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归其(26)

下面的□越涨越大,席若觉得自己要憋坏了。不行,他可不能还没吃到口,就先把自己给废了。

总算还残留有一丝理智,记得曾说过的承诺。

席若抽出自己的腿,换进去此刻最需要安抚的那一部分,将谢归其的两腿闭合,紧紧的夹住。只这么一下,便让渴望许久的席若大脑一阵空白,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

蹲坐在谢归其身上,上下抽动。从外面看来,就是锦被撑起一个小小的蒙古包,时而高时而低。蒙古包里有人满足的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感叹。

不消多长时间,只听那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快活,一点也不压抑沉重,就好像是毒日头下的清凉泉水兜头而下,恨不得从心脏里发出能表达自己感受的词来。

那快活的声音停下后,半响,才从蒙古包里钻出一个脑袋来。

□未退的黑眸不甚清明,拿过一旁的汗巾擦擦如初出浴池的脑袋,解放似的长长的呼吸两口被外的新鲜空气,手作扇状不停的扇了扇,也不知要扇掉热气,还是要扇掉某种卷土重来的又磨人又快活的欲望。

好些了,席若才拿过擦过汗的巾子要往下处理一下自己的残留物。一低头,却是把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吓跑了一大半。

“你醒了?”

谢归其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咬着嘴唇怔怔的望着他,纯洁却又无辜的小鹿眼神直把席若看的心里发毛。以往总是他去逮谢归其的错处进行长辈般的教导,现在却有被谢归其抓到错处等待判决的忐忑。

“你……什么时候醒的?”一直被漠然不语的瞅着,好像等待暴风雨前的宁静,心中不安,索性不如自己开口,有什么尽管来吧,早死早超生。

不理他,谢归其顺着他拿汗巾的手看过去,大腿连着小腹上一片白渍。那时只觉得一阵发烫的浓稠汁液浇到了身上,现在看过去,脸也跟着发烫,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谢归其嘴唇都颤抖,看光溜溜的席若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的皮给剥了。不是不想穿衣服么,好,那就让你彻底凉快好了。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朕,朕近来真的难受的紧,发泄一下不要紧吧?”席若努力找回帝王的气势。

“你不是说不强迫我么?”

席若看着谢归其认真的眼神,头大:“你发泄可以砸朕的东西,朕不过借借你的身体,称不上强迫吧。”又没捆住手脚,灌迷药,点穴位的,不算强迫啊,说难听点顶多就算个偷偷摸摸吧。

“好一个不过借借我的身体。”谢归其猛然间气愤起来,冷笑连连:“圣上说的对,我一个奴才,身家性命都是圣上的,何况区区一个身体。圣上大可不必趁奴才睡着的时候过来,只要您一个命令,还怕奴才不紧闭着双腿伺候您?”

席若只看他气得厉害,一时心慌,没顾得上理会谢归其言语中关于“紧闭着双腿伺候”的技术性错误。他只当是谢归其还在生花暖阁和东暖阁时的气,所以就笑呵呵的劝道:“还生气呢,别跟女人一样使小性子好不好,你老老实实呆在宫里陪朕好不好?只要你不闹,朕不会再苛待你了。”

搂紧他:“朕知道这段时间苦了你,可是朕没办法啊,你若乖乖从了朕,还能吃这么大的苦头?”

谢归其也不挣扎,只扭过头去,一双黑眸望定席若,冷然道:“既然把我当女人泄欲使,那为何不许我像女人一般使小性子。”不等席若回答,扭回头,看着房顶道:“我知道,听说男宠的地位都不高,我连个男宠都不算,就是个太监,是个奴才,哪里有生气的资格呢?”

席若脸色隐有发青,忍着怒气好言哄道:“别说这些话作践自己,也作践朕。你哪里是真太监了,来,让朕瞧瞧,你的小兄弟有没有长高些?”

说着,手就要往里伸。

就算谢归其再不知事,也懂得那里是男人的象征,而且还很脆弱,任你武功盖世,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只要一脚轻轻扫到那里,也要疼上半天。

谢归其咋呼一声,忙去拦席若的手。抓住了,又发现这举动和刚才自己悲愤说的“舍身”的话矛盾了,心念电转,夺过席若手中的汗巾,被子一蒙,躲到里面自己擦去了。

席若讨了个没趣,下了床开始套里衣。边穿边笑呵呵的说道:“你倒真舍得,朕那屋子里可都是宝贝呢。你说摔就摔了,一点都不心疼。书桌上的那方砚台,你还夸过它漂亮呢,如何说砸就砸。你的屋子里倒整齐,一个坏的都没有。”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奴才就这么点家当,坏了就没有了。圣上是天下之主,砸了摔了不还有更好的等着用么?”

席若忙讨好:“朕的就是你的,你的坏了朕给你换最好的用。”

一个脑袋露出来,脸色不好看,强忍着,却又把强忍着的迹象表现分明:“谢圣上赏赐,反正奴才已经是圣上的人了,以后奴才不会跟圣上客气的。”

这个时候,精明如席若总算恢复常态,抓住了两个语病。

什么叫做“反正奴才已经是圣上的人了”?好吧,虽然自己从小就把谢归其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了,但是说这句话时,为什么会摆出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儿,跟他把他怎么样了似的。

还有,“以后奴才不会跟圣上客气的”。老天可怜见,你什么时候跟朕客气过啊?

眯眼要说话,张德却赶在此时在帐外求见:“圣上,膳食已经摆好,再不吃便要凉了,公子的粥也放些时候了。”

张德在外抹汗啊。公子正在气头上,圣上你怎么还这样?他一个老奴才,在外面听自家圣上叫的满足,都有些不好意思。

平日里只说要征服公子的心,如今还不是先下嘴吃了。到底是年轻人啊,易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写啊~抹汗

☆、送药

让张德吩咐下去,不让宫人进来伺候。席若也就不穿外袍了,拉着谢归其要他起床。一拉之下,被子滑落,席若忙拿眼去瞅,不瞅白不瞅,天知道,下一次看到会是什么时候。

意外的,谢归其不但不躲,还大大方方的伸展四肢方便看官。眼神坦荡多于羞涩,席若的视线由中部移向上部,细细的分析了谢归其的眼神,为什么是“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随便看吧”这个意思?

老天,他冤枉啊。

不过,嘿嘿,谢归其不吵也不闹,平静的接受一切,这种反应,是不是说明,他可以借此契机让谢归其明白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他是他的人”。

席若搓着手阴笑的时候,谢归其从容的穿好了衣裳。

张德张罗着桌子,将一道道菜端来放好,时不时的总要偷瞄圣上和公子,果然进一步“亲密”之后,两人的矛盾就自然解开了。

瞧着公子一个劲的给圣上布菜,专拣圣上喜欢吃的菜色,不得不感叹,圣上果然很伟大啊,连公子这样毛刺爪尖的狼狗都能收服,而且是身与心都打包带走了。厉害呀。

上一篇:折翼 下一篇:王府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