔摩小姐它们还稍占上风,但是胜利的天平却似乎不再往它们的方向倾斜了。

而紧随谢柏身后的,则是伽菲尔德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身影——不愧是上次交流会的优胜者,哪怕十年过去,也并没有力量衰退或衰老的迹象,反而对于力量的运用越发熟稔。

在跟着魏衍他们逃离的时候,还不忘放几个炸雷,让本来就因为恶魔的冲击波而产生裂纹的戏剧院更是摇摇欲坠,不停有石块、墙体、灯柱这些砸落下来。

斯德哥尔摩小姐和恶魔见状气得发疯,张开血盆大口,尖利的獠牙里滚落愤怒的咆哮:“我的庄园!!你们全都得死——!!!”段祺瑞也在内心暗骂伽菲尔德,一把拎起因为虚弱而维持不了人形,只能变成了蝙蝠模样的加文,把他往衣兜里一踹,也运起玄奥的步伐一边闪躲掉落的建筑一边往出口冲去。

只不过等到他们这些幸存者们逃出戏剧院的时候,却发现情况并没有得到好转——这个庄园本来就是和斯德哥尔摩小姐还有恶魔休戚与共的,在它们盛怒之下,整个庄园的模样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虽然在斯德哥尔摩小姐对他们进行“选婿”考验的时候,庄园内部的陈设就变化过一次,但现在很明显比之前的要触目惊心得多。

※※※

如果说在第一阶段斯德哥尔摩小姐将他们各自分开的时候只是这沉睡的庄园苏醒了过来的话,那么现在这座庄园则是变成了被激怒的怪兽。

原本笔直的走廊上出现了很多的岔道和陡弯,正在不断变化着,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挪动着。到处都是残砖和破碎的木屑,耳畔不时有石块和木头掉落的“簌簌”声,还有砸落在地的“哐当”声和呛人的灰尘。

墙面的挂画也像是活了过来,挂着人物画的,画里的任务全都用木呆呆的眼珠子看向魏衍他们,嘴角高高地吊起:“他们在这儿!抓住他们!撕碎他们!吃了他们!”

“禁——!”花开院竜一直接将这些活过来的挂画重新封印,“作为以静为美的存在,还是不要聒噪才有艺术价值。”

花开院竜一封印的方法也很有意思,从他那宽大的狩衣袖子里掏出一个印章一样的东西,直接就往画上戳。

那些画上的男性还好,画上的女性在白净的脸蛋儿上盖个红戳之后,原本高高吊起的嘴角都垮了下来,木呆呆的眼珠子更是迸射出强烈的仇恨光芒——要不是能从画里出来的话,估计要把这个将她们给“毁容”的家伙碎尸万段。

谢柏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谢桑?”

谢柏挑了挑眉——这家伙,也是个白切黑呀。

不过花开院竜一封印了人物挂画,却漏掉了动物挂画——或者说,他并没有想到动物挂画里的猛兽居然能从画里跳出来!

那条毒蛇的獠牙似乎都要咬到他了!

却在下一秒被一道天降雷电给劈成了一滩渣渣灰。

“……谢、谢谢你,伽菲尔德。”花开院竜一惊魂甫定地道谢。

但是伽菲尔德只给了他一个高傲又不屑的后脑勺:“你只是挡着我路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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