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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L(高中篮球联赛)系列之情动篇(8)

「我当然想打HBL,这还用说吗?高中毕业前的最後一次耶!可是医生说如果我将来想走职业的路,现在就得先忍一忍把伤养好再说,千万不可勉强运动,不然造成一辈子都好不了的永久伤害,以後都别想再碰篮球了。」白嘉奇说著表情扭曲的捧著胸口:

「别看我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我的心在滴血啊!」

「混蛋……怎麽我一点都看不出来?」李钰青啐道,直想赏那张欠扁的脸一拳。这家伙以为他在演八点档啊?

「队长,你觉得呢?我那时突然决定退出篮球队,应该带给你很大困扰吧?」白嘉奇换上一副惶恐的神情,对一直低头默默吃饭的方柏樵说道。

「你的想法是正确的。」他淡淡看了他一眼。「所以教练和我、天伟都尊重你的决定,不勉强你。」

「反正後来那个姓裴的家伙加入,刚好顶替你的位置,而且他比你这个『人来疯』型的球员有用多了。」李钰青故意刺激白嘉奇。

「嘿!我知道!」他听了也不生气,反而兴致勃勃的叫道:「就是那个白头发的对不对?他的球技真不是盖的,我超想跟他较量一次看看!」

听白嘉奇「也」说出这种话,雷天伟立刻紧张起来。「劝你还是别去招惹他……他脾气很不好的。」

「没错,」李钰青皱眉接口。「『很不好』算是很委婉的形容了,那家伙的个性和他的球技完全成反比,尤其像你这种不知死活的德行,最容易惹毛他。」

何祯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他悄悄在心底补了一句。

「裴烱程今天有来吗?」方柏樵突然问道。

「有。」李钰青点头,他正好和裴烱程同班。「连期末考都缺席的翘课王,居然会在寒期自习出现,全班都被他吓一跳。特别是女生们……」

他说著忍不住叹气。「看过裴烱程在全国大赛的表现後,虽然还是不敢接近他,但看他的眼神全变了,下课时间净是在讨论那家伙。」

「怎样?你吃醋了?」白嘉奇打趣道。

「少乱说。」李钰青回瞪一记白眼。「我是被那群花痴拷问得快疯掉,谁规定同是待在篮球队里就一定得相熟的?我只知道他名字,其他一概不知!」

「哈哈......原来如此!」白嘉奇不给面子大笑。「真可怜啊!」

「说到这个,我们班上的女生似乎也对他很有兴趣。没错吧?队长。」雷天伟笑著道。

方柏樵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

「不用问队长啦!他对这种事最不敏感了。」白嘉奇道:「八成是队长这株高岭之『草』实在太难接近,所以一有新目标出现,那群女生便再次燃起希望——可恶!为什麽她们都没注意到我?」

「省省吧!这年头女生喜欢酷一点的,太搞笑的他们不要。」李钰青嗤道。

「总比一脸横肉的大块头好吧!」

「你说什麽——?」

「喂,你们冷静点,别吵了啦……」雷天伟忙打圆场。

方柏樵完全不为所动的收拾著吃完的便当盒,对眼前吵闹的情景似乎已司空见惯。

「嗯……方同学……那个……」

温吞期艾的女声突然响起,他回过头,看见一位同班女生满脸通红的站在他身後。

「外、外面……有人找你。」她羞怯的伸出手朝後门一指。

「谢谢。」他起身,越过女孩朝门口走去。

「呃……队长在你们班上女生的心里,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吗?」

白嘉奇啧啧有声的摇头,看著那位女孩和其他几个女同学互拥尖叫,兴奋不已。

「是啊,」雷天伟苦笑。「如你所说……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草。」

「说是高岭之花也成。不是我在说,队长那张脸简直比女生还漂亮……」

「嘘……别让队长听到了……」

门外。

「跟我到一年级教室去。」完全命令式的口气,冷冷说道。

裴烱程倚靠在墙上,对著走廊面无表情的抽著菸,视而不见周遭投来的惊愕目光。

方柏樵静静的凝视他,沉默不语。

「没听到吗?」

僵窒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裴烱程才又开口打破。

「……做什麽?」

「你说呢?还能做什麽?」他讥讽的扬起嘴角,转头正眼瞧他。

「别忘了,当初订下的契约——我加入篮球队,你的身体就随便我上,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他冷道:「你提醒过我的。难道你忘了?」

「我没忘。」方柏樵很快的回道。

「很好。」他眼里泛出一丝冷芒。「那走啊。」

方柏樵暗暗将拳头握紧。

「等我一会儿……我收好东西,马上就跟你过去。」

HBL系列情动篇14(h)

「不……不要这样……放我下来……」

裤子被粗鲁扯下弃於一旁,方柏樵整个身子悬空,光裸的腿被牢牢缚住围在男人腰间,背压靠著门,陷入进退不得的窘境。

感觉灼热的欲望已经蓄势待发顶在他大敞的弱处之外,他惊惧的推著他,不敢置信他竟然要在这个地方就——

「别在这里……门、门会动,会被人发现……」

但裴烱程完全不理会他的挣扎和请求,一个挺进,就直接在窒碍难行的体内强行动作起来。

「呜!…痛……」

方柏樵不由自主抓紧男人的背脊,脸埋入他的颈项痛声闷喊,忍耐那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身後紧紧抵靠著的教室大门,随著强劲的冲击力道不断发出喀吱喀吱的规律震动声,在这静谧的一年级楼层里听起来格外疯狂。

他知道他还在生气……非常生气。

勃然的怒火经由两人密切交合的地方汹涌而入他体内,他没有亲吻他,没有爱抚啃啮他所熟知的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地带,从一进门,就蛮横的压住他长驱直入——

明知道「那里」若没先行用手指撑开放松,便猛然侵入,势必会造成他巨大疼痛,但他抽送的力道依旧毫不留情,无视他的痛楚肆意驰骋。

如果……这就是纯粹的「发泄欲望」……

那麽,也好。

他和他之间,这样子就可以了——

方柏樵咬著牙极力适应那股撕裂感,顺从而安静的攀附在裴烱程身上任他冲刺,所有声音皆梗在喉头,只有冷汗不断从发白的脸庞滑落。

他紧紧闭起的眼,没看见近在咫尺的男人异常难看的脸色。

就在单薄的门板几乎快抵挡不住那激烈的节奏时,裴烱程低吼一声,在高温的体内彻底解放自己,随即抽身退出,冷淡将方柏樵推开。

结束了……?他以为还要更久……

方柏樵双脚颤抖著,险些撑不住就要委顿於地的一刹那,一只手臂伸出扶住了他。

「我真想揍你。」冰冷而夹带炽焰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方柏樵低垂著脸,不作声。

裴烱程瞪了他一会儿,一把抱起他将他置於一旁的课椅,拾回衣物抛在他身上。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发火。」

方柏樵著装的动作顿了顿。

「我没有。」他说,依旧没有抬头。

「你没有?」裴烱程用力扳起他下颚,冷然望进他的双眼:「我一看到你就火大,你的所有行为都教我生气……你还说你没有?」

「不可理喻。」方柏樵移开视线望向别处。

「看著我!」他怒道,手上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下颚。「你要我以後,都像刚才那样子对你?」

「无所谓。」方柏樵回视他,眼神平静无波。「照契约的内容,我没有任何选择的馀地。你想怎样,随便你。」

「瞧……」裴烱程冷笑,伸出一指轻轻描绘著那两片美丽薄唇的轮廓。

「你又说出让我非常火大的话了。我真想撕烂这张嘴,还是把你的舌头剪掉好了,让你永远再也说不出一句挑衅我的话语……」他轻轻呢喃著,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来格外危险。